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339)

说来也是唏嘘,昔日玉清门威名赫赫的首席弟子,如今落到了与妖修共享身体的地步。

但沈玉霏如此想,却不是因为同情。

重生一遭,他想要的,是孟鸣之身败名裂,是孟鸣之饱尝自己曾经受过的苦。

他想要的,几乎都已经做到了。

那个曾经为他而死的梵楼,也留在了身边。

沈玉霏的眼珠子微微一转,牙关扣紧,在梵楼的舌上留下了一道微微沁出鲜血的牙印。

细密的疼痛蔓延开来,梵楼却连躲避的想法都不曾有。

妖修纳闷地望着沈玉霏。

沈玉霏仿佛听见了梵楼未曾说出口的疑问。

他忽而想笑。

是了,梵楼什么都不懂。

不懂他的反复无常,不懂他的阴晴不定,不懂为何上一瞬还在亲热,下一瞬就会被“惩罚”。

但是不要紧。

沈玉霏收紧了环在梵楼脖颈间的手臂。

因为无论他如何无理取闹,梵楼都会抱着对他纯粹又炽热的爱意,守护在他的身边。

“属下……属下还未寻到。”梵楼迟疑地收紧双臂,将沈玉霏死死地扣在怀里,“不过,属下寻到了螣蛇庙的痕迹。”

沈玉霏在温暖的怀抱中,懒洋洋地抬起头。

他将下巴搁在梵楼的肩头,望向空中的明月:“幽都城中,也有螣蛇庙?”

“有。”梵楼想起自己寻到的那片破碎的土地,眼神一戾。

化身为螣蛇以后,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道深深的缝隙里,藏着什么。

更何况,他还在缝隙边,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孟鸣之,孟鸣之!

那个还被宗主惦记着的玉清门首徒,曾经来过这里。

即便,现在的沈玉霏已经不会轻易提起孟鸣之,梵楼依旧不会忘记,在醒骨真人的秘境里,宗主遇见孟鸣之时,眼中划过的浓重情绪。

不管是恨还是怨。

孟鸣之都该死!

“属下去了那座螣蛇庙。”

让螣蛇庙现身,并非难事。

梵楼在重新从土地里冒出来的庙宇里,没有寻到孟鸣之的身影,只在刻满蛇纹的墙壁上,发现了一些凝固的血液。

“那座庙……没有蛇。”梵楼顿了顿。

“没有蛇是什么意思?”沈玉霏听到这里,猛地抬起了头。

梵楼解释:“宗主见过的,螣蛇庙是由蛇骨组成,但是那座螣蛇庙,不论是房梁上还是墙壁上的蛇骨,都消失了。”

“消失了……”

沈玉霏若有所思,“那些蛇骨可有什么用途?”

孟鸣之想起双头蛇断裂的半截身体,眼神闪烁:“属下还不确定,得看见了,才能给宗主准确的答复。”

“哼,你这螣蛇当的……”沈玉霏不屑地将头重新埋回梵楼的肩头,“我看你,也就只配为本座解毒!”

“属下……只想替宗主解毒。”

“……傻子。”沈玉霏知道梵楼心思简单,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个时候,你说点好听的,本座会更高兴。”

一高兴,说不准下次就愿意真的纠缠到下月十五了。

可惜,梵楼不会说好听的话,只用大手试探地揉捏他酸涩的腰。

沈玉霏泄了气。

也罢。

梵楼如此,也很好。

他想要的,不就是如此吗?

接下来的日子,梵楼寻着黑蛇的气息,沿着林子,一路向前。

不多时,他与沈玉霏就同时察觉到了黑蛇的意图。

“忘忧谷。”

沈玉霏恼怒地揪掉树枝上的树叶,“它还妄图染指本座的忘忧谷!”

梵楼见状,犹豫道:“宗主,我们直接回忘忧谷如何?”

“也好。”沈玉霏瞥了梵楼一眼,“快变。”

梵楼一愣:“宗主?”

“不是说要当本座的坐骑?”他不耐烦地化身为蛇,仰首对着梵楼“嘶嘶”,“本座要骑螣蛇。”

梵楼恍然大悟,瞬间化身为山峦般巨大的螣蛇。

小蛇轻车熟路地爬到螣蛇的蛇首之上:“嘶嘶!”

梵楼听话地腾空而起,身影眨眼就消失在了云层里。

千里之外的忘忧谷。

没骨花连带着黄莺一行人,都围在商时序的身边,紧张兮兮地等着听解卦。

被咒骂成“乌鸦嘴”的商时序,还是头一回被如此殷勤地期盼过,明明卦象还没完全解出来,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如何……到底如何?”没骨花头一个耐不住性子,焦急地询问,“宗主到底如何了?!”

自打妖修现世,各宗门的弟子在海中月的仙岛被白色的巨蛇吞噬,修真界就乱做了一团。

别说是打着为玉清门报仇的旗号,围攻合欢宗了,各宗各派,连自家的弟子都护不住了。

“你急什么?”佛见愁冷着脸将没骨花推到一边,“宗主吉人天相,自然无碍。别碍着商道友,到时候算出个不好的卦象,我唯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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