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193)

“嗯?”沈玉霏修长的腿也在水中缠住梵楼的腰,半截身子都依偎了过去,“何事?”

梵楼吐出一口热气,艰难措辞:“她……没死。”

若要按照梵楼的心意,黄莺必死无疑。

可梵楼只得了宗主一句“若是输了,就别再来见我”的呵斥,并未得到杀死黄莺的命令。

……他听话,不能做违背宗主意愿的事。

所以,即便他的残剑划破了黄莺的脖颈,也没有真的取走对方的性命。

沈玉霏不关心梵楼是如何赢的。

他只关心自己乎的事。

沈玉霏将手指探进被灵泉打湿的玄袍,肆意地抚摸着梵楼结实的胸膛——沟壑纵横,既有肌肉的纹理,也有深浅不一的伤疤。

“脱了。”沈玉霏摸到一道几乎贯穿了整片左胸的伤疤后,不轻不重地踹了梵楼一脚,脚尖顺势蹭过了梵楼绷紧的小腿。

梵楼闷哼着扯开衣摆,双腿暗暗并拢。

沈玉霏察觉到了梵楼的小动作,却不以为意。

他甚至放软了腰,舒舒服服地坐上去:“谁伤了你?”

梵楼顺势低下头,视线重重地落在沈玉霏点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只手指上,视线仿佛两颗燥热的火星,直坠到了沈玉霏的指尖。

那道丑陋的伤疤,经年累月地横在他的胸膛上。

世上不是没有消除伤痕的丹药。

但是,梵楼舍不得将那条伤疤削去。

那是宗主留在他身上的印记,哪怕伴随着印记而来的,是数不尽的痛苦,可他甘之若饴。

梵楼的沉默让沈玉霏猜出了答案。

他按在胸膛上的手顿了顿,缓缓挪开。

……是了,他曾经厌恶梵楼到了极点。

或者说,他曾经厌恶受《白玉经》所带来的情毒,不能自已,受制于人的自己,到了极点。

梵楼不过是他宣泄怒火的工具。

即便现在的沈玉霏视梵楼为最信任之人,也毫不避讳,那段截然相反的过往。

他的爱恨向来极端。

若是换了旁人,怕是会因沈玉霏的反复无常,敬而远之,偏偏梵楼不是常人。

梵楼……

梵楼的心中不要说怨恨了,连后悔都不曾生出来过。

“宗主……宗主。”梵楼因为沈玉霏的亲近,下腹发紧,难耐的热意藏都藏不住,狼狈地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沈玉霏面不改色地坐在梵楼的腰间,呼吸都未曾急促半分。

他身上的红袍在灵泉上,盛开如花,花瓣下是无限的春光。

沈玉霏挑着梵楼的下巴,另一只沾水的手摸索着握住了搁在池水边的玉簪。

“谁许你用此物给本座挽发的?”

沈玉霏握着簪子,看似用力地将簪头捅向了梵楼的心口,实则落下时,只带了一点撩人的力道。

“梵楼,你想要在本座的身上留下什么?”

他说着,俯下身,朱唇若即若离地擦过了梵楼的耳垂。

梵楼闷哼着曲起腿,粗喘连连自是不必说,下腹几乎烧成了一团火。

“宗主……”

梵楼痛苦地挺起胸膛,非但不躲避沈玉霏手中的那只簪子,还饥渴地追寻着尖锐的痛楚。

梵楼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沈玉霏见状,握着簪子,不客气地在梵楼的身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红痕。

梵楼的呼吸从一开始的尚且能控制,到后来的彻底紊乱,垂在身侧的双手,颤抖地攀上了沈玉霏的窄腰。

“说吧,哪儿来的。”沈玉霏控制着簪子,在梵楼的下腹留下最后一道红痕后,施施然抬起手,将簪子抿在唇间,继而拢着湿气缭绕的发,慵懒地眯起了眼睛,“说实话,不许骗本座!”

簪子离开皮肉的最后一下,稍稍有些重。

热意轰然炸裂,血色爬上了梵楼的双眸。

“是……是属下……的。”梵楼痴痴地低下头,高挺的鼻梁试探地贴着沈玉霏扬起的颈子游走,迷醉的吸气声沉沉地撞进了他的耳朵,“宗主……宗主喜欢吗?”

“喜欢?”沈玉霏将簪子从唇间抽走,随意抓起了墨发——他不会束发,只能将发丝勉强缠在簪子间,却平添了一丝难言撩人。

沈玉霏捏了捏梵楼的后颈,满意地合上双眼,微微暗哑的嗓音含了笑:“本座何时喜欢过这些东西——嘶。”

他话音刚落,捏着梵楼后颈的手一顿,灵力不自觉地汇聚在指尖。

梵楼停下动作,无辜地眨眼,睫毛划过沈玉霏的下颚。

他闷声认罪:“属下……属下唐突……”

“把牙给本座收起来!”沈玉霏自是觉得梵楼没有啃自己脖子的胆子,恼火地呵斥,“真当自己是狗……”

梵楼低低地应了一声,再次将头深深地埋在了他的颈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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