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仲呈说:“喝酒了?”
季言点头:“喝了一点,今天校庆会圆满结束,大家都挺高兴的,所以喝了点,但是我的酒量好像不太好,头有点晕。”
蔺仲呈笑说:“知道酒量不好还好说,就怕不知道还喝酒,”车停在地下停车库,蔺仲呈下车见后排季言没动作,问:“很不舒服吗?”
季言打开车门颤颤巍巍下车,倚靠在车门上:“我缓一缓就好了,先生先上去等我。”
蔺仲呈犹豫会儿抱起人大步流星走向观光电梯,期间季言面红耳赤,几次劝阻让蔺仲呈放他下来都无果,还在酒店这个时间段人不算多,来来往玩的,没当回事。
蔺仲呈将人放进浴缸开始放水,但并不打算帮人清洗,只说:“洗好了再出来。”
水漫过季言的脚踝时,他开始脱衣服,故意慢下来解上衣扣子,沾上水的衣服很快贴在身上,称出人身材,十九岁少年单薄但又不失紧致。
季言没抬头却能感触到蔺仲呈别样的目光,本打算离开的蔺仲呈停在门口,看着人慢慢脱衣服。
接下来是裤子,季言开始前先抬头,双目无神看眼蔺仲呈,随后解开皮带,动作呆滞,随后停在那里,木讷地看向浴缸里的水。
水逐渐漫过小腿,季言开始舀水往身上倾倒,两人都无话,隔着暖黄色的灯光道不清的暧昧。却没有一人先开口说话。
季言确实抿了两口酒,不多,但这幅身体之前是滴酒不沾,谁知喝了就上头脸红。羞红的小脸加上沾水的白皙皮肤,显得浴缸里的人格外娇羞。
蔺仲呈扯过毛巾,对季言说:“背过来,我帮你搓背。”
明明说的是帮忙搓背,手却不安分开始帮人脱裤子,黏在身上的牛仔裤被脱下,蔺仲呈对着季言的屁股就是一下。
不疼,但季言配合地轻哼一声:“先生。”抿住嘴,“您、你这是要做什么?”
“季言,”蔺仲呈似笑非笑,“今晚我要是不来接你,你是不是就和那位学长走了?”
“应该不会的,”季言坦白,开始脱内.裤,“我跟学长只是朋友,他之前那教我练过舞,还问我愿不愿意加入舞蹈社,我说我考虑一下,就是这么回事。”
“没别的了?”
季言老实地点头:“没别的了。”
许是自己疑心病太重,蔺仲呈想,轻拍人后背说:“转过身去,洗前面。”
季言难堪拿过蔺仲呈手里的毛巾:“先生,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自己可以洗澡的。”
蔺仲呈一笑:“做都做了,还害怕什么。”空手给人洗澡。
每次帮季言洗澡都是事后,那个时候的季言处于半昏迷状态,没什么可欺负的,说什么都答应,不会反抗,清醒的季言似乎更容易脸红,也更易挑逗。
季言坐在床上,擦干头发,蔺仲呈在里面洗澡,季言打开手机,见徐虹发来综艺节目录制报道的位置和注意事项,回句:【收到】
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和蔺仲呈分卡几天,季言想。
蔺仲呈出来时,季言安然躺在床上,还很贴心地腾出一半枕头给他,蔺仲呈睡在人旁边,从背后抱住人说:“今晚只做一次,明早我出差去外地几天。”
真是个好消息,季言却装作不舍地转身,主动投怀送抱,亲吻蔺仲呈的下巴说:“要去很久吗?”
蔺仲呈点头:“七八天,要是慢的话说不准。”
季言撇嘴:“那您会不会——”余下话卡住不说吊足胃口。
“会什么?”
“会不会因为太寂寞了,在外地也、也找一个跟我这样的,然后天天在那边那个什么啊。”
蔺仲呈被逗笑:“在你眼里我是个这么随便的人?”
“那倒不是,”季言否认,“我就是、就是觉得先生这样的人应该很招别人喜欢,很多人都愿意为先生服务的。”后面的话越说声音越小。
蔺仲呈抬住人放在身上,斜视季言,季言没试过这个姿势,显然有些慌张,双手撑住蔺仲呈的胸.膛,小声问:“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对,”蔺仲呈说,“这样的人确实很多,但我不想沾,不然这些年也不会这样,蔺伯山就是个警告,年纪轻轻躺在医院不生不死的受罪,我不会那样。”
季言懵懂地点头表示认同。
蔺仲呈继续:“季言,如果你本身不干不净,我也不会允许你这样,甚至连碰都不会碰你,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季言沉默,随后点头:“我知道了,先生。”
蔺仲呈今晚很早入睡,两人同床异梦,待蔺仲呈睡熟,季言起身拿出手机仔细研究徐虹发的行程表,没有预定的节目,没有台本,所有都是根据嘉宾自己行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