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问题的李昭冷哼一声,继续地道:“比起李家的面子来,你们杨氏很有面子吗?你杨氏不怕丢脸,不怕炀帝的棺材板压不住,你们说啊,广而告之啊。”
威胁她?男人可以说风流,一个皇后,还是一个早就已经为宇文化及所得的皇后,杨家的面子早就丢尽了,要是再想丢下去,让他们丢好了,杨家的人自己不着急,李昭更不会替他们着急。
襄国长公主何尝不是明白这一点,这也是为什么不从一开始襄国长公主便拿事去威胁李昭的原因。
萧氏上赶的勾引李渊,李渊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就像李昭说的,不过是一个送上门来的女人,当年他得不到,现在他能得到,还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他为什么不要?
想到先前萧氏为宇文化及所掳,萧皇后,早就已经不是杨广的萧皇后。萧氏现在只是想寻一个依靠,她不想后半辈子只能消声无息,仅此罢了。
“长公主,一个女人成了寡妇,想再找一个没有错,不管是站在你的立场还是我的,萧氏若是想寻一个人嫁了,我们都会同意。但是萧氏看上我的父亲,你恶心,我也恶心。当然这在他们看来完全没有问题。你想威胁我,因为你清楚在世俗人的眼中,这两个人的事闹大了,一个作为皇帝的人算是失德,一个作为前朝皇后的也是失贞。”
“贞这个字啊,我们不在意。强迫和自愿,肯不肯为了炀帝后半辈子守着,杨氏的男人,忠于杨氏的臣子却是在意的。”
不难看出李昭说到贞字时眼中的轻蔑和不屑,她不屑于这个贞,她所在意的是李渊竟然不顾杨氏和忠隋的那些人对萧氏的看法,非要碰这么一个女人,尤其在李昭知这个女人还是想害窦氏的人。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何不跟我换?”襄国长公主何尝不是被捅心,自家的嫂子上赶着追着一个男人跑,在杨广活着的时候如此,杨广已经死了,她就更是肆无忌惮。
“长
公主,有些事你早就知道,我更好奇的是,为什么你从来不告诉炀帝,你的兄长?”这个问题当年李昭就想问了,但是没敢问,提起陈年的旧事,也罢,一并问问,满足一下好奇心也好。
襄国长公主道:“只是人心异动罢了,从前她并未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杨广宫里的女人们都有多少心思,襄国长公主敢说她们都是真心爱着杨广的?萧皇后只是心里有着另一个男人罢了,又没有做出对不起杨广的事,襄国长公主自然不管。
李昭没想到襄国长公主竟然那么大方,倒是惊得不轻。
“你还真是大方。”李昭听完只能如此感叹,确实是大方的人,竟然认为萧氏追着李渊跑,却没有和李渊有什么出格的事而忍下。
“你知道他们之间有了事,你也不管却是为何?”李昭问完又想到现在的情况,李渊和萧氏现在一定是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但是襄国长公主还是放任不管,又是为何?
“由你来出手不是比我更好,得罪皇帝,冲撞皇帝对我有什么好处?”襄国长公主冷笑地把自己的心思道破。
李昭道:“竟是如此,难道不是因为你想看我们李家的好戏?如同我看你与义成公主之间的一场戏一样,你何尝不是想看看我们会闹成什么样子?”
李昭看不出襄国长公主的心思?可是,李昭冲着襄国长公主道:“放心,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李家的戏想要看,就让你看个够,何止这一场而已。”
“你想干什么?”襄国长公主听出李昭话中的不善,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李昭莫不是要发疯?
“你着什么急,你还怕李家的事牵扯上你吗?”李昭直指出襄国长公主心中的恐惧,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你刚刚问起李元吉了。”襄国长公主不至于刚听到李昭说起的话自己倒是先不记得了,既然是记得的,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假装不记得。
李昭道:“我问你的问题你不曾回答,眼下为何又想问起我关于元吉的事。你是杨氏的人,虽说元吉是你的侄女婿,但他更是李家的人,我要管教他,那比你出手容易得多。”
理是那么一个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让襄
国长公主害怕,不能确定李昭究竟会做出什么事的襄国长公主,急于想从李昭的言语间寻出一个结果。
“安生呆着长公主,不该你掺和的事你就不要掺和了,要是你敢多管,我也敢剁了你的手。”李昭不管襄国长公主怎么想的,李渊和萧氏的事确实让李昭动怒了。
皇帝啊,已经贵为皇帝的李渊要什么样的女人不可能,偏偏招惹前朝的皇后,真是色迷心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