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初起,邪气独居太阳,正气尚充,此时攻逐邪气,可以取得比较好的效果。
随着疾病的进展,病位由太阳向少阴转化过程,这时一是由于邪气入里,蚕食气血, 是由于部分化疗药物损伤正气,患者出现正虚的症状,表现为虛实夹杂,以邪实为主,正虛为次。
此时在攻邪的基础上辅以补虛而不留邪之品,再针灸,亦能取得一定的疗效。
而到了疾病晚期,气血已败,邪气独留,便已至针药难施之境,无论攻补,收效欠佳。”
霍鞠柳适时出来解惑:“因此科技医归纳为晚期癌症的大脑胶质瘤,实质上,在中医里可能还属于有救的中期?”
叶棠梨点头:“不错。”
小女孩父母见一众医生大拿认可叶医生的说法,那女儿确实是有救了!
叶棠梨:“时不我待,我们现在就来针灸!”
外面的学生们挤破头,“上课啦老师上课啦,我们要进来看。”
多激动啊!针灸能救科技医确诊的癌症晚期!
现在改学中医还来得及么?
白附子目光询问她,让学生们进来影响你操作么。
叶棠梨道:“不影响。”
复又问女孩父母:“我还在给学生们上针灸课,可以让学生进来观摩么?”
女孩父母互视一眼,点头,“可以的。”
原来叶棠梨真的是A大老师啊!
学生们鱼贯而入,将教室顿时灌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
他们有条理地派出四名学生,拿出手机录频,从各个角度录制,一会再发到班级群里进行学习。
可以说自从换了教学老师,对针灸的学习热情空前高涨。
明通达撇了撇嘴,我以往上课,班上就两三个学生呢,现在他们还买了银针,态度如此之认真。
叶棠梨让小女孩坐在课桌上,“闭上眼睛,别怕哦。”
小女孩打了许多针,吃了许多药,乖乖地伸出两只布满淤青和针’孔的胳膊,“姐姐,要在哪只手打针。”
【好可怜啊!小宝贝,才六岁啊。】
【是啊呜衤糀呜呜,姐姐亲亲。】
【一辈子无病无灾就是福。】
【嗯,能吃也是福,健康就行,减什么肥啊。】
“团团,今天不打针,我们针灸。”
叶棠梨让龙傲过来,在龙傲太阳穴扎了一针,“就这样,你脑袋就不晕了。”
小女孩似懂非懂,点点头,“好的。”
【龙傲:到底是我的福,还是我的孽。】
【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场只有他可以扎。】
【戚水吟上午不是掉冰水里了吗,这就好了?】
【年轻人,喝口姜汤就好了。】
【人这么多,他们到底是怎么挤过来的。】
【还好A大学生一心思学习,没理他们。】
叶棠梨用银针插入百会穴,印堂穴,太阳穴,指尖捻动。
约莫十分钟后取针,女孩说,“爸爸我脑袋里没有水了。”
【她是大脑水肿,颅压高。】
女孩坐在桌上不安地扭动,“我想上厕所。”
她倒不是怕人,这几年被医生们围观习惯了。
女孩妈妈牵着她,“团团我带你去。”
这个空挡,学生们回教室继续练习针法。
有学生问叶棠梨:“叶老师,您那个程度,要练多少年。”
叶棠梨挑眉,“一天两三个小时,练十来年吧。”
学生吐血,“我要练习多久,就可以治病呢?”
叶棠梨喝了口茶:“治病不在于练习多久,如果病人情形危急,身边一个医生都没有,那么无论你练习了多久,秉着医者仁心,都应该去治疗。”
学生们深以为然。
【只有学生才有这样的想法,我在大医院待了五年,无数的医闹磨灭了我的仁心。】
【有句老话,欺负老实人。碰到好的医生不会欺负人,坏的医生就会欺负老实人。】
【无论哪个行业都一样的,都有好人和渣滓。】
一位女讲师带着团团母女去教学楼厕所,回来经过巫涂涂的教室。
巫涂涂站在门边等她们:“你好,我是A大的神学老师,需要看病吗?”
团团的妈妈拉着女儿的小手,看看带她们上厕所的女老师,又看看巫涂涂,怎么A大老师这么多?
团团妈妈咽了咽口水,问身边的中年讲师,“她是A大老师么?”
女讲师尴尬点头,她哪里料到巫涂涂会半路来抢病人?
但现在是叶棠梨的病人了,叶棠梨还是白附子的女儿,以后她还要在学校里晋升副教授,不能得罪白附子。
想通了这个关节,她便说:“巫老师我们学校的老师,她是神学老师,并非医学专业的老师。”
“神学?”团团妈妈看到教室里学生桌上有许多塔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