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早婚(97)

以他为中心的三尺之间的温度不自觉都降下去。

宋时舒想搭的任何话不得不咽下去,无助无奈地跟在后面,搁往常的话他早就温声和她道晚安,睡觉之前亲她两下进入梦乡,但现在……

他以公务之由去书房了。

这算不算变相的分房?

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宋时舒脑海里隐约记得这个男人说他可大方的话。

结果呢,因为她和秦付在同一个饭局就这样?这叫大方的话,世上就没有小气这个词了。

本想这事暂时搁下,她洗漱后往被窝里一躺,若无其事地睡觉算了,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是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不自觉地她坐起来,头疼地抓了抓长发,算了,还是去和他沟通吧。

楼上书房,构造单一,光线昏白。

宋时舒敲两下门,许久没动静后擅自推门进去,书桌前的男人刚起身,手里持握一本翻阅到一半的书,闻声递了些余光在门口,嗓音薄凉寡淡:“你来做什么。”

“我……”宋时舒悄然合上门,“我想和你解释。”

“不是解释清楚了吗。”

她说的他都知道。

老陈在场,没有撒谎的可能。

知道不代表理解。

“解释清楚了……吗?”她牙齿轻轻磕着柔软的唇,“那你为什么不理人?”

“我不理人?”他合上书籍,“我不是在和你说话吗。”

她问一句他答一句。

没有不理人。

甚至可以说,挺有礼貌的,比对外面那些人要客气得多,有问必答。

越是这样宋时舒心里越咯得慌,“不一样的,你之前不是这样冷漠。”

“之前哪样?”

谢临总能把她抛出去的话题给踢回来,将她所有慌张和难堪收至眼底,薄唇抿成直线,漆黑的双眸晦暗不明,他走近一些,轻而易举逼她退后,直至后面抵着墙,他又问一遍:“这样吗?”

说话间,唇间的气息已经喷薄而落,在她温热的耳畔。

她没有再退缩,颤栗地抬手,轻轻抱住眼前的人,“我知道是我不好,你别太生气,以后我有事会和你说的。”

不知道他主要气哪件事,她一起认下来,柔软的拥抱令人的神色不自觉缓和,她识趣地踮起脚尖,本想亲一下他的脸颊,他微微俯下的身忽然直起,她也没扑空,柔软的红唇吻到男人凸起的喉结上。

喉结是聚集多处神经的地方,蜻蜓点水的那一下就让人受不住,如同石子掉入水中,激起无数浪花。谢临声色不自觉哑下去三分,“你以为这样就能哄我吗。”

“那,那你。”她怯生生地,“要怎样。”

他没什么好脾气地笑了笑,像是抱小孩似的将她举起,转身放置在桌面,女孩柔纱似的睡裙和漆黑的黑金封面书籍撞在一块儿,灵动和严肃,温热和冰冷相碰相斥。

惯性的突然让她不自觉低声呜咽了句,不由自主寻找支撑点,抱住眼前的男人以防摔倒,下巴抵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谢临……”

忙碌一天他衣衫一丝不苟地工整无瑕,表情如神明清冷自持,哄小狗似的吻了吻她的额间,随后单手撩起书上圣洁皙白的裙摆。

“抱着我。”他沉声命令。

她感觉到别扭,可还是听话照做,手刚碰到他,就被他避开,男人笑得痞坏又散漫,“谁说让你用胳膊抱了。”

“那用什么。”

“腿。”

专业跳舞的身骨十分灵活,提线木偶似的任由摆弄,仿佛在书桌上跳一场没有观众的双人舞,讲究彼此的契合度。

上回她明明已经经历过一次,现在仍然如同少女一般难磨,不知是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上回一切水到渠成,相对应的现在反而愈发棘手。

宋时舒视野和思绪比醉酒时清晰太多,落入瞳孔的是男人深邃沉着的眼窝,和凌厉流畅的下颚线。她依然如同小刺猬似的想要退缩,抬手要盖住眼睛,谢临先她一步举起她的两只腕,过于头顶,另一只手扶着腰身,低声笑道,“你怎么越来越小了。”

她过于慌张,像只闭紧的蚌壳,迟迟敲不开。

对上小媳妇水汪汪的眼睛,谢临多了几分耐心,一步一步来,抱着她慢慢亲吻,没有酒精的催染,她逐渐放松,小声问:“你不生气了吗……”

话还没说完毫无预兆的,就在放松之际涩感如同海水似的扑面而来,所有的神经末梢全然触电似的麻木,她眼泪哗地溢出眼眶,低呼:“呜呜谢临你……”

两只腕被捆住似的动弹不得,如同被恶魔困在牢笼之上近乎一大半的气力都被剥夺,毫无挣扎的可能,只剩下唇齿间的呜咽哀求。

“你能不能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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