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别再这儿较劲了,在磨蹭一会儿,就被砸光了。”
刘成挤过欧洋嘴角咬着烟,烟雾顺着眼角向上攀升,也不管眼睛喜不喜欢,把眼睛欺负的睁不开。
来到楼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还有三四十个人,三四十人是客人,剩下的就是十几个看场子的小弟,欧洋在这儿才刚刚进入这个地方所以他的人也都在他的其他基地,在这儿的也就是那么十来个人,还都是他手下找的,自认也都不认识自己。
刘成第一个下楼,贺东和欧阳并肩崎岖,就跟商量好的似得,无形的默契也预示着他们这一辈子都别想摆脱自己,摆脱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为什么剩下的客人不走呢,因为他们是这里的常客,经常看到这里打架,也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其他人都趁乱跑光光了,剩下的气定神闲,坐在某个角落,三三两两的,看着他们砸得砸,打人的打人,也不惊慌。看着这几天来一直花样百出,的几个奇葩从楼上下来,衣衫不整,但帅的酷比了。
贺东半眯着眼睛,大脑里收索着,来人到底是谁手底下的,当眼睛看到一个满头长发,发到肩膀下的人,一身流氓相儿,但是眼神里,没有那个贼溜溜的样儿,这到底是谁的手下?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南城王川,手下贴身打手下的小喽啰。也算是个小头头。但不是什么出色的人物。
还好不是高义那帮犊子,不过王川都来了,高义也是迟早会来的。
“咋都砸了,该报上名来了吧。也让我有个要账的地方啊。”刘成的手摆弄着腕扣儿,烟还是要在嘴上,眼睛也老不情愿的半眯着。
刘成冷漠,平淡的语气,跟个没事儿人似得。
“我怕我说了,你们吓尿裤子喽。”欧阳体力不支,走到一个沙发前,手拍拍沙发,沙发上零散的玻璃碎片,都散道旁边儿,欧阳一屁股坐在没有玻璃碎片的地方。
贺东也等着看对方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在饰带时机,来个一招致命什么的,不过就这么几个人,刘成一个人就搞定了。
贺东敲敲吧台,酒保从吧台里胆怯的钻出来,眼睛在贺东的脸上溜了一下,又顺着贺东的眼睛溜到来人身上。
贺东等急了,不耐烦的皱着剑眉,冷声说道:“我要酒。”
酒保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呆呆的,听到贺东的呵斥,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把视线从流里流气的来人身上转移到贺东身上,直愣愣的看着贺东。
给贺东气的直翻白眼儿。
“还看,不告诉你了吗?倒酒,倒酒听到没?”
酒保连忙哦了一声,给贺东倒酒,抓了一瓶有一瓶,拿起来放下,再拿起来,再放下,最后战战兢兢的抬起头询问:“那个,,那个,,那,,!”
“那个什么啊,让你倒酒,怎么这么费劲呢?”贺东烦怒的一吼,给酒保吓了一跳。
“那个是想问你,要喝什么酒?”贺东皱皱眉。
“随便,到一个就行了。”贺东不厌其烦的随便吩咐了一句,转过头接着看好戏。
酒保其实是今天才来的,家里比较穷,刚刚不上学,一接触社会,这还是他第一份工作,以前是个好好学生,秀才一个,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自然是害怕。
他也很怕贺东,贺东那一身腱子肉,太彪悍,说话吧,不怒自威。初出茅庐的十七八岁的他,当然是怕的不行。
“好哇,告诉我,我就看看我是怎么,被吓尿裤子的。”刘成,纠结了半天那,着袖子扣,是终于他奶奶的扣上了,眼睛可受累了,眯了半天了,好容易睁开眼睛了,就看到一群流氓相的几个人。
来人很是嚣张,手里那这个棒子,住在地上,一副则眉鼠眼的样儿,看刘成的眼神里满是不屑。
“我们老板是南城的王川。”刘成没有说话,依然很镇定,长头发的,以为刘成害怕了呢,再加一句,吓死他,让他们直接到场子。
一个只有十来个人手的头儿,能有什么能耐啊,长头发笑的很鄙夷:“我们光是手下就五六百人,你如果马上道出场子就给你们留一条命,不然的话,就让你们没命出这个门。”
刘成的脸本来有点冷的,被逗得嘴角弯的特别好看迷人深醉,惹人遐想。
就算你们有那么多人,也不必这么大张旗鼓吧,怎么那么逗呢。就算你们有那么多人,可你们今天来的人都很厉害吗?都很能打?保证你们说完了,就真的可以全身而退?
真是让人费解。
“恩,那你们想怎么样儿呢,现在就废了我?还是等会都道了之后在把你们扔出去,或者是掏你们砸场子的钱,那三条路你们选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