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王爷还是有生杀大权,他却是个可以顺便杀的人!
人生何其悲哀。
大夫眼神与雪海那双冷硬的眼神碰撞吓得手都在颤抖。
许久,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他只是受了内伤,这吐血之症、额、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体某处骨折了,不知,不知我?”
大夫的一双苍老的手在文冉身上比划了一下,询问是否可以上手看看哪儿骨折了。
雪海声音冷静,内里却十分心疼,他本意只想让这个人有足够的个人生活空间,这才放他回去,没想到…!
“我来。”
雪海上手其实是可以的,他这个曾经的将军想必对这些骨骼问题是很了解的。
果然雪海上手后,说:“断了两根肋骨。”
大夫判定道:“这就对了,就是因为这个,可能伤了内脏了,老夫这就去开方子,争取让他早日好起来。”
雪海斥责:“明明就是九死一生,你居然说的如此无足轻重。”
大夫被这一声呵斥吓得整个人都跪倒在地上,脑袋磕在地上就不敢在抬起来,整个身体除了屁股,其余身体部位都贴在地面,以最低的姿态苦逼的说出实情。
“老夫不敢,老夫只是怕您担心才没有说出实情啊!还请主子见谅。”
雪海眼含冷霜的盯着地上的人,说:“本王早就知道你是谁派来的,还是个庸医,今天本王命令你医治好他,否则!本王要你陪葬。”
大夫狠命的磕头,说:“饶命啊,饶命啊王爷,老夫没有说谎啊王爷,这胸骨骨折,轻的可以养一养就会好,” ?
第163章 穿成王爷的夫郞《种田文》
文冉眼睛瞄了瞄飘了满屋的鹅毛,答非所问的岔开话题,说话不是很清楚的说:“原来你们这儿也有鹅绒被子啊?”
雪海桎梏着文冉的面颊,冷声问:“你是在抱怨我昨晚没有对你做什么吗?”
文冉笑呵呵眯起漂亮的双眼,道:“哪儿能呢?”
文冉嬉皮笑脸,雪海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整治他的机会,说:“这个不能由着你说可以就可以,你说不可以就不可以的。”
文冉被扑倒的一刻终于知道什么是勐男了。
文冉推也推不开人,只能闭着眼睛硬接着来自主攻大人的强行啵啵。
随后文冉以为自己会被备受呵护,结果人家甩袖子走了。
说什么有事儿,文冉这倒是没多大失落心思,虽然…!心里有那么一点点难过。
文冉望床顶的帷幔憋屈的说:“啊…!亲完就走,没个交代吗?凭啥?”
文冉用被子盖住脑袋,突然想起,如若现在没有人看着他,哈哈哈。
文冉兴奋的将被子掀开,跳下床,踮着脚尖,一步一步瞧瞧都向门口,准备着他的逃跑计划。
“只要我出去,只要小爷出去,就换个地方住,到时候看你去哪儿找我,急死你,让你不拿我当回事,小爷就消失给你看。”
文冉悄咪咪的将门打开一条缝隙,见没人,转身儿屁股挤出来,瞧瞧关上门。
雪海换了一身衣服回来刚巧看到文冉做贼似的从屋内出来,嘴里还念叨:“让你欺负我,下次再想看到小爷你都难,看你想我不,哼哼。”
文冉窃笑得功夫感觉脖领子被人提了起来。
雪海的声音充斥进耳底:“去哪儿啊?谁欺负你了?”
文冉贼头贼脑转移话题,韦小宝似的奸笑道:“嘿嘿,那个,没说你,我这是习惯性的自言自语,王爷别忘心里去哈。”
雪海说:“去哪儿?”
文冉道:“这不是吗?我那个娘虽然对我不好,但也养我一场不是,我得回去,跟他说一声也行啊。”
雪海放开文冉的衣服,说:“回吧,我要去办事,你回去吧,回头我去找你。”
说完就真的走了,文冉看着雪海带着一行人走远的背影,郁闷了。
文冉扁嘴的站在门口,揪扯着衣角,说:“真的不要我了啊?!”
文冉气馁的低下头,:“算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我回家种菜去吧。”
文冉回到家天已经黑了,他家的蔬菜又少了,还是被砍光的。
剩下一些幼苗。
文冉坐下来,看着凄凉的破屋,眼泪止不住了。
文冉生闷气的扁嘴道:“我怎么那么苦呢?空有一副长相,自小被抛弃,爹娘都不要,我哪儿不好了?这么好看的娃不要,长大遇到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文冉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砸在一边的小幼苗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文冉只想伤心,只想哭,没来由的,一路边儿路过在田地里干完活儿的人回来,遇见这样的文冉,听着他说的话,不禁心疼起这个从小就苦命的孩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