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幼宁:“岑医生你呢?为什么会学医呀,我听说学医很苦的,要读很多年,还要考很多书。”
岑晚谣:“倒也没什么,当初考得不错,填这个专业合适,就填了。”
程幼宁:“没想到岑医生这么单纯。”
岑晚谣摇下车窗点起一根烟,“怎么,抽烟的人就不能单纯了?”
程幼宁:“那倒没有。不过,岑医生竟然不标榜吸烟有害论吗?”
岑晚谣:“医生压力很大的,生死就在一瞬间,总得找个解压的法子。”
程幼宁:“也是,宿醉会手抖。”
岑晚谣:“你不是见识过我的酒量吗?我喝酒不叫解压,那叫麻醉,深度麻醉。”
程幼宁笑得像公鸡打鸣。
第 8 章
岑晚谣带着一身热气从浴室出来时,程幼宁正边哼歌边洗着碗。
岑晚谣像是准备推门进卧室,突然又停了下来。
岑晚谣:“你生理期还有多久?”
程幼宁:“唔……还得要两个多星期吧。”
岑晚谣:“准吗?”
程幼宁:“跟教科书上写的差不多准。”
岑晚谣:“嗯。”
程幼宁丝毫没有多想,愉快地继续着洗碗大业。
等她收拾完毕,洗漱就绪并带着无尽期盼与雀跃推开夜生活的大门时,映入眼帘的是昨夜那熟悉的木箱,并且大开着摊在床上。
和教学片里的不同,箱子里是尽是些可爱的、粉乎乎、毛茸茸的。
程幼宁:“岑医生您小可爱可真多啊……”
岑医生今晚意外地抽起了事前烟。
岑医生:“今晚我们不关灯。”
程幼宁一个小狗扑床。
程幼宁:“交给你了岑医生,悉听尊便。”
方才程幼宁还是颇为好奇地看着那些小可爱们,现下已经是几近游离人间。
那些小东西虽说长得亲切,功能却是毫不逊色的。
来自深处的震动像是要把她连灵魂都震碎,岑医生侧躺在她左侧,时不时在她呼吸里掺杂些许红酒雪茄的气息。双手被紧紧束缚在两侧,令她无力反抗,只能呜咽着,喘息着。
“看来今晚不把小狗拴好,是要咬人了呢。”岑晚谣媚笑着在她耳侧轻语。
一阵潮水将她淹没,那位高高在上的医生暂且放过了她。
程幼宁眼神涣散着,像条淋完大雨湿漉漉的小狗,大脑像天花板一样洁白。
而后,耳畔传来翁鸣声。
和她从未听过的,岑医生的声音。
她的瞳孔猛地收紧。
她被牢牢地锁着,而岑医生就在她面前……烛光使岑医生的影子在她身上摇曳,伴随着那忽强忽弱的嗡鸣,还有岑医生金丝雀儿般的吟唱。
她真的会死的。
死于心动过速。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金丝雀儿的羽毛也变得湿透,岑医生将小可爱丢到一边,从箱子里捡出一只缀着银铃铛的毛绒项圈,牵着她可怜的小狗儿去洗澡。
程幼宁双手被反扣在身后,宛如案板鱼肉。
程幼宁:“岑医生你放开我好吗……”
“我怕小狗咬我呢。”岑晚谣笑着将牵引绳在手腕间缠绕了几圈。
程幼宁委屈得几乎要哭了。
折腾到浴室里水汽翻涌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程幼宁才终于回到了床上,几乎是一躺下就昏死了过去。
直至半夜,腹腔里一阵灌铅般的坠痛将她扯醒,逼出了她一身冷汗。程幼宁在半睡半醒间几乎折叠般将自己蜷缩了起来,忍不住痛哼了起来。
好痛。
“怎么了?肚子痛吗?”岑晚谣被身旁的动静惊醒,立刻翻身起来查看她的情况。
程幼宁感受到一股熟悉的热流。
程幼宁:“我,好像,生理期来了。”
岑医生一把掀开被子,触目鲜红。
岑医生:“你不是说还有两周多吗?”
片刻间程幼宁冷汗湿了个透,面色惨白,将身体蜷缩在一起。
程幼宁:“本来……应该是的……好痛……对不起,我……把你的,床单……弄……脏了。”
岑晚谣心里一紧,迅速从衣柜里扯出一条毛毯替程幼宁垫在身下。
岑晚谣:“没关系,明天洗一下就好了。我家里刚好没有卫生棉了,我先拿止痛药给你,然后去趟便利店。乖乖的,忍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岑晚谣扶程幼宁服完药,裹了件大衣就冲出门去。
前后不过15分钟,等她回到家正要冲回卧室,却发现卫生间门虚掩着,传来一声声痛吟。她迅速拉开门。
岑晚谣:“是闹肚子了吗?”
程幼宁:“没……我怕再把你的床……弄脏了……”
岑晚谣:“我不是说洗洗就好了吗!”
12月的天,这傻子穿着条睡裙在卫生间里坐了10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