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仲呈说:“我看这是最新出品的味道,买了不少,不好吃吗?”他尝口,“貌似薯片的味道都差不多吧。”
季言看眼车后排的薯片,叹口气:“蔺先生,能不能不要冲动消费,买这么多的薯片,一个月都吃不完。”
蔺仲呈说:“不止有薯片还有蛋糕,在后备箱,要去看看吗?”
两人下车,季言打开后备箱,先是几个气球被放出,而后几个大字醒目地出现在季言面前:我爱你。车内摆放的蛋糕和一束花,垫子上是蔺仲呈精心铺的粉色蜡烛。
季言看着差点笑出声,问:“你准备的?”
蔺仲呈不答反问:“不喜欢吗?”
季言没忍住笑出声:“这是谁给你出的馊主意,好土的表白方式。”
蔺仲呈以为季言会很喜欢,还一副得意的表情,见此忙收住,翻开小某书说:“上面说这是十八岁到二十岁情侣最喜欢的表白方式,广受众多情侣的欢迎。”
季言笑得更灿,蔺仲呈把他当做十九岁的孩子对待,但现实又真是如此,他抱住蔺仲呈低语:“爸比,你低头。”
蔺仲呈刚低头,季言亲了亲人的额头,故作模样,说:“我还没有二十岁,我妈妈说不能谈恋爱,更不能老叔叔玩,所以我就只能亲叔叔的额头了。”
“?”蔺仲呈搂住季言的腰,“可是我听你妈妈说,她答应了这场婚约,还说要把季言托付给我,怎么,你妈妈还有两幅面孔吗?”
季言轻推人,装作纯情男高中生的样子,避开人的视线,说:“这里一会儿来人了怎么办,我们快点回车上。”
蔺仲呈不许,说:“回车上你就百依百顺什么都听我的吗?”
“我妈妈不同意。”季言丢出一句话,“她不让我跟傻子玩。”
蔺仲呈腾出手轻捏人脸蛋儿,说:“谁是傻子。”
两人打打闹闹回到香山,蔺仲呈明显感觉今晚的季言积极许多,跟着回应,季言累的趴在床上喘气,说:“还是得听妈妈的话,老男人沾不得。”
蔺仲呈抱住人不放,说:“你再说一遍。”
季言轻哼说:“你先出去。”
蔺仲呈蹭蹭人后脑勺:“它说它不想出来。”
这场直播波及的不仅杨福香,还有季家,季言在直播间虽没有提到季家的事,但录音里可以清楚听见季家对季言做过的那些事。
网友纷纷揣测,顺藤摸瓜将整件事猜的七七八八。
季山南在家中看着所有的新闻都矛头直指自己,气的脸成猪肝色。
蒋雪柔也不敢随便出门,现在遍地都在讨论季言这件事,与之同时,这段时间跟别人打麻将,总会被讥讽几句,蒋雪柔连回应都不敢回应,生怕被别人传出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两人坐在沙发上,蒋雪柔率先开口:“老季,季言在外面到处说我们,也不是个事,要不我们把人接回来?好好跟人说说?”
“说什么?”季山南垮着脸,“现在他一炮而红,说什么都有人信他,指不定他哪天说漏嘴,直接把我们家给端了算了。”
季明允跟喻家谈的生意还在继续,一时半会儿没什么进展,他有些头疼,刚到家就听见父母拌嘴,疲惫地坐在沙发上说:“都别吵了,你们要是有本事,先管管家里生意上的事。”
季山南说:“是喻家那边有消息了?”
“没有,”季明允没好气地说,“喻兴中前段时间来金洲了,但是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来,没人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来了没多久就走了,说回樊川有事,这一周都在开会,生意上的事根本没有进展。”
他打开手机看眼季家的股票,一路飘绿,心情更差,双手搭在脸上,说:“爸妈,我是你们的儿子,季言也是,现在家里有难,是不是也该找找季言。”
蒋雪柔为难:“我们刚刚就是在商量这件事,我上次跟季言说过话了,结果碰了一鼻子的灰,要不你去试试?”
季明允摇头:“我算了,他不待见我,看见我就心烦。”
季山南心里不是滋味:“现在我们是要看季言的脸色过日子了吗,以后他要是在娱乐圈混出来了,我们不还得求着他办事了?给家里公司代言一个产品不可以吗?”
说完,见季明允和蒋雪柔都看着自己,季山南轻咳一声:“你们的意思我懂,要不我们一起去,大家都是季言的至亲,说说好话,往事不究,继续和睦地当一家人不好吗?”
季明允揉揉眉心,说:“如果季言原意,我倒是没问题,这些年我们对季明宵如何,以后也对季言如何,至于他出生这件事,大家都别说了,气运这种事本就是子虚乌有的,省的闹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