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蔺仲呈不知如何回答,喜欢上他可不是一件好事,被情人喜欢上意味着很难结束这段关系。
而目前他还没有结束的打算。
季言轻推人,推不开索性抱着人说:“先生,你真的要和周若鸣结婚吗?”
蔺仲呈回:“两家定的婚约,但是像你和蔺伯山那样的,不是也能解除。”
“可我听出先生并不想毁掉婚约,”季言今晚胆子大起来,“先生,我们再做一次吧,今晚过后,我们就分开,我、我不会缠着先生,但是今晚先生得温柔些,好不好?”
被情人提出分手,蔺仲呈不知是福还是笑。
套房灯光下的季言羞涩地像第一次,半晌才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坐在床头看着蔺仲呈,一副可怜的模样。
蔺仲呈这次没关灯,坐在季言身旁,对人说:“给我解衣服。”
季言颤颤巍巍的手搭在蔺仲呈衬衣上,慢条斯理一个一个扣子解开,期间不敢睁眼看蔺仲呈,一直低着头。
蔺仲呈扶起人的下巴,直视自己说:“怎么?”
季言眼角流出泪水:“先生,我好像有点舍不得了。”
蔺仲呈轻笑:“你说这是最后一次,现在又说舍不得,季言,这招对我可没用。”
季言抿嘴,继续帮人解扣子,解到皮带时,开始小声啜泣,到最后不再动作,蹲在地毯上抱住自己说:“要不还是算了,今晚就不做了,等哪天想起来再说,最后一次还是留着吧。”
蔺仲呈拉起人跨坐在腿上,一边解皮带,一边亲季言,泪水满是咸味,亲起来涩得慌。
季言搂住人的脖子不放,连哭声都很小,时不时哼两声,蔺仲呈手指卡进人的嘴里,说:“今晚最后一次,日后你跟别人好的时候,可别忘了如何伺候人。”
“我跟谁好去,”季言反问,忍痛说:“您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蔺仲呈放慢速度,亲吻季言的脖子,又朝下,季言起伏的身子面红耳赤的。
一场结束,蔺仲呈抱人去洗澡时,季言拒绝了,说:“我一会儿就走,先生就不用送了。”
蔺仲呈应声,去盥洗室冲凉,再回来时,季言已经走了。
空荡荡的套房唯有没拉拢的窗帘透出一丝月光,照在蔺仲呈脸上,他摸出一根烟点燃却没有吸,任由烟自燃。
打开床头灯,看着地上狼藉一片,扔的避孕T几个成堆,他做的很凶,一点也不温柔,但季言却没说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养着别人伺候他,恐怕也是最后一次。
不经意瞟向床头柜,见上面放着一张银行卡,季言没要他的东西。
季言走出酒店招手上辆出租车,朝自己租的房子方向。
路上他将手机副卡取出,扔向窗外,那个只有蔺仲呈一个联系人的通讯卡。
司机瞧眼后视镜问:“失恋了?”
季言却说:“没,只是整理一段很乱的关系。”
仅此而已,蔺仲呈在这算是画上了句号。
洗完澡累极了,他躺在床上查询林慧怡给的银行卡余额,八位数,倒是大方,无非就是逢年过节扫个墓,还是很值得的,再者他需要这笔钱回到娱乐圈。
徐虹还没给自己答复,但甄卓的通报已经出来,算是凉了,星越里忙成一锅粥想要撇干净所有的关系,许多艺人纷纷开始转发自己与星越里解除关系的通告。
季言关上手机,沉沉睡去。
第二天让霍与东给自己请了假,睡到傍晚才醒来,肚子里没食,定了外卖等着,期间刷手机,财经频道报道季家上市的股票突然开始下跌,陡崖式断开。
而反观蔺家还是好好的,甚至有上涨的趋势。
蔺家没了蔺伯山,对季家来说就是一个大损失,季言又不在,更是没别的由头在搭上蔺家。
不过季言上次跟季明允说的那些话,想必也带到,以至于季家这样,都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此时的季家气氛胶着,没人敢多说一句话,季山南坐在沙发上问季明允:“上次给我们家算气运的大师呢,还不来吗,他去哪了?”
季明允回:“说是大师居无定所,现在也不清楚去哪了?”
季山南蹙眉看眼蒋雪柔怀里的季明宵,没再说话。
第 22 章
季言休息好来学校上课,刚走进教室门被季明宵拉住:“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季言问,看眼时间,“马上要上课了。”
季明宵说:“很重要的事。”
两人来到教学楼顶楼天台,季明宵说:“这几天爸妈再找人算风水,看是不是因为外在原因导致公司这样。”
季言不咸不淡嗯一声表示自己听见了。
季明宵转身看向季言:“他们到时候要是知道我是假的,肯定会送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