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他的猫看到了商机,立马私信联系了对方把他带去抽血。
然后他就被带去了医院,一直抽一直抽……
这种梦实在太诡异了,苏聪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忍不住把苏勇又骂了一顿,要不是他在自己面前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他又怎么可能做这种奇怪的梦?
好一会儿,苏聪心里的郁气才被发泄了出来,直到这会儿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妻子和儿子竟然都没在床-上。
难道是他睡觉又打呼噜让她们跑次卧去睡了?
苏聪抓了抓头发,心里不知为何咯噔一声,打开门走出卧室,小心翼翼地出声:“老婆?儿子?”
走进客厅,苏聪才注意到厨房的灯是亮着的,不由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半夜饿了出来找吃的啊。
他放松地走了过去:“你们娘俩半夜偷吃怎么也不叫上我?”
走进厨房,苏聪才发现母子倆穿着睡衣蹲在地上,发出不算明显的咀嚼声,听见他的声音也没有回头。
不知是不是错觉,苏聪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骨头被咬碎一般的声音。
“……你、你们怎么了?”
苏聪不知为何感到心里有些发慌,但还是强作镇定的走了过去,伸手推了老婆一下。
不知是不是这个动作终于让她们感受到有人来了,这才扭头看了过来,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脸上长着白色的绒毛,猫眼、猫鼻、猫嘴、胡须,就连头顶,都顶着一对猫耳。
睡衣luo露在外的皮肤上,也长上了洁白的猫毛,仍然还是人的骨骼关节,却都长着白毛,像是猿猴一般。
只是这洁白的毛色却都被血色所污染,她们的嘴甚至在扭头看过来时也没停,若无其事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老公你怎么醒了?”
声音很温柔,跟苏聪平常听见的一模一样。
但随着妻子的起身,放在她膝上的人头也掉到了地上,脸被啃掉了一半,惊恐的眼睛大睁着,那是……自己的脸!
……
…………
“园长,楚楚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几天都没看到。”
孔碧:“毕竟发-情期到了,会乱跑也正常,煤老板不是还在吗?”
春秋都是猫□□怀孕的高峰期,经常有家庭的猫在这个时间跑出去成为流浪猫,王玲也没多想,闻言只道:“别的猫都是怀孕了赶紧找个老实人接盘,怎么到楚楚这儿反而反过来了?”
“猫的性格要是人能摸透那就不是猫了,”孔碧说了一句,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给玉面做手术的专家请得怎么样了?”
王玲闻言道:“已经谈好了,手术费还在跟他助理谈,五万以内肯定没问题,就是天歌和玉面形影不离的,到时做手术不安抚好天歌的话估计不太好办。”
孔碧点点头,请医生过来做手术这种事情还是比较常见的,只不过越出名的医生越爱惜羽毛,是不愿意为了点飞刀费用去别的地方做手术的,没点关系还请不动。
所以虽然王玲说是五万以内,但实际花销可能也才两三万,毕竟一般来说,业内顶尖的医生飞刀费用也就差不多是一万,问题只是钱给得出来而人不好请而已。
玉面的情况并不严重,不属于能丧命的那种大手术,所以医生其实还是比较好请的,不过就像人找医生都喜欢找名气大的专家一样,给动物治病也同样喜欢找名气大的专家,哪怕为此多花点钱也愿意。
孔碧道:“到时候我去解决就好了,天歌还是挺乖的。”
天歌跟玉面可以说是模范情侣了,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作为一只智商不怎么高的狼,人任何一点让它误认为有敌意的行为都会遭致它的攻击,是的,不是警告,而是攻击,这或许也是为什么前动物园不想让它们砸手里而是想要送出去的原因。
尽管如果有研究狼类行为的专家在的话,这些行为都很容易去干预和影响,毕竟动物思维简单,想让对方冷静也并不是很难,但没有谁愿意为一只不重要的动物费那么多心思。
王玲也相信孔碧肯定是有解决办法的,所以也没有在这件事上多纠结,听到孔碧这么说也就信了,接着道:“不过园长,天歌它们好像不满足于狼群的数量,最近都有点想拉踏云入伙的意思了,我们要买几头狼回来吗?”
孔碧闻言愣了一下,惊诧道:“还有这回事?”
她这几天并没有怎么关注过踏云,因为细犬是一种需要开车才能溜的狗,就运动量来说,因为精力无处发泄的哈士奇都是比不过的,但孔碧并不是那么喜欢遛狗,尤其是在曾经第一次替爸妈遛狗对方拽着她嗖一下就跑出去之后,狠狠操-练了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