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拍卖会上出现的灵丹确实是郎月凝炼的,宣墨竺不都说,这些丹药出自一个人之手嘛。
“不管是不是,既然他们让郎月凝炼丹,短时间内必定性命无忧,先回洞府,你们疗下伤,再好好商量怎么营救她。”
宣墨竺扶起石玖,三个人快速回到城西洞府,刚到门口,洞府管事就迎了出来赔礼。
“三位道友,真是受惊了,没想到有贼人进入洞府搅扰你们,真是对不住了。”
宣墨竺冷哼一声,“确实是你们城主府管理不善。”
管事满脸愁容,“洞府开门做买卖,来往的人都是贵客,我等实在无力判定是好是坏呀。”
“行了,惯常的话就别说了,若再有下次,我等自不会在此租住。”
宣墨竺背着手,冷脸进了洞府,而石玖也在检查完自己的洞府没有异样,才请了石风旭进去。
“相音,你怎么跟宣堂主在一起,还一副很熟悉的样子?”刚坐下,石风旭就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哦,”石玖挠挠耳朵,“这事说来更长。”
她就把自己出门历练,如何遇到邪修,如何跟宣墨竺回圣摇城,又如何到琉璃境,直至麒麟山脉的遭遇捡着能说的说了一遍,“师傅吩咐我跟在师兄身边,就这样了。”
石风旭听完了然,“是这样呀,这么说现在宣师兄已经不是战堂堂主了,还要四处历练。”
“是呀,”石玖点头,“大哥,先不说这些,你我赶紧疗伤,早点出发去隐神谷,救郎师姐要紧。”
“说得对。”
一提到郎月凝,石风旭马上将全副身心用在疗伤上,就怕自己状态不好,该出力的时候发挥不出来。
石玖呼口气,也盘膝坐下,引导灵力修复伤痛。
一夜无话,经过一晚上灵力洗刷身体,石玖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石风旭也好了九成,两个人收拾利落,出去找宣墨竺。
却看见北明理,在洞府门口徘徊。
“北道友一大早堵在我洞府门口,有何贵干?”石玖问。扆崋
北明理正诧异从洞府里出来的不仅有石玖,还有一名男修,“听管事来报,有人惊扰道友,在下特来探望,这位是?”
他听得汇报知道是两位男修,却没想后来这位跟石玖同处一室。
“多谢北道友关心,这位是家兄,我们还有事,就不与道友叙谈了。”
石玖触碰阵法,和石风旭一起进了宣墨竺的洞府,扭头却还能隐隐感觉北明理的存在,她灵机一动,“师兄,北明理是城主之子,说不定知道些隐神谷的事情。”
石风旭不愿错过任何可能,连连点头应和,“确实,隐神谷跟阔宇城相距不远,我看他不走,是不是有话要说。”
“那就让他进来,”宣墨竺挥动手指,洞府门打开,北明理自觉走了进来,“北道友不肯走,可是有什么指教?”
北明理拱拱手:“哪敢有什么指教,不过石道友昨日遭人暗算的事,在下倒有些线索提供。”
“哦,北道友难不成知道来者何人?”石风旭向前两步。
“在下几乎可以断定,是隐神谷的人。”
北明理说完这话,石风旭拿出玉牌晃了晃,“确实是隐神谷的人,阁下如何判断出来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隐神谷这些年越来越猖狂,仗着有扮成他人的秘法,经常在临近几个城池掳人抢劫,尤其是我们阔宇城,真是苦不堪言。”北明理皱起眉头,很是苦恼。
石玖才不相信偌大几个城池就任由隐神谷欺负,“你们就任由他们胡作非为吗?”
“哎,他们每每出现都是扮作他人,从不留下活口,有好几次我等以为抓住把柄,却伤了真人,不敢再轻举妄动,而且他们向来都是对着外来修士下手,本土修士很少受侵扰,都是高高挂起。”
北明理说起话来,双手紧握,好似有些紧张,如此明显的肢体语言,自然被石玖他们看在眼里,顺着就问了出来,“北道友如此作态,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瞒三位道友,”北明理躬身低语,“我们城主府对隐神谷已经忍无可忍,在外抓不住他们,计划攻打他们的老巢,只是......”
“只是什么?”宣墨竺问。
“只是隐神谷所处山谷地形莫测,加上护谷大阵,易守难攻,我父亲派出多方人手,才探得一处可以攻入,不过要破那处阵法,却需要九位不满四十岁的筑基期女修,我们已经联系上八位,现在尚缺一位,本想邀请石道友,可道友对在下似乎有偏见,再有家中长辈忌惮道友的师门,所以告诫在下不要轻举妄动,可时不再来,那隐神谷的阵法每半年都会轮转变化,距离下次变化只有七天了,再不行动,前期的努力全都前功尽弃,如今道友已经被他们盯上,所以,在下才想邀请三位道友跟我们一起,攻打隐神谷,为自己报仇,也为可能受害的同门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