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剪开右腿的裤脚,宽松的牛仔裤和秋裤,刚刚那只蛇咬到了小腿处,小腿有两个孔洞,流出两道刺目殷红的鲜血。
她是折着腿看的,因为在小腿内侧,先用绷带绑住小腿以上,防止血流速度过快,流到心脏。
随后说:“要请你帮忙了。”
叶棠梨脸红了红,“你能帮我吸血吗?用保鲜膜。用小刀划开2cm—3cm长的十字形伤口。”
伍修斯点头,蹲下身,怎么吸呢。举起她的小腿吸吗?
“你背对着我躺下来。”伍修斯脱下外套,垫在地上。
没有时间,叶棠梨也不客气,卧在他军绿色呢子外套上,是清冷的松木香味。
和那天晚上盖在她腿上的一样。
她小腿纤细,最粗处,他一只手掌都握得过来,两个血洞刺目。伍修斯眯了眯眼,回去他再狠狠揍红毛阿强一顿。
伍修斯用小刀划开划开2cm—3cm长的十字形的伤口。
隔着保鲜膜,伍修斯咬了下去,随后一口口吸出毒血。
叶棠梨小腿打颤,下意识想要脱离虎口,伍修斯死死固定住,让她无处可逃。
她齿间溢出轻哼,“刚才咬我的是什么……唔,什么蛇?”
“红色眼镜蛇,我让节目组来给你注射血清。”
她的小腿开始局部红肿。
叶棠梨又哼了一声,“红色眼镜蛇极少,蛇毒中含有神经毒素、血循环毒素、细胞毒素、出血毒素、抗凝及促凝血毒素以及混合毒素。”(1)
红蛇眼镜蛇蛇毒,非洲人认为搭配红酒,是极强的催.情.药。
晚上我喝了什么来着,唔,喝了红酒。
叶棠梨脑袋开始发晕了,她治不了自己了,她回头抓着伍修斯的手掌,“半边莲、白芷、苦参、七叶一枝花煎药服用,来不及了,要找节目组或者军队队医注射血清……”
【啊啊啊啊,队医快来,小棠梨脑袋不清醒了。】
【草,该死的毒蛇,不知道注射了多少毒素!鲨眼镜蛇你全家嗷!】
【啊啊啊啊,怎么办啊,山上的动物不都听小山熊的吗?】
吸毒5分钟后,伍修斯用大衣裹住她,将她打横抱起,往山下狂奔。
节目组的医生收到通知后,也拿到血清了,他们往山上赶,争取早一分钟与和伍修斯汇合。
山上大雾,路难走,好几次伍修斯差点摔跤,险险地护住了怀里的人。
因为大雾,伍修斯跑得快,连跟拍的飞行摄像机都跟丢了。
【??人呢?】
【啊啊啊,伍修斯跑不见了。】
【祈祷,小棠梨千万要没事啊!】
【小棠梨要是有事,伍修斯你万死难辞!】
【伍修斯:?】
叶棠梨窝在他冷香的怀里,一路竟然没有太颠簸。
伍修斯冷静下来,雾气浓重,他不能跑错了方向。
叶棠梨目光迷蒙,望着他坚毅的下颌角,现在觉得他好诱人,然后不受控制的,解开了伍修斯胸前的纽扣。
伍修斯一直在辨认着下山的路,等他注意到胸口似乎贴上了热乎乎的.唇瓣。
他脑袋轰地一下炸开。
他的纽扣什么时候解开了?
是跑不太快,松开的吗?还是他一直没扣上?
不,伍修斯很确定,他扣上了衬衫的纽扣,外套的纽扣,两件衣服的纽扣他都好好扣着的。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是她解开的。
他掀开毛呢外套的衣角,外套纽扣解开了三粒,衬衫纽扣不好解开,她脸颊酡红,笨拙地掰开着两粒纽扣中间,亲了下去。
看来那只眼镜蛇不止是有毒,还有其他的功效。
伍修斯却不想把她扔出去,怀抱反而收得更紧。
像是抱着一团不愿意扔开的火,火苗烈烈舔舐心口。
似乎箍疼她了,她娇娇地哼了一声,皱眉。
随她吧,还用外套盖严实了。要是摄影机突然回来就不会拍到。
伍修斯耳根发烫,脚步有点虚浮了,继续往下寻找下山的路。
一直在20分钟后,叶棠梨才注射了红色眼镜蛇的血清。
然而她身体还是发烫着的。
快见到医护人员时候,伍修斯放下她,她依靠在他胳膊边,无意识地亲着他的微凉的手指。
伍修斯一下烫到心里,一手扣着她下巴,一手整理衣衫,不可让其他人看出异样,不然叶棠梨的名声完了。
现在没直播,医护人员见伍修斯衣衫完好,拍拍胸口,解释道,“红蛇眼镜王蛇毒和红酒,有催.情效果,幸好我们相遇得快,还没发生什么。”
不然会发生什么,医护们不敢想下去。
林导演过来,拍拍伍修斯后背,“伍长官,这件事您不会出去乱说的吧?”
伍修斯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不要说出情毒这件事,“自然,不是你们告诉我,我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