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怎么知道我拦不住你呢?”唐若琪叹了口气。
翁聆箫和敦王说完话,对于敦王要暗中处理品安侯府的提议没有多说什么,她回到蒹葭别馆没有看到公冶丝桐,问了丫鬟,丫鬟只知道公冶丝桐出去了,至于去哪也说不上来。
翁聆箫来到摘星小筑,发现顾离也不在,只有秦栖一个人在熬药。
秦栖见她进来,赶紧拉着她的手,“聆儿你来得正好,我刚刚制好的药,快点吃两粒。”
“离师姐呢?”翁聆箫看也不看,接过秦栖手里的药一口吞了。
“出去了呀,好像是看到公冶出去后追出去的。她不放心公冶呢,你看离姐姐对你家公冶好吧?”秦栖暧昧地眨眨眼。
翁聆箫脸微红,“栖栖你好坏哦,什么我家的?她是我师姐。”
“别害羞嘛。我知道你现在脸皮薄,我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总被人打趣,等脸皮厚了就好了。”秦栖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顾离回来了。
“离师姐,公冶呢?”没看到公冶丝桐,翁聆箫担心起来。
“她去了品安侯府。”顾离坐下来结果秦栖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她搞不懂的,不能单独去。”翁聆箫急了,赶紧跑出去直接从屋顶就跑了。
“看这担心的。”顾离指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转头和秦栖说。
秦栖笑眯眯,“聆儿和公冶好般配呢。”一个怂而狡猾,一个莽而直接,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对此顾离不发表意见。其实她也挺看好公冶丝桐的,只是这人终究傻了点,另外还没有看出可堪大任的样子,最大的优点就是对翁聆箫真心,如此而已。
且说翁聆箫一路赶往品安侯府。到了侯府落在院墙上看,却发现一片安静,四处都看不到公冶丝桐的人影。她用内力感受了一下,根本感觉不到公冶丝桐的内力波动。翁聆箫皱起眉,内力波动并非是使用内力时才会产生,一般人的正常活动都会产生波动。当然,如果是高手,完全可以依靠对于自身的内力控制让比自己内力低的人感受不到自己的内力波动,不过公冶丝桐可还没高出她这么多。她感受不到,应该就是公冶丝桐出了事。如果昏迷了或者死了,那就感受不到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翁聆箫的眼神都凌厉起来了。
她居高临下,看了一下侯府的格局,先去了后宅。在后宅的中轴线的最后面有一个大院子,里面的格局十分端正雅致,用的颜色却都是很老气稳重的颜色。翁聆箫猜想这应该就是品安侯夫人的院子。
她落到屋顶上,小心隐藏住自己的身形,也不用刻意偷听,极好的耳力让她将房间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你父亲也是个糊涂的!”是品安侯夫人的声音。“怎么就能留住一个不被琉国认可的丫头?还如珠如宝的。”
“是,母亲教训得是。我已经回家和家父说了,他也不过是对聆箫的面子情罢了。”这是肖菡如的声音。
面子情?翁聆箫摇头。自己这个姨母还真是会自我安慰。
“听说王爷打算追究这件事?”品安侯夫人的声音中透着不经意,仿佛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若是真的没放在心上,又何必问?
“母亲,家父听了聆箫的告状,开始有些生气,不过我已经劝了他,他知道母亲您是个宽宏的人,不会听信聆箫的片面之词的。”肖菡如赔着笑脸。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老夫人又说:“你是个能干的,我这样做倒是让你夹在里面左右为难了。”
“母亲不必替我担心,家父是明白事理的,是完全站在咱们这边的。”肖菡如绞着手里的帕子,想到敦王那疾言厉色的样子,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翁聆箫听了一会儿,这婆媳俩的对话里并没有提及公冶丝桐。她皱眉,公冶不来找品安侯夫人,那她去了哪里?难道在半路上就出了事?
另一边,在唐若琪的院子里,公冶丝桐缓缓睁开眼。自己刚刚好像是昏过去了,为什么呢?中毒?没道理啊,自己可什么都没吃。如果毒在空气中,唐若琪为什么没中毒呢?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没中毒而你中毒了?”身边传来唐若琪的声音。
公冶丝桐很想转个头,奈何全身无力,半点都动弹不了。不过她能感觉到唐若琪就在躺在自己身边。
唐若琪撑起半个身子看着她,“真是漂亮的一张脸。”说着还伸手来摸。
公冶丝桐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第一次感觉一个女人的手也能这么恶心。
“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只是……”她低下头,在公冶丝桐的唇角亲了一口,“喜欢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