更何况,按照阿芙罗拉无意说漏嘴的内容,在这场JGPF上,俄罗斯的一名女单选手将在比赛上向四周发起挑战。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但哪怕是难度最低的4T,高分数的压迫感也足够让乔喃对于自己技术的提升产生极大的压力。
还记得之前在省队训练时小姑娘每次早起都能见到的阎一瑾。
这回倒是她成了国家队的阎一瑾。
小姑娘每天早上去学校上了半天课后就立刻赶完基地,然后在简单进行了陆地训练后就立马在教练监督下开始一次又一次的滑行,然后立刻观看滑行时的录像,在找到问题后以最快的速度进行修改。
如此的反复,在一次又一次摔倒中不断的提高自己跳跃的契合度。
节目的动作一般会在休赛季时定下后便不会进行大幅度的调整,小姑娘的训练强度之大连着时不时来看看热闹的梅林都带了不少的担心。
生怕乔喃在这段不算长的时间里摔着磕着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导致得带伤上比赛。
麦伦这样的担心不无道理,毕竟女孩小时候还真是随便摔摔就能骨折的体质。
好在有着团团的技术支持,让她变得抗摔了不少。
乔喃在这段疯狂的时间里虽然动不动就是一个面朝冰面,但除了时不时一些肌肉挫伤外,倒没什么大的毛病。
也就是身体上各个暴露的位置都少不了创口贴的身影罢了。
痛觉神经阈值极低的小姑娘每次上药时都得被酒精给痛到飙泪。
每每医务室那瓶似乎想拿来留作纪念一直不开的碘酒,乔喃眼中总是满怀着神情。
小姑娘这样枯燥乏味的训练坚持了差不多两个月,直到JGPF即将到来才逐步的降低了她的训练强度。
也不过只是从摔两跤变成摔一跤罢了,加上各种放松,每天在医护室里呆的时间比在家还长。
看着来接女儿回家的谢络英心疼却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
作为同一赛事的不同组别,JGPF和GPF两个总决赛在同一天同地点举行。
12月7日,十二月的第二个周末,这场运动员与冰迷们共同期待的大型赛事在日本福冈举办。
和之前一样,乔喃提前了一个星期请假前往了日本。
然后在福冈机场,十分凑巧的遇见了珀尔。
其实是珀尔率先看到了乔喃,还没等小姑娘反应过来,一个虎扑便率先到达了她的身上。
“嘿,乔,好久不见!”珀尔今天扎了两个麻花,金色的发丝随着她的跑动抽离开来,在女生凑近乔喃的时候悄咪|咪的在小姑娘的耳边磨蹭,“华|国这次只有你来吗?”
珀尔的发丝戳的小姑娘痒痒的,她不留痕迹的朝着珀尔方向歪了歪头。
“男单的选手去外训了,不和我一趟飞机。”
华|国这次进青年组总决赛的只有一个男单和一个女单,华|国的冰舞水平向来不高,而双人滑则是因为原先力捧的组合刚刚升组,青年组候补的选手因为能力不足正好处于空窗期。
好吧,根本原因还是国家队不重视JGP、GP以及各大B级比赛。A级比赛名额有限,B级比赛又不拿来练兵,自然在一个周期里能够出来的运动员数量受到了严格的限制。
也由不得她独自面对出站口浩浩荡荡的美国队伍的境地。
“啊哦,我还以为只有你一个呢。”珀尔只是礼貌性的开了个话题,倒没什么在意的,她一把揽过小姑娘的肩,大大咧咧的,“听说俄罗斯那边准备上四周试水了,怎么样,乔你有希望争个第一吗?”
毕竟上四周这种可以拿来破坏人心态的技术,俄罗斯不可能不在比赛前放出些小道消息出来,阿芙罗拉最多是提前和乔喃说了一嘴。
而作为官方,就差在比赛前开个记者发布会宣布了。
可以说在来日本的前几天,关于俄罗斯要上四周的传闻在冰雪论坛就已经传的到处都是,珀尔知道也是十分的正常。
在ISU公布的女单名单里,美国队也有一名选手进入了JGPF。
珀尔的询问明显带着些许试探,但小姑娘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老实交代。
毕竟表现的怎么样也就是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就能看见,现在藏着掖着也没什么用。
反正就算别的选手知道了,这一时半会也模仿不出来。
这就是花滑运动的奇妙所在,就算你能够猜到对手们的动作,如果实力不达标的话,也模仿不出来。
更何况还有裁判极为玄学的艺术分在。
“第一?”小姑娘冲着珀尔扬起了灿烂的笑容,“把握大概五五分吧。”
“毕竟俄罗斯有四周的底牌,我可是也有高难度联跳的底牌。”
“谁知道最后的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