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137)

豆大的汗珠顺着梵楼棱角分明的侧脸滚落。

啪嗒,啪嗒。

梵楼垂着头,死死地盯着沈玉霏的手,浑身紧绷。

沈玉霏面无表情,一点一点地扬起了下巴:“放肆!”

梵楼一僵,捏着他脚踝的手指微颤。

“梵楼,放开。”

沈玉霏不怕梵楼不听话。

梵楼是他身边最听话的恶犬。

梵楼生出獠牙,是为他,梵楼亮出利爪,也是为他。

而他理所应当地拥有控制着这些伤人利器的权利。

沈玉霏非但没想过要梵楼将“獠牙”收回去,还伸手,触碰着“獠牙”,欣赏自己的杰作。

“梵楼,本座叫你放手!”

梵楼绷紧的肩膀随着他的话,骤然垮塌,一瞬间又不像恶犬了。

梵楼像是尝过血腥味,饥肠辘辘,嘴上却又被捆住锁链的狼。他悲鸣着松开了禁锢着沈玉霏的手的五指,亦如狼低下头颅,露出全身上下最脆弱的脖颈。

他将自己的弱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沈玉霏的面前,双臂撑在身侧,结实的胸膛上汗珠滚如玉珠。

沈玉霏的手重获自由,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用指尖撩拨那些伤疤,而是继续向下探。

“宗、主!”

梵楼撑在长椅上的手猛地握紧成拳,直勾勾地盯着慵懒地倚在自己身/下的沈玉霏,动也不敢动。

唯独,悬在下巴上的汗珠滴落的瞬间,梵楼才会难耐地偏开头,生怕汗水弄脏沈玉霏的衣衫。

……烈火焚身。

梵楼自是想要抓住沈玉霏的手,也自是想不管不顾地按着沈玉霏的手,让那五根作乱的手指去到该去的去处去。

但梵楼不能。

他连灵魂都被沈玉霏戴上了“枷锁”,沈玉霏的一言一行皆凌驾于本能。

没有沈玉霏的允许,梵楼只能强撑着,任由热浪随着宗主的手,从下腹升腾而起,顺着肌肉线条流畅的腰腹轰轰烈烈地烧开来。

热。

好热。

梵楼恍惚地喘着气。

明明宗主的手只在他的下腹游走,他却热得恨不能化为蛇身,在地上翻滚。

梵楼的脊椎一节接着一节地弥漫起热意,烤得他神志不清,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忘了。

梵楼只会一声又一声地唤:“宗主……宗主……”

他唤完“宗主”,唤“主人”。

“乖。”沈玉霏被梵楼的反应极大地取悦,顺势抬起手臂,按着梵楼的后颈,将对方的脑袋按进了自己的颈窝。

他的另一只手还在男修热滚滚的下腹徘徊。

沈玉霏生性顽劣又霸道。

他不屑,也不会屈尊取悦梵楼。

但他无师自通地曲起手指,时而轻,时而重地挠过指腹下逐渐泛起热意的皮肤。

……就像是一块烙铁。

伏在沈玉霏怀里的梵楼快要烧起来了。

可沈玉霏却在梵楼彻底烧起来的那一瞬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继而毫无预兆地起身。

他恶意满满地推开了欲/火焚身的梵楼。

沈玉霏裹紧身上的红袍,拢着松散的云发,似笑非笑地睨着单膝跪在榻下,满头大汗的人。

“不要骗我。”

凉丝丝的发划过梵楼的面颊,滑腻又柔软。

梵楼的心却像是被生出倒刺的鞭子狠狠地抽了一鞭。

沈玉霏与之擦肩的刹那,轻声说:“下不为例。”

言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陋室。

跪在长椅前的梵楼许久没有缓过神来。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椅子上的狐皮,贪婪地嗅着宗主留下的冷香,下腹微微抽了抽,眼底弥漫着浓雾般的血意。

太痛苦了。

梵楼想,原来还有比法塔十八层,更残酷的酷刑。

他宁愿忍受身体上的折磨——梵楼的身上每多出一道伤口,心里都会生出病态的满足——那是为宗主受的伤。

进入秘境前也好,进入秘境之后也罢。

梵楼都是这么想的。

以前,他在法塔中受刑,支撑着他的信念,是自己身上的伤,能纾解宗主心里的愤懑。

是的,梵楼也知道,沈玉霏对《白玉经》带来的情毒的排斥。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梵楼心中高高在上的宗主,只会在每月十五露出脆弱的一面。

沈玉霏视这一日为耻辱,而他则是耻辱的见证者。

梵楼心甘情愿地进入法塔,为的,不过是让沈玉霏能有战胜耻辱的那么一点点幻想罢了。

他伤得越重,宗主心里的愤懑越淡。

梵楼一如沉默的殉道者。

只不过,他的“道”,永远都是沈玉霏。

可……可刚刚那样的折磨,算什么?!

梵楼的手猝然从狐皮上收回,惊恐地攥住了身上玄色的衣衫。

梵楼恨不能将自己投进油锅,将一身无用的皮囊以及肮脏龌龊的五脏六腑都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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