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舒曼踩在柔软的草坪上，脚上的纱布甚至踩出了血。
向阳拉住苗舒曼的手腕，提醒道，“该休息了。”
苗舒曼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向阳，笑嘻嘻，“你看到我的儿子了吗？他叫向阳。”
向阳深呼吸，叹着气，“你要快点好起来才是，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苗舒曼接着向阳的话，但答非所问，“我的儿子叫向阳，我也很想他，我对不起他。”
向阳的心咯噔一下，他没想到，如今疯傻的苗舒曼，会说出这种话。
这时，袁佩佩披着毯子从矮楼跑出，她急忙道，“苗姐姐，你怎么又自己跑出来了，外面凉，会感冒的！”
袁佩佩用力裹着苗舒曼的身体，裹得严丝合缝。
袁佩佩冲着向阳说道，“快回去休息吧，外面太凉了。”
向阳心里感激，“辛苦你了，她比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好了很多。”
袁佩佩客气着，“是我感谢你们才是，你们让我有了工作，让我有了像样的房子可以住。小向总，你放心吧，菲菲已经和我说了你的心愿，我会把她照顾好的，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袁佩佩搂着苗舒曼，回了矮楼。
向阳一个人站在空旷的草坪上，发呆了许久。
他冲着苗舒曼的背影喃喃自语，“我总觉得乔维很奇怪，但是哥坚信乔维就是小向阳。我明白哥非常思念小向阳，但我总是觉得不安。”
向阳叹着气，“你要快点好起来才是，你总要为过去的错误做弥补，我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隔日。
孙氏集团。
柳华志候在孙国庆的办公室内，孙国庆此时正在楼下会议室开会。
柳华志喝着茶水，他在孙国庆的办公室里绕来绕去，格外留意办公桌上的电话簿。
年纪大的人就是这样，习惯了使用老式电话簿，全是手写的人名和电话号码。
柳华志随手翻了翻电话簿，他灵机一动，开始寻找簿子里名字带“水”字的人名信息。
倒还真的有。
不过，有好几个名字，男男女女都有。
柳华志把那些信息都拍了下来，他想着，柳佳琳的手链上，刻着一个“水”字，是不是就代表着，柳佳琳的生母，名字里有一个“水”字。
拍好照片，柳华志试图从办公桌里寻找一些关键信息。
可这孙国庆的桌子实在是太干净，什么都没有。
五分钟后，孙国庆回到办公室，他带着几分不耐烦，冲着柳华志说道：“你又有什么事？钱又不够了？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以后不会给你一分钱，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
柳华志笑着道：“哎呀，你怎么总是把我想象得那么邪恶呢！我不要钱，我现在的钱也够花。我来就是告诉你，佳琳近期的一些动态。”
柳华志贼眉鼠眼，他就知道，孙国庆对这事儿放不下。
孙国庆瞥了柳华志一眼，说道：“佳琳最近怎么样了？那姜家人没惹她不开心吧？”
柳华志见缝插针，“我说老孙，你就不能大大方方承认佳琳的身份？私生女而已，我看你家窦凤莲好像也没那么不能接受，只要不是小三，她可以把佳琳当成自己的女儿去对待啊！”
孙国庆说道：“放屁！你还嫌之前的事闹得不够大！”
柳华志故意调侃，“难不成，佳琳的生母是杀人犯？说出来会影响你事业的那种身份？”
孙国庆发着火，“你他妈少给我瞎编！佳琳的身世干干净净！如果不是因为我，那姜家人都是高攀了我们佳琳！”
孙国庆越想越气，“这个姜氏，真他妈以为自己是太上皇了，仗着这几年势头好，快要称王称霸了！”
第911章 诋毁
柳华志自知套不出有用的信息，即刻换了话题，“你可别跟姜氏闹矛盾啊，佳琳还想让我帮她做买卖呢！到时候，你看你能帮多少吧，这孩子还是有上进心的。”
孙国庆说道，“那当然！佳琳是我的女儿！”
孙国庆警告道：“佳琳让你做什么，你就乖乖给我做，别给她拖后腿，知道了吗！”
柳华志随意摆着手，“知道了知道了。”
另一边，姜氏大宅。
书房内，柳佳琳和姜恒坐一侧，男秘书孟冬凡坐另一侧。
姜恒全程低头玩手机，孟冬凡把近期夜店和室内滑雪场的财务报表一一汇报给柳佳琳和姜恒。
孟冬凡冲着姜恒说道，“恒总，近期夜店的生意有下滑，因为附近一条街新开了……”
姜恒随意道，“这些你跟佳琳说，不用跟我说。”
孟冬凡略有尴尬，冲向柳佳琳，“夫人，那我……”
柳佳琳说道，“你叫我佳琳就行了，你有电子版吧？我想算个总数，这个纸质版的不好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