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你的还不成吗?”孟近竹微笑着应承下来,”
辰玉拍手道,“当然喜欢啦,只是不知这世上,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公子。”
“我才不稀罕女人呢,”孟近竹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辰玉一听惊得合不拢嘴,半天才回过神来,”
“哎呦……”孟近竹正要答话,
辰玉顿时慌了起来,“公子,你没事吧?这个该死的大夫,刚才还让大家放心。”
孟近竹笑着道,“不怪他,。”
辰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公子说的都是真的?”
“我几时骗过你,不过这事你可不许告诉别人,连蓝将军也不能让他知道。”
辰玉立刻发誓,“我要是说出去半个字,叫我的舌头烂了。”
“好端端的发这种毒誓,。”孟近竹白了他一眼。
“对不起,我错了。”辰玉吓得直吐舌头,忍不住的好奇,一双眼睛盯住孟近竹上下直打量,
孟近竹止住他,“看你这猴急的样子,你可千万别越俎代庖,我想回到帝都之后,再告诉钰昭,至于娘亲,还是先别跟她说的好,我怕她一时半会难以接受。”
“原来知道别人的秘密竟然这样难受。”辰玉气瘪瘪的坐了下来,“从现在起,公子的一切饮食起居,全部由我负责,一切都得听我的安排。”
“遵命,我的辰玉大人。”孟近竹老老实实的躺下,眯着眼睛道,“身子老犯困,我得睡一会了。”
辰玉为他盖好被窝,便一直守候在床边。
进入梦乡的孟近竹嘴边还挂着微笑,辰玉为他高兴的同时,不禁暗暗想起了自己和蓝立煌,那该多好呀。
没有孟近竹在身边出主意,骆钰昭整天忙得焦头烂额。
随后传来一个坏消息,慕容近山竟然在孟近竹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叛军很快到了通州,隆化帝身边的禁军居然不作阻击,眼睁睁看着慕容近山横越大烈腹地,各地的告急文书雪片般涌来。
骆钰昭正为孟近竹的安危担心,焦急的在太极殿等待着他的消息,以吴文瀚为首的百官们却早就已经等不及了,纷纷递上奏本,群起弹劾孟近竹的失职。
骆钰昭耐着性子翻了几本奏折,有的竟说孟近竹祸国殃民,应该处以极刑,顿时大怒,一掌扫在案头,将奏折全部掀翻在地上。
“没有车骑将军为国效力,大烈的江山恐怕已经拱手让给慕容大运了,谁敢再妄议朝政,定斩不饶!”说完拂袖而去,将百官晾在朝堂上。
群臣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一举动竟然引起骆钰昭的雷霆之怒。有的就想打退堂鼓,可吴文瀚不干了,趁机煽风点火,鼓动那些隆化帝的旧臣起来生事。
“大烈律令,打了败战,不管功劳多大,至少也要贬为庶民。靖王监国,却如此偏袒下属,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吴文瀚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靖王如果不上朝,本相作为百官之首,便一直跪在这里不起来。”
旧臣大多没有受到骆钰昭赏识和重用,早就心怀不满,正想借机翻身,有吴文瀚领头,自然乐观其成,纷纷跪下。
自从济王骆钰杰失势,吴文瀚便一直韬光养晦,暗中保存自己的实力,以与骆钰昭一搏。今天
此时他偷眼一瞧,身后黑压压的跪倒了一大片,没料到时至今日,自己还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心中暗自得意,别以为皇位是你骆钰昭的囊中之物,不到最后关头,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众臣一跪就是两个时辰,有些年老体弱的,便倒在了朝堂上。
太监几曾见过这等情势,慌慌张张赶去禀报骆钰昭。
骆钰昭沉着脸,“他们这是在向往示威,爱跪就由他们跪着。”
如此往返几次,双方都不肯让步,一时形成了僵局。
吴文瀚更是气势汹汹,鼓动道,“靖王有监国之职,却不肯临朝理政,既然如此,咱们到通州告御状去。”
大伙更是群起响应,一副不扳倒孟近竹誓不罢休的势头。
骆钰昭接到禀报,这才勉强出来与百官见面,不过上来第一句话就把吴文瀚想要走路给堵死了,“谁要想动车骑将军,本王绝不会答应,念在你们终于朝廷,本王不想治你们的罪,大伙还是赶紧退朝吧。”
吴文瀚本来以为骆钰昭打算妥协,至少也会给他一些甜头,闻言不禁大失所望,“靖王如此不以大局为重,咱们只有到皇上面前去让忠言上达天听了。”
骆钰昭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慕容大运起兵造反的时候,也没见你闹这么凶,如今刚过了几天太平日子,你就不安分了,你尽管去吧,本王等着!”
就在双方骑虎难下之时,太监来报,“车骑将军班师回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