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听的皱眉:“啊?!多疼啊?!想想都害怕。”
月痕被寒墨再次抱进怀里,小兔子似的,很乖顺,但遇到吃食的香味,小兔子就跳了起来。
月痕掀开锅盖,一股香味流转出来,月痕淹了咽口水,说:“寒大哥你不是不会做饭吗?”
寒墨看着月痕一碗碗盛汤说:“按照书上学的,书被小不点拿走,不知道他们做的能不能下口。”
月痕将汤碗里放上勺子,看了眼寒大哥脸上的窃笑,说:“啊?!寒大哥现在都变坏了。”
寒墨喝了口汤,义正言辞,道:“不,这不是坏,这叫实力,一次性学会一个汤的实力。”
月痕噗笑道:“做汤其实没什么要领吧?我不会是因为我不会杀这个东西,不然我也一样做的好喝。”
寒墨佯装严肃的微微皱眉,说:“其实,做汤不需要放太多的胡椒面。”
月痕笑嘻嘻,喝了口汤,道:“对哦,我竟然忘记这一点。”
寒墨望天,佯装思考:“好像也不用放太多的盐。”
月痕忙给寒墨端汤,喂给寒墨喝了一口,道:“其实我是太紧张,都没有做好,下次,下次给你做别的汤。”
寒墨接过月痕手里的汤碗,自己喝了起来,说:“其实你不用学会做什么,我会就给你做,不会咱们就去外面吃,每天换着吃,想吃什么吃什么。”
月痕脸红,道:“其实我会做,比如炒鸡蛋,比如炖土豆,比如……啊…!”
突然寒墨将手中的汤碗一口喝干,捏住月痕两腮,将所有的汤汤水水都一并松紧其口中,同时送进去的还有寒墨得舌头。
寒墨的瘦不由自主的落到月痕的腿内侧说:“可以炖掉你。”
寒墨再次低下头,被月痕堵住嘴,抓住手腕,说:“不行,你身上有伤,要好好将养。”
寒墨捏了捏月痕的鼻子,坐起身,说:“好,回去就成亲。”
月痕也爬起来,抱住寒墨得手臂,笑的阳光明媚:“好哇。”
吃完东西,两人都晒着太阳睡了过去。
第二日的钟声敲响,寒墨起来,月痕皱了皱眉,起床气无疑:“哎呀!谁啊,老敲,烦人。”
寒墨迎着朝阳的闭上眼睛,说:“等我们有空,就去找那个敲钟的,揍他一顿。”
月痕爬起来,眼皮都不想抬,说:“不可以,人家那么勤劳干活儿。”
寒墨勾起嘴角,:“不想起,你就多睡一会儿,我出去看看情况。”
啪嗒,月痕真的倒回被子上,懒懒的,:“好哇。”
寒墨摇头笑笑,换了一身感觉的衣服,出去时,在月痕脸上亲了一下:“乖乖的,一会儿给你带好吃的。”
寒墨出了空间,昨日那块沾染了血与尸体得地方,已经如往常,一干二净。
只是地面上有了些新土壤,分布均匀的在地上。
血迹被掩盖了起来。
周围有熙攘人走过。
但都是不说话的路过,任何人,只有一个小孩子跑过来,拉了寒墨的衣服,仰着头,害怕别人发现的说:“大哥哥,你快走,有人在找,抓人,快走。”
寒墨瞧这孩子一身破烂,脸上肉都没有,颧骨都凸出来,便蹲下来,问:“你家人呢?”
孩子指着一个方向,:“娘亲在睡觉,睡了好久。”
寒墨抱着小孩,一起去了孩子指的那个屋子。
进屋之后,寒墨走上钱,此人面色苍白,是那种白里透一点黄的白,就像水果表现出烂掉的那种颜色。
寒墨不用去在证实,就已经知道,孩子妈妈,已经死了。
寒墨抱着孩子走出来,说:“宝宝不要去吵你娘亲,她在睡觉,哥哥去给你拿好吃的。”
寒墨讲小孩子送去另一家看起来还算安生的家中,将小孩子,还有吃的给这家人,还有银子。
“谢谢,事后我会来接他。”
这家人有三口,一对夫妇带一个小孩子。
刚巧,两个孩子都差不多同龄,说来跟小不点都差不多。
顺便寒墨在出来时,跟这家人听了一下附近深山中可有隐蔽的地方可供人藏身。
“山上有座庙宇,那个地方可以躲,但响马还是能找到。”
寒墨觉得,这不是一个好的藏身地,太明显了。
寒墨思虑了下,问:“近几年山上有没有其它新建筑。”
这家男人摇头,:“这个我们真不知道,最近几年我们都没有去上山过。”
寒墨告别了这家人,就往山脚下去,寒墨不确定自己的推想是否正确,但寒墨已经想不到还有其他的藏身处了。
寒墨来到山脚,山脚下有一个竹屋竹屋外没有动静,连个人影都没有,可偏偏就是内外都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