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小 姐(53)

反正她到时候请一个好一点的律师,争取疑罪从无,像这种没有直接证据的事情又怎么会奈何得了她?

……

夏皓瑜在拘留室里面等待着父亲的到来,这样的深夜,即便是在十分不舒适的房间里,她也早已感到昏昏欲睡,直到静谧的警察局突然响起喧哗声,她才猛得惊醒,侧耳倾听试图听清楚外面的声音。

此时,夏朝小心翼翼地向值班警探问道,“打扰了警探,我是来保释我女儿杰西卡•夏的。”

夏朝其实是个有点封建的大家长,夏皓瑜是要读中学的时候才移民美国的,当时在证件上登记的名字和夏思悯一样是读法的拼音。

按照他的性格,他是不同意她把自己的名字改成英文的,但最终还是耐不住她磨,说不改名不合群,最终便随她去了。

警探刚刚从瞌睡中醒来,他睁着困倦的双眼,不耐烦的看了夏朝一眼,然后从记录中翻到了夏皓瑜的英文名。

只是看到了这个名字,警探便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冷笑了一声,“保释她需要交二十万的保释金。”

“什么?二十万美金?”夏朝不可置信的大喊,他本以为按照夏皓瑜的说法,他这件事情最多只要几千美元,以后这笔钱也会退。

哪里想到竟然要二十万?

即便中餐馆的生意不错,他也没有那么多可以流动的现金,除非直接把餐馆转手了!

但那可是夏朝奋斗了那么多年的成果,怎么可能轻易拱手让人!

“小声点,这里可是纽约警察局!”警探皱起眉头警告道。

“实在是对不起,可是会不会是搞错了呢?故意杀人罪所需缴纳的保释金也不过如此吧!”

“你以为你女儿只是小偷小摸吗?她涉嫌雇凶伤人,证据很确凿,这可不是小事。更何况保释金的金额是法官定的,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交不起那就赶紧走吧。”对方轻蔑地瞥了夏朝一眼,然后便坐下不再理睬他了。

夏朝一时间只觉得心慌意乱,手足无措。他知道今天肯定是不能把夏皓瑜救出去了,必须得回去和妻子商量一下这件事。

但想到之前妻子的哭闹,他就感到头痛。更别说他没有带回夏皓瑜,而是这样一个坏消息了。

于是他决定明天一大早再去找夏思悯,质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能向警方那里仔细解释一下,她受伤的这件事情与她妹妹一点关系都没有!

总之,无论采用什么办法,能让夏皓瑜少受一点苦都是好的。

*

夏思悯对于那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她在挂掉昨晚父亲的电话之后,便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摸索着将手机调成了静音,并且设置成拒接“父亲”的来电。

但可以想象的是,未来那边还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不断的打她电话。

可是,她就是不想原谅夏皓瑜,夏思悯做不到,更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好和他们多说的。

在这样一个插曲之后,夏思悯后半夜睡得很香,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第二天的中午了。

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举动为自己避免了多少麻烦,而是正在为自己的演出而烦恼。

音乐剧的演出在即,她今天下午其实就有排练。

但夏思悯现在这个状态肯定是不能参加的,而她既不想失去这个机会,又不愿意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便只能借口自己身体不适,歉疚地请了假。

这显然并不是长久之计,但夏思悯实在是没有办法,她现在还感到头晕耳鸣,非常不利于这次音乐剧的首演。

夏思悯绝对不能再失去这个机会了,否则她不仅不能有一个让自己发光发亮的舞台,还无可避免地陷入遣返回国和求父亲办绿卡的选择之中。

她说什么也不会求他,死也不会。

想到这里,睡了一天的夏思悯便决定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说不定还能够恢复的更快一些。

只是还没走到室外,经过医院的收费处,夏思悯缓缓停下了脚步。

虽然维特先生让自己不要担心医药费的问题,但夏思悯欠他太多,实在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别人的付出。

犹豫片刻,她转过身,小心翼翼地朝着负责的医生露出了一个笑,“打扰了医生,我能知道我这次住院需要付多少账单吗?”

医生对夏思悯的问题并不感到意外,他在电脑上噼里啪啦敲了一通,正想要抬起头告诉夏思悯这笔不菲的医药费已经付清时,便看到对方的身边出现了一个英俊的男人。

“你怎么出来了?”

夏思悯吓了一跳,抬起头时便恰好和维特先生四目相对。

或许是对方的目光带着明显的不赞同,心虚的夏思悯将视线稍稍下移,不自觉地放在了他眼角的泪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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