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没什么诚意地转过头道歉,然后拉开车门:“抱歉啊,快点上车吧。”
虽然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不清楚这附近哪里有酒店,但出租车司机一定知道,他们本来就活跃在东京的大街小巷,对哪里有什么再清楚不过。
很快,出租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口,应萩原研二要求,这是一家相对高档的商务酒店。
大概误会了他们的身份,司机还专程向他们确认了两遍确定是去商务酒店吗。
确定啊……松田阵平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反正这样子谁看他都不会觉得他是好人吧。
等萩原研二拿自己的身份证件开好房间,松田阵平已经快被人来人往的视线打量到没脾气了。
不,他要真是坏人就把手上这家伙扔在居酒屋不管她了。
“阵平,走了。”萩原研二走过来喊他,“房间开好了,把她安置好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终于……”松田阵平松了一口气,“快点带路啊!”
扶了一路,松田阵平也没心情照顾东倒西歪的津岛千纪了,干脆揽着她的膝盖把她横抱起来。
有什么硬物抵在了松田阵平肋骨侧面。
松田阵平愣了一下。
“阵平,你在干什么?”萩原研二在前面几步喊他,“快点走了啊。”
“啊……好。”松田阵平强行甩开脑袋里的各种猜测和想法,抱着津岛千纪跟上去。
安置津岛千纪这件事情比想象中容易很多,不同于喝醉酒就开始说胡话,或者比平时更加表现活跃的同事们,津岛千纪的表现可以说是醉酒人士的模范。
不哭不闹不折腾,安静地像是睡着了,不管怎么摆弄都毫无动静。
松田阵平把她扔到床上时差点要摸一摸看她还有没有脉搏和呼吸。
趁着萩原研二帮她盖被子,松田阵平拉开酒店桌子的抽屉,翻出里面的速记本和笔留了两句话。
“好了,这样子就差不多了。”萩原研二拍了拍手,“阵平,我们走吧?”
“啊。”松田阵平应了一声,跟着萩原研二走到门口,又忽然想起什么一样疾步回到床边。
“诶?”萩原研二不明所以,“怎么了?”
松田阵平没有回答,凝重地打量床上一无所觉的津岛千纪。
他想了想,隔着被子伸手摁了摁他记忆里硬物所在的位置。
“阵平!”萩原研二吓了一跳,赶忙走到他身边,“你这是干什么?”
松田阵平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闻言摇了摇头,又觉得这样更解释不清楚,坦然说道:“我刚才抱起她,感觉她腿上有什么东西膈了我一下,我觉得可能是……”
“是枪?”萩原研二叹了口气,“还以为她今天这身衣服没地方拿枪了,结果绑在腿上了……这要怎么办?也不可能以非法持枪的理由报警抓她吧?我们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她出门带枪了。”
事实上,如果非要计较这个,那每个月定期协助津岛千纪维护保养枪支的他和萩原研二两个人应该怎么算?
松田阵平有点惊悚的发现,他对于津岛千纪随身带着一支枪这件事已经快要习以为常了,如果不是今天抱着她的时候感觉到,只是单纯听到这件事,他甚至不会怎么在意。
就和萩原研二现在的表现一样。
“那……”松田阵平顿了顿,恍惚地说,“我们回宿舍吧。”
--------------------
作者有话要说:
实际上我不觉得小阵平发现千纪带枪会有什么特别反应诶,他们每个月都做一次枪支维护应该早就对这件事适应良好了,但我看到有人很想看,所以稍微写了一点,这大概会是唯一一次这么做,以后还是会尽量偏重我自己的想法来写我觉得有意思的内容
我顶着38.7的高烧写这章的理由,是觉得请假条50个字的限制太影响我发挥,所以更新一章来分享病情:
我是昨天早上开始发烧的,一开始只有37.9,加上我住北方,常年大冬天秋衣秋裤在室外乱晃,而且我本身就是体质不好的类型,基础病很多,所以只以为是我太作死着凉了,结果下午就开始飙升,直接到了38.7。好在一直没有到39,加之我常年维持低烧,对这个温度就还适应良好,昨天睡了一天今天就又爬起来游荡了。
我觉得最痛苦的不是高烧,是肌肉酸痛和嗓子疼,我属于很不能忍痛的类型,痛的我精神都要恍惚了,布洛芬起效又很慢,基本上三四个小时四五个小时才开始退烧,但也退不了很多,太惨了。
看评论区大家的样子似乎都阳过了,好有经验的样子,加湿器已经开开啦,希望能够起作用。
以上!希望我明天还有精神来分享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