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瞧着寒墨一步步靠近,感觉到危险气息的跑去火炕另一边,笑的像个小傻子,说:“你别过来,别过来哈,我很厉害的。”
寒墨将外衣脱了准确无误的甩到衣架上,踩掉鞋子,两大步来到月痕面前,将人重重的搂抱进怀里,宣誓自己的主权,说:“我要看看我的宝贝月痕到底有多厉害。”
月痕被寒墨的强悍浓厚气息沾染的心都被同化。
两人之间的强烈占用情绪,将两个人身心点燃。
怦然的情愫倾泄,两人之间的暧昧之情溢于言表。
月痕刚才还大胆叫嚣,现在却变成了小绵羊,羞涩的在寒墨怀中低下头,嘴角上扬优美的弧度。
长长的睫毛,可爱的羞涩模样戳的寒墨心潮澎湃。
月痕微冷的手指在寒墨散开露出大片的胸肌上落下,媚眼如丝的抬起双眸,四目相对是千万耀眼火花。
寒墨深情低下头,亲昵的在月痕软糯的香唇上着落。
在寒墨脉脉缠吻中,月痕倾心交付。
全身心的相依偎,让月痕感觉一阵阵情迷意乱,失了心智,阵阵眩晕仿如登上云霄,踏上碧空如洗的云端。
一波完,月痕累的爬不起来,可寒墨的体力是灵力赐给他的,一波当然不能消耗他。
寒墨将灵气注入月痕身体,月痕顿觉身心灵舒畅,疲惫感消失不见。
寒墨再次亲近,月痕坏笑的与之交缠,当晚经过多少次翻云覆雨,月痕不知道,他只负责享受这从未触及的禁忌味道。
次日阳光明媚。
文哥儿跟潘良早早起来给月痕娘敬茶,本该跟婆婆敬茶的规矩,都交代在月痕娘身上。
月痕娘不觉的不适,在她眼里,善良的孩子,他都愿意接受成为自己孩子,她相信孩子的心灵是纯洁的。
孩子的心灵,就像一张白纸,需要呵护,需要包容,需要鼓励,需要因材施教,需要理解,你将他们涂成什么颜色,孩子就是什么性格。
月痕娘以诚待人,物以类聚,她相信,这些孩子都是好心眼儿的,还有那个小土匪蒙犽,九哥儿。
文哥儿跟潘良已经敬完茶,月痕却在屋内迷迷煳煳的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寒墨他他束发。
铜镜中,月痕困的睁不开眼睛的可爱模样被寒墨看在眼里,喜爱在心里。
寒墨特别知足,他拥有异能,拥有最漂亮可爱,顽皮的月痕。
钱财滚滚,红尘逍遥,就连那神仙的位置给他,寒墨都不要。
寒墨拉着不情愿出来月痕,来到月痕娘身前,接过安哥儿准备好的茶,给月痕娘敬茶。
月痕迷煳的差点栽倒,幸儿寒墨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
寒墨哄道:“提起精神,饭后带你去滑雪。”
月痕迷煳,跪好,说:“雪有什么好滑的,不要去。”
寒墨恭恭敬敬,姿势标准的跪着,说:“自是不同,否则也不会提起了。”
月痕提起一点精神,呆呆:“哦。”
俩人这才将敬茶的规矩走完。
月痕娘喝完茶,路过月痕,在月痕的身上拍了一把:“你啊!最是没规矩。”
月痕吐舌头,还是不怎么有精神。
九哥儿瞧着月痕这个小迷煳的只觉好笑。
活的这么通透的人,也是没几个了。
吃饭时,一家子人都围在桌上吃饭,这可是一大家子。
上下九口人,在现代算是超多人口了,可在古代,也是毛毛雨。
只是这样和谐美好的家庭,还是少之又少的。
饭后安哥儿家的人就来接安哥儿回家,来着这么多日子,月痕他们的婚事也告一段落,他们也就该回去了。
上了马车,两人驾车而去。
九哥儿也要告辞,蒙犽不许,拉着九哥儿:“你别走,昨天不是还说这里好吗?”
九哥儿摇头:“不了眼看雪要化了,我要回去看看,过段时间,你们安排妥当,开工了我在过来。”
蒙犽瞧着九哥儿铁了心要走,从怀里掏出昨日九哥儿给他的土枪递给九哥儿,说:“那你带着这个,你一个哥儿,带它出门防身,长的还那么好看,被欺负了怎么办?”
九哥儿都被蒙犽这副委屈的模样给逗笑了。
寒墨上去就是一脚,:“跟着去不就完了吗?在这儿你还能干什么啊?你那些兄弟,一大早就跑出去玩儿,现在也没什么事儿,跟进走。”
蒙犽被踹的不明所为,听寒墨这么一说皱着的每天也舒展了,脸上的笑容也逐渐灿烂。
笑得很是开心。
蒙犽反倒不好意思了:“九哥儿,那我送你。”
九哥儿觉蒙犽听好笑的,可跟他回去就是另一番狠辣天地,每天走在刀口上的日子,九哥儿怕蒙犽太脆弱,要拒绝,蒙犽低着头,说:“大哥赶我,你不要我,我就没地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