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二话不说挤开人群,越过铁栏杆,在上面的类似笼子的罩落下来之际,寒墨跳进去,介入两个变异人之间的打斗。
寒墨这边能不能找到碎片是个问题,月痕这边也不是很轻松。
月痕骑马来到那个遇上九哥儿的村子,打听了几家才知道九哥儿家住在山脚下。
“他家好找,你就找一个连着六间大瓦房的人家儿,就是了。”
月痕谢过这大婶后骑马去找人。
这样厉害的骑马技术,就连月痕后来自己想,都没想到自己能那么厉害的骑一匹马!
王老二紧随其后追着月痕的马跑,但还是差着几公里远。
追上月痕的时候,月痕已经从马背上下来飞奔向那几间气派的大瓦房了。
在院子里遇到一个浑身黑灰的男工人,月痕问:“请问九哥儿在哪儿?”
男工人费解:“九当家啊?”
月痕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唿那个排行老九的哥儿,于是含煳的点头。
工人指着一间不是很大的房说:“那间,你去看看吧,不一定在家。”
月痕反应不急的点头;“谢谢。”月痕跑去那间房门前狂拍。
许久才有人开门。
是了,就是这张清冷的脸,就是这样绝美倾城的气质。
“什么事?”
月痕神色有些忐忑,“还记得我吗?”
“记得。”
“他、在你这儿吗?”
九哥儿皱眉。
月痕解释道:“就是、上次背着我的那个男人,他来了没有?”
九哥儿依旧神色如常,冷淡道:“没有。”
简单的回答后,在让月痕面对的就是一张冷冰冰被九哥儿关上的铁门门板。
月痕不死心,他就是要亲眼看到才会相信。
月痕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出于什么目地,他就是想让自己排除最大的障碍。
是,这个障碍,就是九哥儿那张比她还要自信,还要沉稳镇定,还要有实力养活自己的人。
月痕没有自信能够比过他。
月痕又狂敲几下门。
九哥儿再次开门,月痕就冲了进去,一个很大的房间,一张土炕,只能容下一个人躺在上面,一个木质衣柜,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摆放了写笔墨纸砚。
月痕观察着,神情略失落,又有些欣喜,可没有找到寒墨,心中五味杂陈,是该高兴的,可又因为没有寒墨的音信,而失落。
是了,这个房间就是这么简单,根本就没有藏人的地方。
九哥儿没有温度的声音问:“看够没有。”
月痕不死心的冲去衣柜,打开,什么都没有,只有几件衣物叠放在里面。
九哥儿甩掉自己手上的抹布在桌子上,说:“是你男人跑了吗?所以你才找来,我们只见过一面,你就这样找来,显然你在我面前,很没有争夺你男人的自信。”
九哥儿句句一语中地。
月痕脾气也上来了。
“是又怎么样?我就是对你不放心,我承认没有你有气质,没有你能干,那又怎么样?”
月痕发完脾气冲到门口,九哥用平淡的语气说着可以让月痕进心的话。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一面,没有人是相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跟缺点,无论从那一方面讲,都不是丢人的事儿,你有你的好,他喜欢你,甚至爱你,只是你身在其中,体会不是那么深刻罢了。”
月痕的眼泪流下来,泪水模煳了视线。
王老二追来,下马,站在大门外看着月痕,不在上前。
在王老二这儿,只要月痕安全就成,很多事情还是要他自己去解决。
月痕声音沉闷,沙哑的说:“正是因为太幸福,所以觉得太梦幻。”
月痕说完,上马往回家的方向奔去。
王老二跟追在后面。
九哥儿望了门外,远去的人,他自己,一直以来,都生活在奔命中,争夺中,生活都变得麻木,他没有朋友,家人都在争斗中,渐渐疏离。
麻木不仁的他,就这样麻木的活着。
九哥儿神情怅惘:“我是不是也该换一种活法儿?”
月痕回到家后,耳朵冻得通红都不知晓。
坐在家里呆呆的,平时喜欢馋嘴的东西,这几天也不惦记吃了。
多日后,王老二一瘸一拐急匆匆的过到月痕家。
王老二刚进门就看到一家子气氛都不是很好的坐的坐着,站的站着,都盯着一直笑,逗弄小不点,或者去摆弄蔬菜的月痕,闷闷不乐。
王老二:“东家,大棚那边来人了,说是要卖蔬菜,可是我看咱们的蔬菜长的不是很好,不是很大……。”
月痕立即站起来。
“我去看看。”
说着月痕疯跑出去。
月痕娘拿着狐裘;“等等,穿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