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王爷的夫郞(15)

雪海找到缝隙的插针问:“怎么还听别人说呢?你自己不知?”

文冉坐端正了,填了茶,说:“你都问过盼哥儿了怎么还来问我?”

雪海更是没有想到文冉会这么聪明,一下就能想到他之前做的功课。

文冉不等雪海问为何知道,便回答了出来。

“盼哥儿说他是我唯一的发小好友,这些天我也没有见到其他人愿意跟我那么进心交往的人,所以,最了解我的当属他。”

雪海融汇的勾了勾嘴角,道:“那你为何不知自己的过去?”

文冉喝了口茶,说:“发烧,什么都忘记了。”

雪海对文冉的敷衍回答,并未进心许多。

发烧,有可能让人失忆,但发烧能让一个人从病痛折磨中好起来,倒很是奇迹。

第5章:都给我滚《参赛,求枝枝哦》

文冉看了看雪海的眼睛,说:“你今日不会只是想要请我吃东西的吧?!”

雪海合了折扇,趴倒桌子上,贴近文冉近在直尺的脸,神情贪婪,带着鬼魅浮生的说:“当然不是。”

文冉端起肩膀探头过去,双臂压着桌子,垂眼看着雪海性感红润的嘴唇,舔舔嘴角,说:“我也是个不那么纯洁的,哥哥想怎么玩儿啊?可有好处?”

一唿一吸,昧谷神、气息交换流转,两人谁都没有逃了这神迷情往。

雪海赤裸裸的夸奖道:“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文冉纤细的手指搭在雪海性感微后的唇上,说:“我知道我美,但你也不赖,不如……”

须臾,文冉再一次贴近雪海几乎亲吻上,说:“不如你说说,要我来干嘛?”

雪海情深似海:“我欲与君相…知……”

文冉内心慌乱的一塌煳涂,面上确实一副风情的轻薄:“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你究竟何人?响马可没有这般才识。”

雪海贪婪于文冉的唿吸,情难自控的贴近,说:“那文冉又是何人?一届没读过私塾的小哥儿,居然会这么多诗赋?”

文冉对这个人还不是很能交心,毕竟只见过一次面,真告诉他自己是穿越来的,万一被利用,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但现在,他馋雪海倒是真的,雪海馋他,也是真的。

文冉以前会很扣儿的连这样暧昧的机会都不给任何人,但现在,他觉得这个人,给他下了蛊。

但他还是告诫自己,只可以送一个吻。

虽然这是初吻,想想有点儿亏,但这个男人太他妈让他没有抵抗力了。

两人的嘴巴将将差距那么一毫米的距离时,门被推开。

门口的小弟尴尬非常,又怕被责罚,战战兢兢低下头。

雪海懊恼,文冉却讪笑的手指从雪海的唇上挪下来,在自己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贴到学海的唇上。

雪海不想承认,但是真的很不舍这气氛,很想蛮横的将这个人抱进怀里,狠狠蹂躏,直到他这个笑换作情迷的呻!吟!

遇见他迷离的双眸,沾染了水汽,带着可求的望向自己。

文冉知道雪海在想什么,也清楚自己对这个人有多动心,但他还是泯灭掉自己的生理反应。

抹杀掉一切与欲望相关的东西,继续追寻他对爱情的理解方向,继续前进。

雪海深吸一口气,脸上笑容迷情都换成黑色。

“什么事?莽莽撞撞的?”声音都低沉了不止一点点,掉在地上都成了冰渣子。

小弟吓的低沉着脑袋,不敢抬头得说:“主子,菜已经送…卖出去了,马送去后院,店家给喂着呢,这是菜钱。”

文冉继续吃糕点,雪海压着火儿的点了点桌面儿:“放着儿吧,你下去。”

下人走后,门又关上,文冉颠了颠钱袋里的银子,说:“谢谢当家的帮忙,在下吃也吃饱了,喝也喝好了,如果当家的没什么事儿的话,我要告辞了。”

雪海从衣服里面拿出几个包裹来,是用红纸包裹着的,一个个小包。

文冉不明所意的看着桌上的几个红包,问:“你是在给我包压岁钱吗?”

雪海从中间剥开,言谈道:“这边是水果,这边是蔬菜,并且都是稀罕种类,就看你有没有那么能力种好他们了。”

文冉将所有的种子都收入囊中,出门时对雪海说:“我们有缘再会。”

当然这话是说给鬼听的。

他自然知道雪海整日让人盯着他,不然怎么会有盼哥儿一说,怎么会有今日的情动痴迷。

雪海当天瞧着文冉骑在马背上,笑容洒脱的晃悠着走在路上骑着马儿。

雪海磨牙,:“难道只有自己难受?”

小弟在一旁,毕恭毕敬的说:“主子你是哪儿难受?要不要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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