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鸣指了指车上不起眼的香薰:“这个味道只有仲呈车上才有,花是林阿姨自己种的,乌克兰的品种,目前市面上还没有。”
季言手点方向盘问周若鸣:“所以呢?”
“所以你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仲呈为什么会送你车。”
“朋友关系,”季言半遮半掩,“具体到哪一步朋友关系,你可以当面问问蔺仲呈,我相信他不会骗你的。”说罢又问:“你们两人现在走到哪一步了,有没有上过床。”
周若鸣一愣,没想过季言回问得这么露骨,他摇头:“仲呈有洁癖,不会随便乱碰人,估计只有我完全来到蔺家我们才会那样。”
季言在心里笑笑,真是骗过一个是一个,他说:“但是据我所知,蔺仲呈貌似有个床伴,而且关系还不错,你难道不介意这件事吗?”
周若鸣闻声错愕,抬眸看正在开车的季言,不确定地说:“你挑拨我和仲呈的关系?”
季言反问:“你们两人连手都没牵,纯属柏拉图爱恋,还有什么关系可以挑拨的,说白了是有婚约,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蔺仲呈不行。”
周若鸣涨红了脸说:“谁说的。”
季言笑笑不语,继续之前的话题:“反正他有情人,所以才不碰你的,你试着去问问他,当然你也别太明显,”看眼时间,出谋划策,“现在不过上午十点,今天晚上怕是不行,蔺仲呈要守孝,你等明天约他出来吃饭问问,旁敲侧击的问。”
“这个,”周若鸣有些拿不准,“我不知道怎么问合适,要不还是算了吧,他很忙的,而且对谁都不上心,即便是我也没用。”
季言不再说话,信任就是这么简单,一旦挑起来再说也说不清楚,他送周若鸣到目的地后,摇下车窗跟人挥手,周若鸣迟疑,掏出手机:“要不我们两个人加个微信,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联系。”
“好啊,”季言说。
傍晚时分,季言没回酒店,在宿舍待着,待快到和蔺仲呈约会时间时,给蔺仲呈打了个电话。
“先生,我今晚估计过不去了,今天学校有晚课,我得先去上课。”
蔺仲呈在电话那头沉默一会儿,季言的课程表房越查过,什么时间最合适他都清楚,不会让人为难,今晚季言明明没有课,而自己今天忙着蔺伯山的婚礼,想找个宣泄的地方,苦于无地可宣。
季言瞒着自己在做什么?蔺仲呈不解,但只淡淡地说:“好,我知道了。”
“先生,”季言有点踌躇,“你今晚不给蔺伯山守夜吗?”
蔺仲呈回:“昨晚守过了。”
“哦,”季言没着急挂电话,“要不今晚先生晚些再去酒店,我这边上完课就过去。”
蔺仲呈轻‘嗯’一声挂了电话,今天的季言顾左右而言他,难不成是有什么事,他想起那件情.趣内衣,眼角一蹦。
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男大学生莫非还真的敢干出这样的事。
季言刚挂电话给徐子清打电话,徐子清正在打篮球,没接,待看见未接电话后,迟疑会儿还是回过去。
“喂,季言,怎么了?”
没吃到的东西他总觉得是好的,心里按不住的想。
季言这边温顺极了:“子清,今晚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练一下双人舞。”
徐子清微愣,还有这样的好事,但一想季言被包养了,又觉得恶心。
季言不见人回答又说:“是不是你晚上有事啊,要是有事就算了,我找副社长练舞也可以的。”
徐子清突然来火:“是不是跟谁都可以啊,季言,你就这么随便吗?”
季言不解:“不是你没时间吗,练个舞怎么就随便了?”语气娇嗲。
徐子清瞬间软下来:“知道了,晚上舞蹈室见。”
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徐子清来到舞蹈室,灯亮着,透过门缝,见季言一人穿着舞蹈服在拉伸,修长又白嫩的腿明晃晃裹在白袜子里,看的徐子清咽下两口口水。
推门进去,他磕巴:“季言,那个、那个,我来晚了。”
季言瞧眼人说:“还好,不算太晚,”随后凑近人说:“今天是去忙别的了吗?很多事吗,上次说加入舞蹈社就能获得很多出国的机会是真的吗?我今天想详细听你说说。”
好闻的男士香水味,徐子清下意识想要后退,生怕自己沾上这种味道停不下来,但是晚了。
蔺仲呈在酒店看眼时间,已是晚上九点,上晚自习也该下课了,等了等给季言打电话,没人接。
起身拿上车钥匙去学校,期间接到周若鸣的电话:“呈哥,明天有时间吗,能一起吃个饭吗?”
蔺仲呈停车靠在一边揉揉眉心说:“恐怕没有,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