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独宠记事+番外(181)

陆蓁蓁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先松了口气,心道,若是江朝知道她把他送的东西摔坏了,肯定要不依不饶的。然而这个念头刚刚划过脑海,陆蓁蓁又苦笑了一声,如今他们不能见面,就算她真的将他送的东西摔坏了,大约江朝也不会知道。

躺在手心里的是一块羊脂玉做的玉佩,雕刻成一只兔子抱月的形状,下面刻着几个小字,陆蓁蓁拿到灯下细细看了,上面写着“蓁蓁平安”。

心脏涌过一丝暖流,酸酸涨涨的。对江朝,她始终有所愧疚,陆蓁蓁不敢再看,手忙脚乱地将东西收好在盒子里,又翻看了下剩下的请帖,除了宁家的帖子,其余的都没有什么奇怪的。

不过看着宁家的拜帖,陆蓁蓁还是警醒了些,回西殿内室的路上,她问颂冬:“二门上有没有说,宁家来的人是谁?”

颂冬摇摇头,道:“各家来人都是小厮来敲门送信,二门上一同拒了之后,便都只留下了信件,估摸着宁家来人听闻娘娘您不见,便也没下马车,直接打道回府了,因此二门上没看见人。”

“嗯。”陆蓁蓁点点头,没再多问什么。

晚间又下起了雪,祁宴总算是在天彻底黑之前回来了,他大步踏进西殿,将身上披着的大氅递给无忧,示意他拿下去,自己又到炉子边烤了烤火,待身上热乎了,才到陆蓁蓁的身边来。

她正在看话本子。

祁宴笑道:“怎么?大病初愈,又捡起老本行了?”

陆蓁蓁做了个鬼脸,古灵精怪的:“我现在可是病人,你难道还忍心要一个病人理账管家呀。”

她愤愤不平的,将书立着杵了两下,好似在和他耀武扬威一般。样子像极了孩子。

祁宴走到她旁边,将书从她手中抽走,不顾她抗拒的神情和瘪着的嘴,将人揽进怀里,摸了两下头发,顺顺毛,才道:“与你说正事。”

“江朝回来了。”

“江朝回来了。”

这一句是他二人一同说的。

两人对视一眼,陆蓁蓁眼底是弯弯的笑意,盛着细碎的光,祁宴则是皱起了眉,一脸不高兴。陆蓁蓁从没见他将不高兴写在脸上这般清晰的,皱起的眉毛,还有绷直的唇角,以及一瞬间变了的脸色。

陆蓁蓁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刚开始是抿着嘴唇想笑又不敢笑,接着实在是忍不住,便干脆捂着嘴角靠在他怀里小声笑了起来。

祁宴无奈,待她笑够了,将人拉起来,狠狠吻了片刻,直吻到她喘不过来气捶着他求饶才罢休。

“还笑么?”

祁宴瞪着眼,恶狠狠地道。

陆蓁蓁喘着气,伏在他肩头,虽然还是忍不住想笑,但她这次掩住了嘴,摇了摇头表示忠心:“不笑了不笑了。”

“好了。”祁宴将她拉起来:“那就说说吧,你是怎么知道江朝回京城了的事情的。”

“他今日早上才到京城,念他路远辛苦,我特意允他先回府与父母亲人团聚,连述职都允了明日再来,我还没见到他呢,你今日刚刚苏醒,怎么就知道他回来了?”

他满脸的不高兴,那股不爽已经蔓延开来,好像陆蓁蓁如果回答的不好,下一刻他就会让江朝拎着东西回他该回的地方一般。

见状,陆蓁蓁也不敢笑了,她是不怕什么,也相信祁宴不会因为儿女情长的事迁怒江朝,但是君君臣臣,规矩还是要守的,自己可不想害了江朝。

于是她解释道:“今日我苏醒了后,就让人将消息传出去了,大约江朝刚一回京,便听闻了我小产的消息,所以打发人来问问,送了拜帖,我看到拜帖才知道他回来了的。”

陆蓁蓁说着,便将放在一边盒子里的拜帖拿了出来:“他还送了我一个玉佩,我很喜欢。”她直言,“不过我不知道他来过,我怕被人发现我并非真病,露出端倪,所以一应来拜见的人都拒绝了。”

祁宴接过玉佩,细细端详起来。陆蓁蓁的表情坦坦荡荡,自然也不怕他发现那几个小字。

自己与祁宴是青梅竹马之谊,与江朝亦是。不过是曾经允诺过亲事,但最后没成,即便以后各自婚嫁,江家与陆家也是交好,康宁郡主与江阳侯夫人也是手帕交,也并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友谊。

陆蓁蓁自是坦荡,祁宴没什么可说的。夺人所爱的事他确实做了,虽说没什么后悔的,但江朝总是梗在他心头的一根刺。他有时会忍不住去想,如果陆蓁蓁嫁给了江朝会怎么样?

但他也知道,没有这种如果,只要想一想这件事,他就会发疯。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娶陆蓁蓁。

深吸了一口气,祁宴将信和玉佩还给陆蓁蓁:“你的东西,你收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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