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被囚禁了,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逃出去吗?】黎宴死马当活马医,问询起不科学的系统。
「只给美男花钱」系统:【你可以抽奖,试试抽万.能.钥.匙】
【……要你何用】黎宴丧气道,他抽奖次数早用完了,再说那坑爹的抽奖进度,没有个十连抽根本抽不到。
沉默半响。
【你不是能当场具现银行卡吗?】黎宴想到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给我变张铁丝长宽粗的卡呗!】
【……】
【系统,你忍心看你的宿主被猪拱吗?或许还会被先那啥后杀,你又得重新找宿主了】黎宴,【你还能找到我这么合适的宿主吗?】
「只给美男花钱」系统:【好了】
系统倒不是觉得不好找宿主,一是没必要放弃做任务还算积极的宿主,二是寻找宿主确实麻烦,三是需要消耗能量,目前黎宴干得挺不错的,何况长得那么好看,被糟.蹋了有点可惜。
它会选择绑定黎宴,就是为了这张春花秋月的脸,黎宴绝对是它所遇到的最好看的宿主。
一根黑金色的犹如铁丝的东西掉落在黎宴怀里,由于没有做好准备,那黑金丝滚到腿心。
黎宴脸变了变,赶忙捡起来,努力忽略被戳到蛋蛋的怪异感,把黑金丝塞锁芯里捣鼓起来。
掏了二十多分钟,咔哒一声。
黎宴高兴地站起来,起得急,脑子充氧眼前晕黑一片,撑着墙缓了会儿。
他都想着撬不开锁,就等许易涛来找自己,用黑金丝废了对方。
不过锁撬开了,现在暂时不用走到那血淋淋的一幕,他打开房门。
门外果然空无一人,他拖过床单披身上,小心地走出门。
门外没人守,不代表整栋楼没人巡视。
估摸是方便做坏事,黎宴没见到一个监控摄像,他现在所处的是栋老旧的居民楼,楼面附着着昏黄的颜色,散发出垂垂暮年的气息。
黎宴见环境如此,约莫是没人盯着他了,怎么看都是普通人住的地方,不知道许易涛怎么把他搞到这里来的,但对方离开的仓促,肯定没功夫准备得万无一失。
能把他藏到这里,也是很不容易了。
他拖着铁链,迈着小步下楼,正要转过转角,前方冲出来道虚影,黎宴避之不及。
两人撞在了一块。
“唔嗯——”
说不清是谁发出的痛哼。
黎宴脑部本就遭受过打击,身体这么一撞,惯性带动的脑子向后一甩,疼得他头晕眼花。
“黎宴。”急切的呼唤在黎宴耳边炸开,熟悉的温暖环抱住他。
黎宴隐约觉得自己脸侧滑过凉意,继而降临在发丝上。
“你没事真好。”
黎宴心头微惊,以为人哭了,可抬头看见的来者眼里干燥清明。
随即,他恍然:原来我把消息发给的封鹤。
黎宴回搂住将自己箍得很紧的人,声音闷闷的:“封鹤,我头疼。”
“我送你去医院!”封鹤担忧地想去查看黎宴的头。
黎宴忙阻止道:“别,你看我这样,能去医院吗?”
说着,他掀开裹在身上的床单,露出自己只着衬衫,双手双脚被铁链栓住的情况,白瓷般的细腻肌肤圈锁着一条漆黑铁链,黑与白相映,叫人想要狠狠蹂.躏欺辱,添上肮脏的痕迹,沾满属于有主物的专属印记。
封鹤被面前的香艳场景,震得愣在原地,耳朵顿时充血,可眼睛倒是诚实地半点不挪动。
“我们先离开这儿。”黎宴见封鹤耳红起来,骨子里的恶趣味没憋住,故意不合拢床单,贴上疑似呆住的人,心里还在回味这人相比过去,性情冷酷不少,没想到居然会害羞,有意思。
封鹤撇开头,低声回应,显得莫名的哑:“好。”
话落,封鹤弯腰,一把将黎宴横抱起来。
这下,换黎宴羞耻了,挣扎着想下去:“喂,你……”
“别动。”封鹤警告,“你想摔下去吗?”
黎宴乖乖不动了,主要他现在也只能被抱,脚被铁链锁住分不开,没法用背的。
还好就两层楼,封鹤抱着人迅速回到自己开来的车里。
“人找到了。”黎宴看着封鹤给谁打电话,“地址发你了,让你的人带上衣裤、家庭医生和能开手铐脚链的工具。”
封鹤说完不等对面开口,即刻挂断,他注意到黎宴的好奇,语气平淡地解释道:“裴时殊马上派人过来接我们,我赶S市闯了几个红灯,驾照分扣干净了。”
黎宴知道封鹤能及时找到自己,离不开裴时殊的帮助,不过他还是开心于封鹤对自己的关心,拍拍对方的肩,说感谢就生分了,所以他感叹道:“好兄弟。”
正在许家周旋的裴时殊,放下手机,勾起的嘴角处在似在笑的微妙弧度,他的视线轻轻滑过待在一边无声无息的许易涛,转而定在面容略显苍老的许鸿富上,许鸿富和许易涛有五分相像,谁看到都会说不愧是亲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