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想拥抱自己的妻子算什么鲁莽大事!
决定了,他要回去!他要去见布木布泰!
没等人再去劝他喝酒,他就喝得七七八八摇摇晃晃的推开一众人的打趣,迈着坚毅的步伐往里间走去,身后一大众吹嘘的话语都不理会。
陈昼赶忙过来扶稳主子了,“哎哟,爷,您想回去啊,这还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
虽说娶妻是在快天黑时,但是满人也没有闹洞房的习俗,所以时辰细说还有些早,这对于一个还算含蓄的汉人来说,陈昼可接受不了白日宣淫的调调啊。
谁都知道进了洞房以后是要办何事的。
“这算什么,爷想见嫡福晋了。”
多尔衮醉醺醺的推开陈昼,眯着眼睛往新房的方向走去,“布木布泰、布木布泰,我过来找你了。”
他说话还有几分清晰,陈昼迷糊的看了他一眼,有些疑心自己这个主子根本就没有醉,他试探的摇了摇手,多尔衮没有反应,于是陈昼放心了,“主子,您要不回去再喝喝酒,等天黑了再去找嫡福晋?”
主要是白日|宣|淫不好、不好!
多尔衮却猛地将他推开,“你在胡说什么?”
他当然要去找布木布泰了!
他吹胡子瞪眼好一会儿,硬生生将一个少年将军的形象给颠覆了,陈昼被他猛地一下推到地上,又看见主子迫不及待往院子里走去,他就知道他阻拦不了主子了。
与其逆了主子的意思,还不如让主子自在行事。
陈昼微微叹了一声,像是老了几岁似的,站直身子,配合性的将院子的门合上。
对不住了,嫡福晋,他没能阻止主子进去。
就可怜您这小身板多受些了。
想想他主子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一遭开|荤,他想想都觉得猛如虎了。
可怕可怕。
……
新房猛地被人推开,布木布泰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入了一个怀抱。
一个很温暖,很有力度的怀抱。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多尔衮?”
多尔衮根本没有反应,继续抱着他香香软软的嫡福晋,一把死劲全花在他嫡福晋身上了,叫人解也解不开,更是推也推不开,布木布泰十分无奈的哄道:“多尔衮,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你看看你流了满身大汗,我帮你擦擦好不?”
一身酒味,她碰起来挺有压力的,多尔衮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布木布泰眉头紧皱。
多尔衮却耍起无赖来了,他低声沉沉笑了一声,“这是谁家格格被我抱住了啊?”
“你说是哪家的?”在红盖头下,布木布泰真想让这个醉汉清醒清醒一下。
“抱住了,就是我家的了。”多尔衮又笑了一声,自问自答道。
“你啊,可真是的,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习惯了。”布木布泰腮帮子微微鼓起,“你抱够了吗,将我松开吧,不然你还想娶媳妇了?”
不将我松开的话,你就别想要媳妇了。
多尔衮微微松开力度,但没有将布木布泰放开,他深知,媳妇一旦放开了,就再也难抱回来了。
布木布泰险些被他气笑,这叫松开了?这根本是动都没动过。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她便小声小意的哄着,“你将我放开了,我才好被你掀盖头啊,我才能和你和交杯酒啊,成亲都是这样的,你说是不是啊,多尔衮。”
嫡福晋软软的嗓音传来,多尔衮却不满足的动了动耳朵,表示媳妇你继续说,他还能听下去。
“多尔衮,你是不是干吃饭去了?我叫你松开我,没叫你将我越抱越紧啊!”
布木布泰眼睛都瞪大了,心里有种绝望感,难不成她今晚都要被多尔衮抱上一整晚吗,她新婚的大好日子啊,怎么这样挥霍去了!
很快,她知道多尔衮今晚并不是只打算抱她一整晚了,这人特别机灵,也特别喜好将非正事上的事运用在布木布泰身上。
布木布泰眼睁睁看着多尔衮将她乖巧的放在床上,拿来交杯酒,一杯放在她手中,然后紧紧握住她的手,将酒喝下了,再然后她看着多尔衮将自己手中的酒水塞到她唇边,“布木布泰,快喝!”
他眼中有一抹不切实际的期待,布木布泰不知道他在期待什么,但是看到他难得乖巧的模样,心软了,便乖乖喝下那杯酒了。
多尔衮仿若完成任务一样心满意足了,眼睛在一瞬间也就更亮了,布木布泰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能有这样炽烈的光芒,难免愣了一下。
然后被他像拱小狗似的拱在床上,布木布泰平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英俊男子,心里面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突袭她身心。
多尔衮嘴上念叨着,“合卺酒喝完了,就该洞房了,布木布泰你高兴吗,我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