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轻轻唱着,直到你入睡~”他充耳不闻。
“弗雷德·韦斯莱!”她咬牙切齿,索性膝盖猛地发力一顶。
“嘶——”摇篮曲终于戛然而止,演唱者双手捂着自己两腿,的中间,痛苦地蜷缩起来。
没了束缚的西格莉德终于坐了起来,她饶有兴致地观看着弗雷德「痛苦」的个人表演,准备等他谢幕后打个分。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起来。
哪本书上写着的……那里好像很脆弱??他不会真被她一膝盖顶坏了吧?
她收起玩笑地心思,心虚地摇摇他的肩膀:“弗雷德,你没事吧?”
他还是低头蜷缩着,额头还渗出一些汗珠。
很严重吗?她后怕起来:“对不起,你能起来吗?我们去找庞弗雷夫人。”
庞弗雷夫人?听到这个名字,弗雷德心里一紧,f-u-c-k,他宁愿原地退学!
弗雷德赶紧劝道:“不用,不用,我缓会儿就好了。”
西格莉德不死心地追问:“你真的没事吗?”
“不然你帮我看看?”弗雷德抬头反问。
他让西格莉德闹了一个大红脸,越说声音越小:“我才不看,你自己看。我又看不出来坏没坏……”
西格莉德现在的模样真的分外好看,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无声地诱惑他。
于是,他理直气壮地要求:“那你摸摸。”
弗雷德的直白让西格莉德很无措,她虽然答应今天陪他,但完全没准备和他有什么。
她认真地说教:“在我没准备好之前,你不能这样对我。”
弗雷德点点头:“我尊重你的想法,但我准备好了。”
西格莉德被弗雷德反向说教。说的还好有道理,她居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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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伤治好了,弗雷德摸着肚子得寸进尺:“我生日你居然不准备蛋糕……我饿了……”
西格莉德不想理他,偏头:“你个猪,自己去找吃的,我要去盥洗室。”
“好吧。”弗雷德一脸失望的,乖乖地坐起来,目送她离开。
等门合上了,他才放松的重新躺在刚西格莉德躺过的地方,香香的味道,是她的味道。
心里那是美滋滋,今天值了。
给乱七八糟的床铺来了个清理一新,发呆地看着盥洗间的门。脑海里出现插播了一段广告,一只又大又圆的脑袋,憨态可掬的小可爱正笨拙的抬起短短的翅膀在向他招手。
真是委屈她了,他们的盥洗室太简陋了,只有淋浴,和她的级长专用盥洗室自是没法比,他目光如炬,仿佛已经勾勒出了她□□的酮—体。
打住,不能再起立了。他拿起桌上的相框,把藏在口袋里的相片放回去。
西格莉德真的误会大了,她怎么会认为自己是想拍她翻白眼的丑照呢?
如果她之前看的仔细点就会发现,这是一张合照。
而他,是她眼眸里的倒影。
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她只会注视他。
以及照片背后自己写下的一行小字。
Always have, always will
一直爱你,始终如一。
蛇花的信物
格兰芬多塔楼某一间寝室里。
几个单身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时转头盯着宿舍空着的床位,直到半夜2点半,李·乔丹红肿着眼睛「蹭」地坐起来。
“可恶的弗雷德,他真的把我女神……我好恨……”语气中的惋惜和悲痛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闭——嘴。”乔治无情地打断。
“呜呜呜……”听着和弗雷德几乎一样的声音,李·乔丹更难过了。
“我赌他今晚不回了。”室友安德鲁兴致勃勃地打赌。
“没什么好赌的。傻子才回来,哪里有抱着女朋友睡觉香!”另一个室友也来凑热闹。
几个单身狗一来二去聊到3点半才消停。
第二天天刚亮,弗雷德蹑手蹑脚地回到寝室,屁股还没贴到床上,一条胳膊从背后死命勒住了他的脖子。
“你舍得回来了?说,是不是一整晚和我女神在一起?”
弗雷德难得好脾气地没有甩开李·乔丹,一脸意犹未尽地回答:“没错,一整晚。”
等弗雷德转过头,李和其他几个室友一眼就注意到了他的领带,居然是绿绿绿绿……绿色的,斯莱特林的绿。
是谁的不言而喻,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作为女神的颜狗,还是直接破防了。
李把『你不是人』写在脸上,食指发抖地指着弗雷德的鼻尖:“你居然解开了她的领带!!”
“情侣之间交换一下信物罢了。”弗雷德面上一本正经的说,心里不要太得意,别说领带了,我可是连暗扣都解开了……
无情拍掉几只妄图染指“蛇花”信物的爪子,弗雷德才注意到还有一张床也是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