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伍修斯就千好万好,没有一点缺点吗?怎么可能呢!一定有缺点,她们一刻不停地盯着伍修斯,要把他身上盯出个洞来。
要是有任何越矩的举动,她们就说这个男人不行!
然而他们从半夜十点,一直盯到早晨七点。
每隔一个小时,他除了给叶棠梨测耳温,没做任何越矩的事,最多拨一下长发露出耳朵。
但是不少人都说:【好涩!】
【呜呜呜呜,好涩好涩!】
戚水吟粉丝:?不就测下耳温吗。不就是仗着人家长得实在太帅……做任何事情都赏心悦目。
粉丝们伸手遮住伍修斯的脸,就没有任何涩感了吧!就和我们窝囊哥哥一样了吧!但是,呜呜呜,人家身材也比哥哥好啊!
早晨七点,伍修斯一夜未睡,也完成了白附子交代他任务。
六点多,龙傲就过来看了,只不过叶棠梨还没醒。
龙傲问:“晚上她哭了么?”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伍修斯回:“没有。”
龙傲若有所思,“昨晚她肯定特别疼吧,我没见她哭过。”
【还是小龙傲天好,还知道心疼人。】
伍修斯右掌抓了抓座椅扶手。
窗户上,红色扑棱蛾子身体抖了抖。
7点多的一次测量耳温,叶棠梨醒了过来,正对着伍修斯墨黑的双眼,两人皆是一愣。
叶棠梨哧溜坐起身,伍修斯身体本能反应,快速后退,避开和她额头相撞。
叶棠梨望着他:“伍修斯?”
伍修斯没答。
窗户外的红毛阿强这时候醒了,天呢,伍修斯居然陪了整整一夜?
“你怎么在这里啊伍修斯?”叶棠梨迷蒙道,他怎么会在自己房间呢?
伍修斯看了下刚刚的耳温,36.9,比上一个小时高出0.4
“昨晚你被蛇咬。”
叶棠梨不记得了,“我被蛇咬了吗?”
头发柔顺地贴在脑后,眼眸一片水色,又喃喃道:“诶?我不记得了诶……我只记得晚上我们吃饭,喝了红酒,去山上签字,后来呢?后来怎么忘啦?”
她是真忘了。
“无妨,那我上山了。”伍修斯拿起外套。
“哦……”叶棠梨愣愣的,偶然瞥见他外套里的衬衫,似乎少了一粒透明小扣,那之下的皮肤似乎有红痕。
伍修斯五感敏锐,顺着叶棠梨的目光,掌心不着痕迹盖住胸口。
叶棠梨还没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她似乎想到什么,似乎被抱着,黑漆漆的一团,头顶是男人的粗.喘,又想不起来了。
等到伍修斯离开,叶棠梨在床上滚了滚,胳膊之下的床单,似乎有颗小凸起。
她摸了摸,是一粒透明小扣子……
是刚刚伍修斯身上的吗?
她捂住嘴,天啦,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的纽扣会在她床上啊。
不过一晚上应该都有直播,不会发生什么的。
她只有一些记忆碎片,乱七八糟的拼不起来。
她觉得浑身黏腻得厉害,闻了闻都臭了,昨晚伍修斯在这陪了一晚上吗?没觉得她臭吗?
叶棠梨懊恼地去洗澡,觉得丢了形象。
花洒的水洒下来,叶棠梨慢慢拼凑起来了,被蛇咬,抱着他哭,吸出毒素,解开人家扣子……
吃冰,拉着他不放手……
她越洗越热,天哪,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要解开人家衣服纽扣啊啊啊啊啊!
被蛇毒控制了身体,就不能再坚持一会会嘛?
还又啃又亲。
救命救命救命!
叶棠梨捂脸,伍修斯有没有走啊,她好像一个大色.狼,侮辱了他的清白。
一早上,叶棠梨脸都是红的。
楼下,伍修斯被留下吃早餐,伍修斯不知怎的,就坐了下来。
戚水吟:其实我只是想客气客气,哪知道你真不走。
叶棠梨洗好澡,下楼去送陈阿姨和陈正青。
陈阿姨病已经大好,多少年的顽疾啊!叶棠梨是他们陈家的救命恩人,救了他们三人的性命。
感激之情无以言表,陈阿姨拉着叶棠梨的手:“早上我自作主张做了早餐,一会你喝点粥。不用送啦,我和阿青先下山了。”
陈阿姨眼眶红了,陈正青也不要她出门,外边冷,她头发还没吹干。
叶棠梨朝他们挥挥手,“常来玩呀!”
【再见啦陈阿姨。】
【再见了屁股毛。】
【???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正青目前住得最久的一位病人,终于大好了。
最近瞿霜地和陈正青关系莫名挺好,陈正青走了,瞿霜地还挺舍不得的。
家里其他人恭喜他病愈,挥挥手,“拜拜啦。”
龙傲嘴上说着舍不得,反手把陈正青踢出微信药庐病友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