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幼宁胡乱抓过花洒将两人淋了个透湿,才发现竟都没脱衣裳。
岑晚谣仰靠在浴缸里,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
“阿谣啊,我的晚宝……”程幼宁的声音哑得厉害。
程幼宁将岑晚谣抵在浴缸壁上深吻着,两手胡乱将彼此脱了个精光,粗暴到扯得岑晚谣闷哼了几声,却又被卡得死死的退让不得,只能两手抵着程幼宁小腹用力。
程幼宁的腰还是很细,却不再是骨骼分明的触感,反倒是有了几分肌肉般的坚韧感。
程幼宁:“赫尔辛基的白天太长了,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去去跑步。”
程幼宁:“你给我寄的枕头已经没有你的味道了,我把它又带了回来。”
程幼宁一面呢喃耳语,在水中沉浮,“阿谣,唱给我听,我要你唱给我听……”
岑晚谣几乎是哭了出来。
……
岑晚谣醒来时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软成了泥。
抬头是程幼宁的睡颜,她想伸手抚一抚那睫毛和唇,奈何被紧紧圈在怀中,动弹不得。
芬兰人好食肉,连程幼宁都变得结实了起来。
岑晚谣伸手往下探去,是紧实的腰腹和腿,皮肤光滑又紧致。
程幼宁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夹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低头吻住了岑晚谣的额头。
程幼宁:“还有力气?”
岑晚谣其实是累的,方才连小腿都蹬抽了筋,但她还是觉得不够。
欲望使人沉醉。
纵使程幼宁逐渐温柔,一连几次,也还是有些叫人承受不住。
岑晚谣再醒来已是晌午,程幼宁侧躺在旁,握着她的手摩挲着。
程幼宁:“醒了?”
岑晚谣点点头。
程幼宁:“我叫了外卖,要起来吃饭吗?”
岑晚谣动了一动,只觉得黏腻得慌,“想先洗澡。”
不过是洗个澡,却像是耗空了她所有力气。
岑晚谣仰在沙发上两眼发空,连头发都懒得吹。
程幼宁拿了吹风机,扶她靠着自己,慢慢地给她吹,等头发吹干时才发现竟然又睡着了。
程幼宁将吹风机放下,扶着岑晚谣轻拍着晃了晃,“阿谣醒一醒,吃点东西,要不身体受不了。”
岑晚谣只觉得两眼有千斤沉。
程幼宁蹭着她耳边吹着气,又伸手去挠她侧腰的痒痒肉。
“不要了,不要了……”岑晚谣咕哝着直往外下滑。
程幼宁笑着将人托起来,“不要了?昨晚你可是一直说要的。”
岑晚谣勉强睁开眼,叹了口气,“老了。”
程幼宁看她这样子可爱的慌,“老什么,30岁平均一周都得2次,我们已经攒了3个来月了,怎么也得要补个20来回,昨天才补了不到一半。”
岑晚谣直接被吓清醒了,“那你还是先给我打个120吧。”
程幼宁按着她啵了一口,“先吃饭,攒攒力气。”
虽然从昨晚开始就没吃东西,但过度消耗是会让人没有胃口的(不包括程幼宁)。
岑晚谣从虾仁波奇饭里挑了虾仁、西兰花和杂粮米吃了,又喝了一小份罗宋汤就把东西都推到一边。
程幼宁干掉属于自己的那份龙利鱼饭后又把岑晚谣剩的都吃了。
岑晚谣:“你变能吃了。”
程幼宁:“赫尔辛基除了肉排还是肉排,我都要吃吐了。”
岑晚谣:“难怪变结实了。”
程幼宁吃得很饱,“那边一天太长了,看不到头。”
岑晚谣:“拜它所赐,结果不是还不错。”
程幼宁:“只能说,软件测试结果还不错,样机设计还没定型呢,八字没一撇的事情。”
岑晚谣看起来还是很累,程幼宁把餐具都收了,拉她去沙发,然后将岑晚谣圈进怀里。
程幼宁:“我的晚宝都瘦了。”
岑晚谣每天都有做体重管理,其实不过也就轻了那么一两公斤。
岑晚谣:“是你变结实了。”
程幼宁揉着她后颈,惹得她舒服得叹出声来,“喜欢吗?”
岑晚谣:“看来家里以后要多买些肉了。”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平和了。
程幼宁:“还要继续看医生吗?”
岑晚谣:“你回来了,应该不用了吧。”
程幼宁:“说到这个,我在医院里的表妹身份……”
岑晚谣:“顺其自然吧,等大家什么时候发现了,再坦白呗。”
程幼宁:“嗯。”
岑晚谣犯困的时候软软的,可爱极了,看得程幼宁只想把她从头到位都亲一遍,又可怜她是真的很累。
刻板印象中,承受的那一方总是被动而柔弱,但岑晚谣从来不是。岑晚谣在行事时反倒是像个上位者,想要或是不想要,表现得十分干脆,也从不遮掩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奈何程幼宁是真的很有活力,于是两相拉扯,往往是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