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点可笑的力量在他面前不堪一击,牙关再度撬开,他说:“想草你。”
叶棠梨脑海像是开满漫天粉红绚烂的樱花,闹哄哄的,心跳得更欢快,为什么他说脏话我一点都不气呢?
直到五分钟后,她推推他肩膀,“床单都是你的血了,你需要再次包扎。”
伍修斯才意犹未尽放过她。
【甜死了,是我甜死了。】
【呜呜呜呜,我好爱他们。】
【我也是呜呜呜。】
【多久?】
【5分23秒。】
【可以了,再亲下去,血要流干。】
叶棠梨去拿绷带的时候,想到伍修斯进客房就去卫生间漱口了,口腔里还有淡淡的血腥气。
这个坏蛋,原来一早就打算亲吻她的。
【刚想起来伍修斯去漱口了,哈哈哈哈哈。】
【男人の诡计。】
【呜呜呜我好爱他,不过我更爱她。】
叶棠梨在手心里哈气,我刚刚嘴巴不臭吧,手心里却全是薄荷漱口水的淡香,都是他的气息。
脸一红,加紧时间找绷带来。
回到卧室,给他包扎。
染血的白衬衫脱掉了,在旁边的床头柜上。
他坐起来,用毛巾擦血。
叶棠梨走来,在他身上几个穴道扎针止血。
然后让他躺下,给他包扎。
有个枪眼比较巧妙,射击在了他右乳下方一丢丢的位置。
【哈哈哈哈好粉啊!】
【没想到这么粉,笑死了!】
叶棠梨抿唇有点想笑,伍修斯差点没了乳..头,这职业太高危了。
用酒精棉先给创口清理消毒,不可避免地擦过汝头,这颗汝头石更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他石更了。】
【笑死,你先别啊,还在包扎呢。】
伍修斯面色不变,没想到她在他脑海里问:“我孩子会不会没有奶水喝啊,你的汝房组织破坏了。”
伍修斯心一哽,差点气笑了,男人怎么会有奶水。
“我没有奶.水,也不会有奶.水。”他在脑海中耐心回答她。
“那小孩不喝你的奶,喝奶粉了啊。”叶棠梨有点愁,育儿袋也不好嘛,男人都没有奶.水呢!
伍修斯没话说了,好像都是他太没用了似的。
还有一处在盆骨下方的大腿前面。
叶棠梨掀开被子,房间地暖足,应该不冷的,伍修斯都出一层汗了。
【卧槽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
【卧槽这才叫天/赋/异/禀吧!】
【卧槽卧槽卧槽,壮观!】
【啊啊啊啊啊,小棠梨你该怎么办呀,承受得住吗?呜呜呜呜呜。】
【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今晚的同人文,又有了素材。】
【啧,我要看!】
叶棠梨目不斜视,帮他包扎好。都处理好了,就看一眼,我只看一眼,就一眼好吧,然后飞快地略过一眼。
……随之她就咬住唇了。
漂亮的脸颊染上绯色。
【啊啊啊啊,她看到了。】
【吓到了吧小棠梨。】
【哈哈哈哈哈,我笑抽了。】
【我脸都要笑僵了。】
【会痛的吧……这么大呢。】
【这个尺寸还好的,最舒服最充实的尺寸,只要技术好就不会痛。就怕太小,太小技术好其实也行,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
【姐姐你好懂啊。】 【我仿佛误入了什么让我充值播放的直播间。】
【姐姐们的话,总让我小脸通黄。】
包扎好,血流也止住了。几个穴位的银针取下,消毒后放入针灸包。
叶棠梨再去拿个pad给他玩,然后在房间里剪草药,陪着他。
伍修斯拿着她的pad,想到他手机又坏了,是她送的礼物。
如果不是裤子口袋里恰好有她的手机,或许他还要再中一枪。
他指了指大衣,“我的手机在大衣口袋里。”
叶棠梨帮他拿过来,发现手机被子弹打对穿了。有点不高兴。
“我下次不带你送的东西上场。”伍修斯软声说。
外面的红毛阿强画眉鸟卧槽一声,伍修斯什么时候软了语气了??
叶棠梨摇头,“不是,我不是手机坏了这个意思,我是……”
我只是不想让你再上战场了,这种事能不能停下来了,她现在心里才生出后怕,哪天伍修斯真的死了呢?她就没有男朋友了。
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委顿的像只低落的小猫:“对不起,我不该说我死了那些话。如果不是我说那些话,你也不会去那边,还受这么严重的伤,对不起。”
“不是你的原因。”伍修斯只能这么说。
红毛阿强跳进来,蹭蹭叶棠梨的膝盖,“没关系的,这是伍修斯表达爱意的方式。”
叶棠梨:?刚才是谁在我脑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