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赐刺向他眉心的一剑本是虚招,这时剑锋陡转,顿时刺中了无名手臂上的曲池穴。
方天赐见他受伤,脸上露出狞笑,“挡我者死,快快与我滚开!”说着刺向无名的丹田大穴,这丹田穴要是被刺中,任你内力多么浑厚,都会立刻化为乌有。
无名见避不过,只要硬拼,右手变掌为爪,施展起擒拿手,想要硬夺方天赐手中的宝剑。
方天赐是何等人物,他已经多年不曾用过兵器,每次与人对战,单凭一身拳脚功夫,大都三五招内便置对方于死地,更不会使用什么暗器了。
此时见无名竟敢空手来夺他的剑,当即将计就计,长剑往前一递,故意送到他手上。
无名不费吹灰之力便夺了对方手中的兵器,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正在惊疑间,忽然,方天赐的双掌已经按在他的丹田之上,体内的内力立刻如倒流的江河之水,汹涌流出。
方天赐冷笑道,“秃驴,你以为凭着周如水的小无相功就可以在老夫面前逞能么?今日让你长长见识!”说着飞起一脚,踢在无名身上。
无名内力尽失,形同一个废人,哪里禁得住他的这一脚,顿时扑通一声倒在的地上。
方天赐双掌击在门上,只听轰隆一声,两扇厚重的木门笨被立刻撞开了。
觉非疗伤已毕,此时见师父倒在地上,急忙上前搀扶。
无名无力的推开他,“别……别管我,救人……救人要紧。”
方天赐缓步走向孟近竹躺着的大床,根本没将挡在前面的十来个太监当回事,先天罡气发出,一道劲气击在他们身上,那些人立刻中了魔似的倒了一地。
“骆钰昭,老夫来了,来向你要回你的祖宗欠下的债。”
骆钰昭定定坐在孟近竹身边,一双眼睛注视着疲惫不堪的孟近竹,“你无非就是要得到大烈的天下,只要你答应不伤害竹儿,朕答应你,立刻宣布退位。”
“哈哈哈……已经迟了,退位不退位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这龙椅老夫也已经坐定了。老夫现在要的,就是要他们死!”方天赐只想孟近竹和太监
骆钰昭忽然长身而起,也不打话,一剑刺了过去。
“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老夫面前献丑!”方天赐的手臂忽然暴长三尺,一把将那柄削铁如泥的宝剑抓在手里,揉成了麻花,扔在地上。
这时孟近竹忽然轻轻叫了一声,
方天赐脸上忽然泛起笑容,双手伸出,在两个太医脖子上一拧,两人来不及叫出声,便立刻毙命。
骆钰昭看见也许连明天的第一缕阳光都看不到,就要与他的一同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
骆钰昭心中顿时一阵刺痛,抛下方天赐,缓缓坐在床前,柔声看着孟近竹,“竹儿,挺住,继续完成太医没有完成的工作。
“也好,老夫先杀了这个大的,再来收拾你们。”方天赐对准那个的太监头上就是一掌。
离开了太监的怀抱,立刻惊醒,
这时觉非已经赶了进来,见状立刻合身而上,稳稳当当的将
“放开!”方天赐怒视着他。
觉非好像没有听见,只是轻轻哄着,“不哭、不哭……”
方天赐没想到一向贪生怕死的骆钰英,此时竟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五指如爪,抓向的后心。
觉非早已察觉,伸臂一隔,将他挡住。
方天赐大怒,反手抓住他的脉门,顿时将他的手臂折断。
觉非护着,向后跳开,“就算骆家祖上对不住你,这却是无辜的,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何必要赶尽杀绝。”
“老夫就是上天,这里的人,全都必须死!”方天赐早已陷入报复的执念中,哪会被觉非说动。
骆钰昭已经将第,递给孟近竹,低声道,“无论如何要活下去。”
“哈哈哈,你们一家的生死,全都掌握在老夫手里。孟近竹,老夫只问你一句话,你若肯答应,老夫就饶你一命。”方天赐忽然想起之前答应过独孤云的事,如果孟近竹答应嫁给儿子,他还不能不兑现诺言。
孟近竹一双眸子盯着脸上尽是慈爱的光,缓缓点头,“我得跟夫君商量商量。”
骆钰昭刚要反对,孟近竹已经将嘴巴凑到他的耳边,“昭,刺他臂弯的曲池穴。”
骆钰昭一愣,没有会过意来,但见孟近竹不住的冲他眨眼,忽然想起前些日子两人说起练门的事,或许竹儿旁观者清,已经发现方天赐的练门就在曲池穴上,如今只有冒险一试了。
趁着众人说话的时候,觉非走上前来,交给孟近竹,忽然一掌击在床上,那床受了他的内力,竟然横移了数尺。
“快逃!”觉非大喊一声,纵身拦住方天赐,“只要觉非还有一口气,决不容你伤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