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看着许海，悄咪咪算了一卦。
嗯？怎么还有天命真女？
那这俩货会因为什么分手呢？
沈鱼没问他们的感情状态，毕竟这两个人一直瞒着，估计是怕世人的有色目光。
“小孙，你今天有空吗？”
“有啊。”孙帆顿时高兴起来：“前辈是要教我画符吗？”
“对。”
沈鱼进房拿了黄纸笔墨那些，放到了餐桌上。
她对孙帆道：“你先画一个我看看。”
孙帆懵了：“前辈，我画符之前需要焚香净手念经，而后才能画，画的过程还不能被打扰。”
“就这样你画不出来？”
“画不出来。”
“啊，这样，那你按你的步骤来一次。”
孙帆点头，从自己房间里拿出了香，点燃以后，又洗干净双手，而后开始打坐念经。
第145章 顿悟
符文繁复，画符之人需得一气呵成。
许是沈鱼在旁边看着，孙帆紧张，出了满头大汗，画符之时，竟是断了一下，整张符瞬间作废，而他也如被掏空了身子似的，踉跄了两步。
许海虽看不出那符怎样，但从孙帆的表情中看出了肯定没画成，当下奚落：“哟？孙大师这符可是画好了？不如给我如何？”
他本意是讽刺孙帆，符都不成，给他个屁。
可在沈鱼看来，就是孙帆没画成符，许海连忙安慰，并且还要把这张废符好生珍藏。
哎，又是感慨绝美爱情的一天。
孙帆不想理许海，看向沈鱼：“前辈，抱歉，我刚刚有点紧张。”
“没事，还能再来一次吗？”
孙帆深呼吸了口气，而后点头：“能。”
于是孙帆又重复了刚刚的步骤，这次的他心无旁骛，画符之时一气呵成，总算是将平安符画好。
符成，沈鱼拿起来看了下品质。
她没按自己的标准看待这张符，而是用这个世界鬼魂的力量来做标准。
对付小鬼倒是能用了，稍微有点怨气有点修为的，这平安符估计也只能给他们挠痒痒了。
如果说沈鱼画的符是极品，那孙帆画的符就是下品。
当然，即便是这样下品的符篆，也不是烂大街的，在沈鱼到来之前，这样的符，也有点千金难求了。
“下品。”
孙帆当然知道自己画的符是下品。
于是他问道：“嗯，这还是两年前开始能画出下品符篆，之前画的符，连下品都达不到，前辈，我应该怎样提高？”
像他认识的大师里，能画出中品符的都很少，更别说极品符，不说可能存在的民间大佬，也就只有特殊部门里有一两位了。
沈鱼画的就是极品符篆，所以孙帆其实挺穷的。
他没有仗着关系跟沈鱼肆意要符，都是自己需要了然后去某宝买的。毕竟前辈画符也辛苦，而且前辈对他够好了，他不能再得寸进尺。
但是三万一张的符篆，孙帆的薪资水平显然不匹配，因此他穷得很。
“勤练自然是一个，在从练的过程中悟到诀窍和方法，不过你练了那么久才画到下品，说明你的悟性相当低，当然，你的法力低微也是一个原因。”
孙帆：“……”
他悟性还低？
前辈简直就是以己度人。
他已经算是很有天分的了，毕竟他是世家传人，不是野生的。
被打击习惯的孙帆忽略掉那些在他心口扎刀的话：“前辈，那我现在还有什么办法提高？”
沈鱼自然有不少修仙秘籍，不过她并不想拿出来，倒不是吝啬，这些东西对于她而言，就是一堆废纸，她只是不想让这些秘籍传承出去，因此改变到这个世界。
这就像是秘密，只要有除了自己之外的人知道以后，秘密早晚有一天就不是秘密了。
于是沈鱼回想了下自己初学画符时的心境与经验，一边口述一边亲自画符给孙帆看。
“……燃香净手打坐念经这些外在的都是为了让自己心静下来，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心杂。”
孙帆看着说他心杂的沈鱼素手之间，就画出了一张极品符，懵掉了。
他是心杂，但是前辈，你这样好像乱涂乱画一边说话一边讲解的样子，心也是杂的吧？
沈鱼似乎看出孙帆的疑问，咳了一声解释道：“我这是一心二用，你做不到。”
“……”好吧，他信了。
真的，看他真诚的眼睛。
许海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也挺懵的。
原来鱼鱼画符这么快？说好的一天只能画一张呢？
孙帆骗他？还是鱼鱼太变态了？
“其实有时候，太过地去集中精神反而不利于画符，唔……就像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越想着要睡着，但是越睡不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