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的爱恋还很，嗯，单纯，只私底下牵个手，抱一下罢了，而性教育的宣传于他们来说是很少有的事。
自己和顾聿书结婚那会也有过一样的待遇。
小姑也没什么觉得这事对女儿羞于启齿的，叭叭叭的说了一通，就开口，“我说的那些你都听懂了吧，”见徐佩面色没点变化，小姑又不确定道，“要不我让小云再和你说一下。”
姜云，“……”
不是，这我哪好意思哦！
我也不是什么老司机，哪有这么懂。
不过姜云到底没授课，小姑走后，顺手把灯给关了，昏暗的房间里，两人安静的躺床上，谁也没说话。
最后是徐佩先开了口，“今晚你别踢我哈，不然我就踹你到床底。”
本来以为能听到什么感慨性发言的姜云，“……”
姜云气恼的抢过被子，翻身作势睡觉。
姜云保持着侧睡的姿势也不知道多久，就感受到旁边的人动了动，姜云便挪了过去，戳了戳她的手臂，很是轻声道，“睡了没？”
没反应。
姜云又挨过去，“我知道你没睡。”
“那你还问。”
徐佩的声音有点冷，倒不是生气，只是她一贯如此。
“姐，你有没有讨厌我过啊！”
“嗯，有。”
徐佩不带犹豫的开口。
姜云，“……”
这一点煽情的机会都不给吗，这么直截了当啊！
姜云正要重新组织了下语言，徐佩却接着开口了，“小时候一直在想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怎么会有人小学数学只考六十分，怎么会有人俄文居然学得比中文好，怎么会有人从初中对物理就一窍不通……”
姜云第一次听到徐佩开口说这么多话，她安静的听着对方把自己从小学到高中都给埋怨了一遍，还有就是，姐，这不是讨厌，这是嫌弃！
姜云没有因为徐佩的这些话而恼羞成怒，她把一只手垫在后脑勺下，抬着头看天花板，“嗯，我以为你会觉得我抢走了小姑和小姑父的爱，而讨厌我。”
徐佩没回答她的问题，只问：“那你怨过舅舅舅妈他们吗？”
姜云顿了顿：“肯定有过吧，不过现在没有了，也没有那条律法要求父母一定得给孩子呵护嘛，他们选了自己想选的而已，而我没有成为他们想选的选择。”然后就自己想通了。
徐佩点头，“那这个我也敢肯定一开始有点，后来又没有了，有个妹妹也许也挺好的。”好像有一天，看到某人哭得和只兔子一样可怜，好像一个可怜巴巴的小动物，就突然想保护她了，后来也就习惯了，就像父母总说感情都是处出来的，她和姜云的感情应该也是如此。
只是姜云听到她似是而非的回答有点不满，什么叫也许嘛，不应该肯定吗？
徐佩也不让她，你自己是个什么德性，你不知道啊，时而安静，时而和个小疯子一样，这种东西哪里能肯定啊！
徐佩对着有点炸毛的姜云道：“睡吧，我明天是真得早起。”
姜云想了下，还是开口道：“我以为你会婚前焦虑，所以过来安抚你的。”
徐佩，那我没焦虑，你要回去吗？
真的一点情面不留的。
姜云：那算了，睡吧，我好久没和你睡了。
她们没再说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不知道是早上几点，小姑过来敲门了，徐佩很快接受良好的起来，对门外喊，“来了，妈。”
姜云略带起床气的把整张，被子盖到自己脑壳上，想以此隔绝噪音。
徐佩一开门，小姑的声音又传来了，“起床刷牙吃早餐，等会还要换衣服打扮，你那些小姐妹什么时候过来啊？”
“约了七点，让他们过来吃早餐。”
小姑点头，“那行。”
见小姑还想说，徐佩轻声道，“妈，小声点，小云还在睡。”
小姑往里一看，就看到被子鼓成一个大包，姜云在被子了不开心的哼唧着。
小姑又和徐佩小声吐槽，“总说我们小南想想不舒坦就哼唧跟个猪仔样，那还不是有个猪仔妈？”
姜云，……
我没聋，你这音量，我自然也是醒着的，这么不背着我说我坏话真的好吗？
姜云从被窝里露出脑袋，头发凌乱的对着门口嘟囔着问，“几点了？”
“六点十来分。”
好早啊！
还早，你姐要吃早餐，换衣服，打扮，男方差不多是十点多到家，到时候又闹一会，拜别父母，再接回男方家里都快十二点多了，然后就是去酒店。
姜云听了一耳朵的，坐起身来，徐佩看着她眼睛睁开都有点艰难，“时间对你还早，继续睡你的吧，我去洗漱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