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瞧寒墨故意装学子那文质彬彬的样子,忍俊不禁。
几个人闹作一团时,人群开始骚动,有很多店铺像是嗅到什么不好的气息般,纷纷关门歇业。
寒墨神情立时严肃拉着月痕他们往路边让。
寒墨望着人群骚动,问道:“什么情况?”
寒墨这话是问潘良的,他刚来这个地方根本不懂这个镇子的门路,潘良是土生土长在这个地方,想来应该是知道的。
人潮有些被推挤在路边,月痕险些被推倒。
寒墨将人抱到一家人的窗台上坐着,潘良也学寒墨,将文哥儿举到比他们肩头还要高一些的窗台上坐着。
也恰恰是这样的一个举动,让他们成为了人群中更加显眼的人。
潘良跟寒墨一样极目远眺,道:“这件事别问我,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寒墨跟潘良都被人挤得更加靠近墙壁。
并且大家都在张望,显然潘良没有说谎,就算现在他乡购买年货的人频频,但看衣着就可以看出哪些是镇上的,哪些是他乡的。
这个镇上的许多人都一副茫然的样子。
很快就听到有人的哭喊声,男的女的,还有吵杂的打砸声。
许多人都来不及说什么就已经被驱赶,胁迫,袭击。
然而,还是有一些人会喊叫着告诉大家,可命能不能在,就是一个问题了。
“响马啊,救命啊。”
周围人一听到这样的喊叫声,都吓的四散跑开。
一时间人群慌乱,人踩人频频发生,寒墨看到一个小孩儿连带着他母亲被推挤倒下,踩踏,无人顾忌。
刚巧在寒墨身边不足半米远的位置。
寒墨只是在大家疯跑的间隙空档,揪着抱着孩子不放的女人脖领子,将人拉到墙边。
人潮如过江柴鹿般疯狂。
被让出来空无一人的街道中央,几个男人骑着马,手中拿着半米长的砍刀,猖狂的笑着,将路过的漂亮女人从街边抓走,放在马背上带走,遇上不长眼睛拦路的,挥刀砍死。
猖狂有之,肆无忌惮更是不用说。
前面的几个人应该还算是开胃小菜,后面的百十来号人在几个看起来更沉稳的骑马男人的带领下,沿路收钱,有钱拿算好的,没钱的直接杀了。
交完银钱的还可以保住一命。
许多人交完银钱都跑了,也有人想要鱼目混珠,可在几百号人的注目中,真的可以活着逃出去!
显然是不能的,寒墨看着几个人因为没钱给而被乱刀砍死,手段极其残忍。
到了寒墨他们这儿,寒墨刚要掏出银钱,免祸事,没想到一个骑在马背上的络腮胡子男人,大概有四十岁上下的年龄男人看着月痕眼中流露出色欲来。
他的一声喊阻止了寒墨银钱投放进口袋的手。
“等等。”
下边人小心翼翼的上前,问道:“四当家,怎么了?”
原来这个人是他们的四当家。
四当家急切的从马背上下来,还特地在马背兜子里面拿出自己的砍刀,向寒墨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寒墨瞧着那四当家的色欲熏心的眼神以及方向,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是不能善了了。
四当家来到了寒墨身前就要抓着寒墨将人推开。
一下四当家竟然没有推动人,这才正色的看了一眼寒墨。
四当家脸上的色情神色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威胁道:“小子,你最好给我躲开些,不然别说哥哥我对你不客气。”
寒墨依旧不动,还将自己的身体往月痕双腿前站了站,神情坚定。
“不走是吧?”
四当家眼中杀机霎时蜂拥,寒墨脸上的狠綟也不是盖得。
“他是我未婚夫郎,还请行个方便。”寒墨这话已经是相当给这位四当家面子了。
月痕是惊吓有之,但只要想到有寒大哥在,心情甚是舒畅,是的,对寒大哥就是这么自信。
寒墨从来都不是一个会滥杀的人,从来都会将姿态摆的很低,但如被踩,寒墨也不是纸煳的。
“你知道我是谁?”
寒墨嘴角勾起一个清冷应付笑意。
四当家也看得出寒墨的应付,但他就是想要那个小哥儿。
四当家奸笑:“夫郎?呵呵,从今以后,这个夫郎就不是你的了,”
转眼四当家的这个臭不要脸的奸笑就对上了不惧不怕的月痕。
“来,小哥儿,跟叔叔回家,叔叔给你全天下最好吃的,咱们穿最好看的衣服,叔叔每天晚上都会狠狠疼爱你,好不好?”
月痕冷飕飕,:“你长的太丑了,而且还臭,再说了,就你这年龄,大叔,您都能当我爹了,还调戏我,大叔你的脸皮是不是超级厚哇?”
月痕从没见过响马,也不知道是个啥,他只知道他有寒大哥,天王老子来了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