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见气势上欺负不了陆晚,就对前台的服务员吼道,“你快点把门打开,我就是这个房间的人,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那服务员也是一脸为难,“女士,房间里还有人,我们不能擅自开门,如果有什么纠纷建议你们私下调解,房间里的女士同样对房间的使用权,这个我们不能做主。”
“你没看见她现在把我锁在门外吗?”她气得不行。
服务员却只是一脸的漠不关心,“你们还是找你们老师协调吧。”
陆晚走到门边,站在旁边的人纷纷让开,她眼色很不好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你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
那女生态度强硬道,“干你什么事?”
陆晚没搭理,敲了敲门,然后说道,“棉棉是我,你在里面吗?”
沈棉棉听见了陆晚的声音,立马走到了门边,“晚晚,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你回去吗?”
“有人在你门口撒野,我能不来看看吗?”陆晚没好气道,“怎么回事?”
女生见沈棉棉应答了,立即将声音提高了八个度,“沈棉棉你赶紧给我开门!我也是这个房间的人,你凭什么把我锁在外面?!我要是告诉老师,你就等着吃处分吧!”
沈棉棉立马不甘示弱的回吼,“你去告啊!你要是不把老师请过来你就是我孙子在路边捡的癞皮狗,只有你是这个房间的人,你凭什么带那么多人进来?除非你让门口那些人全部滚蛋,不然你别想进来!”
两人争吵之间,陆晚好像听出了其中的矛盾,瞥眼看了一下那女生,“你带那么多人进房间想干什么?”
“这是分配给我的房间,我凭什么不能带着朋友进去玩,我们要进去打牌,沈棉棉要是嫌吵可以离开。”女生趾高气昂道。
陆晚顿时想明白,恐怕是这女生想带着一帮人以玩的名义把沈棉棉逼走,大概就是看沈棉棉不爽想恶心一下她。
之前运动会回去之后,陆晚就稍微打听了一下这个女生的来头,得知她是纪氏集团的千金,名叫纪倩菱。纪氏在A市名头不小,就连之前被勒令退学的许玫,在纪倩菱面前也是能算是一个小跟班。因为纪氏背景大,所以纪倩菱一贯骄纵,习惯了在班级里当女王的感觉,沈棉棉很多事情上都跟她唱反调,所以才惹来了针对。
其实这些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并不会牵扯或影响到集团公司之间的利益关系,但是差别就在于事情如果闹起来,各方家长之前的处理方法。
不过陆晚才不在乎这些,自从失去了母亲,加上初中曾被人欺负过之后,陆勤对她几乎是溺爱,有求必应都是基本,如果真的闹起来,最后的结果也是陆勤全力去安排让对方给她道歉,陆勤的父爱就是无底线的保护。
所以陆晚朝纪倩菱走了一步,眼睛直勾勾的的盯着她,“你现在带着你这些朋友们滚,我会让沈棉棉开门。”
纪倩菱不甘示弱,“陆晚,你上次给我浇了一头的饮料,那件破事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凭什么来这里指挥我做什么?”
陆晚道,“你是真想算账?”
纪倩菱冷笑,“你不敢?”
正巧这是陆晚的手机突然响了,铃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她抬起手一看,发现竟然是傅栖言打来的。
陆晚当机立断的接起,“喂?”
傅栖言打头一句就问,“你跑哪去了?打个电话人打没了?”
陆晚道,“我来找沈棉棉了,她班里有几个脑残正在她门口闹事。”
纪倩菱听到这句脑残,当下怒叫道,“你他妈叫谁脑残?”
陆晚没有搭理,扭过半个身子跟傅栖言报出了沈棉棉房间的位置,“你能来吗?”
傅栖言沉声道,“如果你要打架,等我去了再动手。”
陆晚应了一声,而后纪倩菱就推搡了一下她的肩膀,“我跟你说话,你聋了?自己都是个残疾人,还说别人脑残?”
陆晚挂了电话,面上都是怒气,“别碰我!”
纪倩菱进一步挑衅,“我碰你怎么了?叫帮手来就硬气了?不会又是傅栖言吧?你就没有别的朋友?不会是个孤儿吧?”
陆晚目光锐利,心中大怒,说话也难听起来,“你以为我是你?像章鱼一样劈成八条腿,我这身边的都是朋友,你那身边的都是你招一招手就来给你卖命的舔狗。”
这话把纪倩菱身边的人都得罪了,其中有个男生指着陆晚怒道,“你说话注意点,张口就骂人?你真是欠管教。”
“我骂人?”陆晚反唇相讥,“我这骂的是人吗?戳到你痛脚了?站在别人房门口干什么?让你滚怎么还不滚?”
沈棉棉贴着门听见陆晚在外面跟人争吵,于是当即骂道,“一群狗娘养的,还不赶紧从你爹的房门前滚开!在叽叽歪歪我就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