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没事了。”闻轻知心里不好受,赶忙安慰道。
“受伤的是你,反倒你来安慰我?”他语气无奈。
闻轻咧嘴笑,笑得傻傻的。
看得出来,她是有精神气了,而且精神还越来越好。
商恪就站在边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看着闻轻跟她说话时的客气,和说话时的随意;看他时的眼神疏离,时的眼神亲昵。
要是有一天闻轻也能这样对他多好……
“想吃什么?”商应寒拿出手机来,准备给她备餐。
闻轻摇摇头:“我不饿。”
“水果呢?”
“也不想吃。”
商应寒问:“有没有想吃的?”
“可以吗?”她明目张胆调戏他。
商应寒唇畔噙着宠溺的笑:“怎么不可以。”
闻轻暗戳戳的发笑,不经意的晃眼一瞥,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忽略了商恪还在病房,她立马管好自己的嘴。
商应寒说:“我让林嫂给你做两道清淡点的菜过来,多少吃点?”
“好。”她不敢再乱说话,只好乖乖答应。
商应寒找到林嫂的电话,拨了过去,交代完,他收起手机,起身去给闻轻倒水。
这一起身转身,见商恪还站在那没走,商应寒说:“闻轻经纪人那边我就不安排人联系了,你转告一声。”
商恪明的意思,点了点头:“好。”
商应寒见他心不在焉,提醒道:“知道该怎么说?”
放心,我自然知道。”商恪回道,随即看向闻轻:“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闻轻正要点头。
商恪说:“你别点头,也别摇头,回一声就行,轻微脑震荡也得好好休养,不然要是留下了后遗症,有得你受。”
这话可不是威胁。
脑震荡要是留下后遗症,什么偏头痛都有。
商恪只是因为现在不方便说太多,要不然他得一一给闻轻科普一遍脑震荡的后遗症……
闻轻还是很听劝的,当真不点头,只回答:“好,我知道了。”
商恪安心了些。
现在对他来说,已经看到闻轻醒来,他就心满意足了,至少今晚能睡得踏实一些。
商恪走后,偌大的病房里,只有闻轻和商应寒两个人。
商应寒把水递给闻轻:“别喝太急。”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她接过水杯,浅浅的抿了一口。
商应寒唇畔挽着清浅的笑意:“什么时候都是小孩子。”
闻轻心里甜滋滋的,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又怕继续提今晚被绑架这件事心里不好受,不自觉抿了抿嘴。
以前她出了事,最担心的是她家人。
现在她出了事,第一个知道的,最担心的也。
,我知道这次吓到你了,其实我也……”她本想说她也很害怕,很害怕这次遇上的绑架是舒薏,有上次的失误,说不定舒薏这次是有备而来。
如果真的是舒薏,闻轻都不敢想自己现在身处什么样的地方。
不敢想,自己逃不出舒薏的魔抓最后面临的惨状会是什么样。
不敢想……
她不敢想的太多。
但是一切又都是万幸的。
“其实我一点都不怕。”她言不由衷,只是为了不那么担忧她的心里状态。
商应寒静静的等她说完,手臂伸向她,掌心贴着她的头发轻揉了揉:“害怕是每个人面对未知恐惧的本能反应,只有心理上受过高强度训练的人,才会在面对危险时做到面不改色。”
这安慰的话很商应寒。
她却故意破坏气氛:萧条三十年才娶着媳妇儿,半辈子都这么不容易,我怎么忍心一夜之间变成鳏夫,一定会好好活着。”
这话说得,属实讨打。
商应寒惩罚性的捏了捏她鼻尖:“变着法说我老?”
闻轻不觉得痛,只觉得鼻尖痒痒的,她瑟缩了一下脖子往后仰:老不老,我最清楚了。”
她无意的话,却说成了意有所指的语气,说完后,眼里闪过一抹慧黠。
商应寒不会听不出她的话中话,难得调情的气氛,但他更担心她的身体:“好好靠着,不许再乱动。”
“好。”
她刚靠坐好,商应寒俯身过来给她拉了拉被角:“晚上降温了,不许踢被子。”
“我又没踢。”她表情委屈巴巴的:“而且你开了空调,一点都不冷。”
商应寒:“嫌我啰嗦?”
“没有没有。”她立马老实了起来:“今晚和我一起睡吗?”
“我睡沙发。”他说。
闻轻看了眼那边的沙发,觉得太窄小了这么高大的身躯睡在上面很委屈:要不和我挤一挤吧?”
商应寒好整以暇望着她:“不怕我挤着你?”
“我往边上挪挪放心,我不会反过来挤到你的伤口。”嘴边的话她脱口而出,没有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