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面,便罢了,他们人都进了城,想办把窦建德找出来,一样可以捉了!
一拍即可,在窦建德一直不肯露面的情况下,不想拖得越久越是生变,就只能险中求胜。
苏烈与徐世绩兵分两路,先是直奔窦建德的府邸,打的主意正是一股作气拿下窦建德,没想到啊没想到啊,窦建德的身边竟然还有不少的猛将,当进两方交战打得激烈,苏烈一个不慎中了一箭,还好没伤到要害。
最后虽然拿下窦建德,损失还是挺大的,李昭带兵赶来还听说苏烈受了伤。
“没事,死不了!”傅臻比李昭还要早到一些,毕竟苏烈使不动的兵马,傅臻能,要不是傅臻跟着来,苏烈能叫动人才怪。
因此苏烈的伤势傅臻也是第一个查看的人,见到李昭的时候立刻告诉李昭,没什么大碍,只是一点皮肉伤,不会有事的。
李昭闻之一顿,傅臻却与李昭招招手,人往一边去,这是想避过人和李昭说事?
李昭虽说才风尘仆仆的赶到,见到傅臻都没来得及见礼倒是先让傅臻怼了一句,接着又似是有重要的话要叮嘱,只能乖乖的走过去,倒是等着傅臻开口。
傅臻轻声地道:“你们两个已经是夫妻,新婚之夜就跑出来,你总不会不知道现在要干什么吧?”
李昭……万万没想到先生叫她出来竟然是要叮嘱这样的事,李昭完全傻眼了。
“怎么?不懂?不懂我就跟你说明白了。”傅臻看到李昭完全傻了,拧着眉头的想啊,难道真是有的人天生对这种事情反应迟钝?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说起这种事都完全没什么想法。
李昭立刻摇头,“不
,我明白。可是他有伤在身。”
“伤在手臂上又不是哪里,有什么?”傅臻倍觉惊奇地看向李昭,“你要是不懂男人,你试着问一句,看他会不会觉得手上有伤很影响?”
……李昭觉得她的三观都快碎掉了,傅臻却觉得还不够。
“大好的郎君,一直洁身自好的,你总不能认为娶了妻还得一直节制吧?”傅臻又继续地问。
李昭连连摆手道:“不,先生,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就是想着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是吧。”
可怜巴巴地看向傅臻,不希望某位当先生的再继续说下去,她要是再说下去,她没法接了啊!
“真想明白了,凡事就别拖着,拖什么拖的。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你躲得过?”傅臻还是知道此时的李昭心里在想什么,因此着急地冲着李昭说明白了。
李昭赶紧的告饶道:“先生,求你了,你别再说了,你要是再说下去,我都要怀疑自己像不像个人了。可是这种事,总得水到渠成吧,太刻意我浑身都不自在。”
倍儿老实的一句话,李昭希望眼前的傅臻饶过她吧,千万别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她是真要怀疑人生了!
傅臻看着李昭的样子,无奈地摇头,“随你吧,反正都是你自己的事,急不急,你都是不急的。”
就是因为看出李昭不着急的态度,傅臻才会出言提醒,但是看起来,不管她再怎么催,再怎么急,李昭就是不急,因此,她要想想办法?
看起来,苏烈不像一个无害的人,而且一个男人要是动心思,还能不知道怎么办?
傅臻一想到这儿,反而觉得好像是她操心太过,何至于此呢。
傅臻摇摇头,挥手道:“算了,进去看看他吧。你这一身衣裳是不是也要换换?”
看李昭这铠甲上还有血迹的样子,傅臻提醒一下,总觉得李昭在苏烈的面前太不像一个女郎,长此下去,似乎好像,有点不是很妥啊!
傅臻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总不能广而告之,只好让李昭去换身衣裳,要不然这样去见自己未来的夫婿,像什么样?
李昭……她觉得这一次见到的傅臻没准是假的,想想看从前的傅臻,她什么时候在意过李昭穿什么衣裳
,再说了,刚从战场上回来,衣裳上怎么可能没有血迹,鸡蛋里挑石头的先生,过份了啊!
“在嘀咕什么?”李昭心里默念无数,傅臻立刻半眯起眼睛地看向李昭,想问问李昭在想什么。
李昭必须不能说实话,只是朝着傅臻作一揖道:“先生吩咐,我立刻去办。”
走人走人,等到傅臻变正常再说!
傅臻都让李昭走人,去见见苏烈了,这个时候当然不会拦着不让李昭走。
“娘子,你不是答应要去换衣裳的,你怎么不去?”可是李昭答应是说要去换衣裳,实际上哪里有半分要去的意思,此时直往苏烈的帐中走去,完全没有要先回自己大帐的意思。
李昭道:“先生说的话要听,可是换衣裳这种小事,应着就好,为何非得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