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死这两个乱臣贼子。”也不知谁发了一声喊,噼里啪啦往囚车上扔了几十个鸡蛋。
见有人开了头,百姓们群起仿效,有人干脆捡起石块砸向两人。
两人根本无法躲避,脸上、身上到处都挨了不少石块,顿时被砸得头破血流。
“各位父老乡亲,囚车里押解的可是朝廷钦犯,大伙要是把他们给砸死了,在下可负担不起这个责任。求大家手下留情了。”武官怕闹出人命来,便代两人求情。
军士们吆喝着,大声驱赶那些靠近囚车的人,人们这才稍稍收敛了些。
从前,他们一个是王爷,一个是世家子弟,在皇城根下都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走在帝都的街市中,从来都是前呼后拥的,一朝沦为阶下囚,却受尽凌辱,从城门到大牢,不过几里路,两人却感觉在囚车上呆了大半辈子,等他们看到黑洞洞的天牢,心情反而如释重负,巴不得立刻被人投进人人望而生畏、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去。
孟近竹早已得知两人被押解回京的消息,但他却并没有胜利者的喜悦。骆钰昭见他眉头微蹙,不禁奇怪,“竹儿,你现在大仇得报,怎么反而不开心了?”
孟近竹,“按理说,他们一个是宝贝的舅舅,一个是宝贝的伯父,可是他却永远得不到这样的亲情,竹儿只是为感到遗憾。”
“像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没有这样的亲人更好,否则是侮辱了他。”骆钰昭柔声安慰道。
“话虽这么说,但要是多了些亲人,他会过得更开心的。”
“那竹儿以后就啥都别操心,这样不就不孤单了。”骆钰昭揉了揉他的
“想得美呀你”孟近竹瞟了他一眼,眼里都是爱意。
骆钰昭嬉笑道,”
“你以为是狗狗呀我可没这个本事。”孟近竹戳了他一指头。
骆钰昭心神一荡,“竹儿,自从你之后,咱们多久没做了?”
“我哪有这么无聊,记得这些。”
骆钰昭认真的扳起手指头,“嗯,已经九十多天了,都快馋死我了,竹儿,要不咱们……”
孟近竹见他眼波流动,又打起了歪主意,哂笑道,“你不怕以后长大了,用力戳你的头。”
“戳我头干嘛?”
“你现在还老想着那事,头可是有感觉的,难保不会找你算账。”孟近竹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
“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骆钰昭恍然大悟,“我还真不明白,你的小脑袋里竟然装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哼,你才小脑袋了,我孟近竹可是比你大了一千多岁。”
“哎呦,我小祖宗。”骆钰昭故作吃惊的叫道,趁机在他腮边亲了一嘴,将他抱上了床。
“皇上,举止能不能稳重些。”孟近竹摸了摸脸,一副委屈的模样。
“朕在全天下人面前都很稳重的。”骆钰昭挺起胸,一本正经的咳了几声,“可这不能怪我,怪只怪咱们家竹儿生得太美,朕一到你面前,就变得心猿意马起来了。”
“不害臊,明明是你自己把持不住,倒成了我的错了。皇上要是实在憋得难受,我想个其他办法帮你解决?”孟近竹一想到这样方法,不禁又笑了起来。
“真的?我就知道竹儿是全天下最疼我的人。”骆钰昭还真的动了心,“想到那种销魂的方式,不禁心驰神往了起来。
“我呸,尽想着好事,实话告诉你吧,是这样。”
孟近竹靠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 ”骆钰昭呼吸急促,回答变得含糊不清了起来。
孟近竹点到哪里,他身上哪里就立刻燃起了熊熊烈火。
骆钰昭忽然抓住了孟近竹的手。
骆钰昭一动不动的平躺着,迫切等待着后续的过程,孟近竹忽然停止了动作,急的他大叫,“竹儿,救命呀。”
“哈哈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孟近竹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骆钰昭张开眼睛,发现他已经走到了门口,“可恶,你……”差点一口气噎过去。
“皇上,失陪了,竹儿得上天牢去看看那对活宝。”
骆钰昭此时是烈火焚身,欲罢不能,“哎,天下竟有这样窝囊的皇帝,说出去谁会相信。”实在没办法,他只好真的按照孟近竹的意思,
孟近竹走出房门,辰玉立刻迎上来搀住他,“公子,你这是要上哪儿去?”
“跟我去一趟天牢,有些话我想当面问问他们。”
“你跟他们还有啥好说的。”辰玉一边为他披上一件外衣,一边数落着。
“因为我想不明白,他们为何要那样对我?仅仅因为我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庶子?”孟近竹其实也明白,未必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但不去见他们的话,总觉的有件事没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