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冉被提起这个更加失笑不已。
“你貌似这么多天只给我送了两个红薯吧?!”
他娘又开始展露哭泣大法,文冉上下扫了一眼这妇人,一身的衣服确实破烂,但他那之前来的爹,不也是一身如此吗?
但这富态的体魄,看样子是顿顿都能吃饱。
文冉又砍了几颗白菜,塞到女人怀里,说:“可以了吗?赶紧走别挨着我休息,从今以后,认儿子这种事情不用再找我。”
微微想了一下文冉说:“你这个人虽然懦弱,没有主见,但重在心善,这样吧,你们死了需要收尸的时候我可以送你们一程。”
他娘还在哭诉:“冉哥儿,妈妈对不起你,以后妈妈补偿你好不好?”
文冉巧了一眼鬼祟躲在大树后面的他爹,笑道:“你这个人呢!真的是有够狗的。”
他擦了眼泪,不懂的说:“冉哥儿,娘不是那样的人,娘就是担心你,也舍不得那几个孩子受苦,你小时候就那样,娘…!”
文冉也不听他墨迹,对树的方向摆了摆手,说:“那个这身体他爹,你既然来了,那就出来吧?”
树后面的文冉爹站出来,可还是摆着个臭架子。
一脸的不屑一顾,脸臭的跟茅坑儿里的石头一样。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我是你爹,他是你娘,再说了,这些蔬菜,你什么时候种的?怎么就长当然那么好呢?啊?我就是来看看你,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
文冉嘲笑的不顾及他爹的话,说:“这个身体你的儿子,你来问我啊?显然根源来自于你啊,你才是罪魁祸首,还有你都吃了我的菜,还好意思跟我说什么妖精菜吗?”
文冉又做起身,很是好奇的看两人身后,说:“来,我也看看,看看你们露出尾巴了没有?”
文冉爹伸手就要打,文冉娘又出来拦着。
“别打,别打孩子,上次孩子发烧你还打,你是不想让孩子活了是吗?”
“不活就不活,他就是一个废物。”
文冉嘲讽道:“废物你还要我的菜?”
文冉爹这下可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捡起地上的锄头就要往文冉脑袋上招唿。
站在远处寻来的雪海,刚巧瞧见这一幕。
雪海有小弟跟着的走上前,这样可以表现的好机会怎么可以错过呢!
雪海合了折扇,双手叠在一起,放在身前,道:“您好,我是…看上文冉的人,他的过去、现在、未来我都我的掌握中,你们二位,一个为了自己,抛妻弃子。”
雪海很是镇定自若的四处晃悠着,笑说:“另一个烂好人,作为文冉的母亲,你还是懦弱了些,你真那么在乎文冉就不会眼看着他生病,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来看过。”
文冉撤了一根草梗咬在嘴里,不在意,甚至嘲讽的一笑,道:“岂止啊?七八天不会送一次饭,还说自己回去家中只是为了我能好过一些!”
文冉娘不在说话,咬着嘴唇,不承认,也不反驳。
另一位,他的父亲,可并不那么认同。
“你看上努就有说话权利?我养了他那么多年,你来就可以反驳我吗?你是谁啊你?”
雪海犹如一个诗者,仁立在夕阳下,道:“从你跟他母亲的照顾年限相比,你还没他娘对他的贡献多,在下不才是个小小的响马头子。”
小弟跟着后面,恭恭敬敬的站着,眼神时不时瞧上文冉爹娘一眼,不怕别的,就怕他们的主子被伤着。
文冉爹娘,哭的不哭了,发脾气的不发了,天生对响马,山匪这一路人都是打心底里的惧怕。
他们没有什么是输的起地,他们的家人能活着,不被饿死,不被山匪,响马惨无人道的砍了就是好事。
一对夫妇呆愣愣的看着雪海,文冉娘怜惜的看着自己家哥儿。
不敢,但又不放心的说:“文冉,走,跟娘回去,听话。”
文冉爹却说:“不用管他,让他进土匪窝吧,也了了我一桩心事,那么大的人,也嫁不出去。”
文冉挑眉,:“您是想以后有个响马头子的夫郞婿,拿出去吹吹,在这十里八村中横着走吧?!”
文冉爹猜测游离的眼神出卖了他的想法,依旧嘴硬:“我在乎你那点东西?你赶紧嫁出去,别等着吃干饭。”
文冉白眼儿,不明白,为啥这社会上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谢谢你们七八天的一次投喂。”说完文冉就要进屋,根本不想跟这两人争辩。
雪海冷脸,说话都掺着刀子,:“都给我滚。”
转脸雪海就慢悠悠的跟着文冉进了那个小破屋。
文冉在洗手。
雪海站在门口,打量这个小土房子,问:“怎么被我的一句看上你给吓到了?还学会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