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是道的分析着,她摸了摸自己乌黑亮丽的长发,想到了什么悚然一惊,“难道是我爷爷硬逼着你娶我?”
她目光怪异起来,在吴邪身上游走一圈,吹了个口哨,“秦老头这回眼光不错。”
至少长相很过得去。
吴邪翻了个白眼,想了想忽然心生恶意,他笑起来,“是你当初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非要嫁到吴家来,可别冤枉别人了。”
“啊?”她理一理鬓发,“我图你什么呀?你既不喜欢我,又对我不好,结个婚连家长都不让我见。长相?和你差不多的追求者我又不是没有;身材吗?还是你······活好?”
吴邪其实并不太了解秦香,以前见到的秦香,也都是稳重而自持的,虽然偶尔语言上有所跳脱,但也始终有着距离感。
再明确些,是不信任感。
但现在的秦香,虽然时时刻刻都想逃走,却意外的比以前要信任自己。
所以不自觉的会放松,然后暴露本性。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吴邪早就发现秦香很喜欢用语言调戏他,俗称嘴炮。
即使知道她十分生猛,但秦香的这句话,还是让吴邪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木盒,“你说我眼睛漂亮,你很喜欢。这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木盒到手,她心中有了异动,轻轻打开,琉璃灯光映入,一朵唯妙唯俏的线花呈现在眼前。
她拿起,斑斓的灯光映在她瓷白的脸上,为无色的线花也镀上一层彩色,细看之下,竟有二者相融的瑰丽感。
她低低的呢喃一句,此时不知为何周围音乐忽然一停,那微小的声音恰好落进他耳中。
“那我大概,真的很爱你。”
动情
两人回到家中,已经是八点多了。
冬日的黑夜总是来的特别早,秦香坐在床边摇椅上,呆呆的看着外边的天空。
吴邪洗完澡出来,便是看到小丫头一脸呆样的盯着天,他上前道:“早点休息吧。”
秦香回头,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今晚你在哪里睡?”
“我睡楼下的房间啊。”吴邪被她盯得发毛,开玩笑,以前秦香带着面具他都受不了,现在睡一个床不是要他命吗?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秦香立即呼吸急促起来,大眼睛才眨两下泪珠子就滚了下来,她站起来扑到吴邪怀里,“今晚会下雨的,陪我睡好不好?”
吴邪瞬间懵逼。
他能感到,小丫头是认真的。
迅速将她从怀中拉出,保持好距离,他沉默半晌,尽量保持冷静,“不行。”
雨声渐渐放大,一道雷声划过,秦香尖叫一声捂住耳朵,泪水更是不要命的往外掉,她低低抽泣起来,脑海中不断闪着那时乌黑的天空,天雷劈在身上,致使她的灵魂不稳,被一堆丑恶的东西毫不留情的分食,雷声也掩不住的撕咬声音中,她痛的发狂。
每一次下雨打雷,都让她回忆起那场灾难的细枝末节,痛苦万分。
吴邪吓了一跳,虽然早先看出秦香讨厌雷声,但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他上前抱住秦香,她身子软下去,他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坐在地上,伸出手拍在她的脊背,“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她闭上眼,努力的感受着身边人的温暖,伸出手回抱他,吻上近在咫尺的唇。
两具成熟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带来的情.欲冲击着秦香的幻痛,她迷恋起这种稀有的安全感,紧紧的抓着这份救命稻草。
吴邪鼻尖满是桂花香,他握紧手指指尖泛白,心底的理智渐渐分崩离析,大片大片的渴求缠上他,让他脑中一片混乱。
抱起秦香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
柔软的床上,他压上她的身体,动作温柔小心,秦香笑起来,整个人更加明媚,眉间的朱砂痣鲜活起来,为她镀上了一层魅惑的光。
衣服的纽扣被一颗一颗解开,她双眼迷离的感受到衣衫褪尽的凉意,在他压下来的一刻,艰难的呻.吟,“吴邪,我是爱你的吧。”
吴邪停下动作等着她适应,他在她眉间落下一吻,声音低沉似是诱哄,“我是爱你的,足够了。”
身体中的蛊虫似是有了异动,却带给他更多的冲动,他看着身.下的人,明明主人已经迷离至此,操控之物却还十分理智。
他缓缓的吻住秦香的唇,带着她进入自己的节奏,耳边满是她的喘息和呻.吟声,在雷声大作时凶狠的加重动作,分散她的注意力。
汗水湿透脊背和她的长发,长发凌乱的散在床上,沾染上处子的血香与糜烂的□□气息,轻易叫吴邪迷恋不已。
他想不起自己何时动的心,却明白日后真的非她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