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不伤到孩子还挺困难的,你一手抓住了孩子的衣服,一拳揍在了抓着孩子的人肚子上,他发出了一声痛哼,眼神凶利起来,从怀里拿出了弹/簧/刀。
草,玩阴的。你勉强收了下腹,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划开了肚子。
“松手。”狗卷棘拉下了拉链。
刀子落地,手上的力道也骤然一松。你背后却传来了拉拽感。
“啊——”
是孩子的母亲,你有了定论,一把抓住了母亲的手,不知道是手汗还是雪水,她的手很滑,她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地两只手紧紧扣着你的手腕,指甲紧紧地抠进了你的手腕里,引来你吃痛的闷哼。
“别松手,求你别松手。”年轻妇女的眼里已经积蓄起了眼泪。
努力伸直了一下手指,你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试图将她拽上来,受伤的腹部和怀里抱着的孩子都让你难以施力。
狗卷棘已经制服了那个男人,他下手很重,男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就在他要来帮你的时候,脆弱的平衡被打破了,你被她拽得一个前倾,就要和她一起跌落下去,她绝望地想要松手,保住她的孩子。
蓄力,蓄力。你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了,你和她交换了位置,大喊出声:“棘!孩子!”
迅速拉远的目光里的最后一幕是狗卷棘伸出抓住孩子的手。
下面是冰面,咒力充盈身体,你做好了迎接冲击的准备,狠狠地砸穿了冰面。
衣服迅速吸水开始拽着你下沉,腹部伤口浸染了冰水,开始刺痛起来。
感觉自己要被冻住了。你解开了身上的外套,朝着冰面上游去。
突破冰面,寒风吹得你打了个哆嗦,滑溜的冰面难以着力,你还是在咒术的作用下才爬上去的。
狗卷棘自上面探出了头:“大芥!”
甩了甩头发上的水,你抹掉了脸上的水珠:“我没事,一会儿就爬上来。”
来到了岸边,你先将自己腹部的伤口封了起来,然后开始徒手攀爬悬崖。
手套已经在刚才的落水中被你摘掉了,赤手抓住这些嶙峋山石的感觉并不好,你咬紧了牙关,恨恨地想等会儿上去一定要狠狠地踹那个人贩子几脚泄恨。
咒术师的身体素质让你在短短一分钟内就回到了悬崖上,这显然把那个可怜的母亲吓了一大跳。
“你,你没事吧。”她看着你,哆嗦着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给你,“快,快穿上我的衣服。”
你的形象怎么都算不上太好,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身体还在轻微打着颤,嘴唇发乌。
狗卷棘在查看孩子的状态,看着你的目光带着担忧。
“我没事。”摸了一把脸上的水,你走过去毫不犹豫地踹了一脚地上的男人,男人发出了一声难以遏制的痛哼,但没有醒过来,“阿姨要报警吗?”
“可以吗?”年轻妇女的脸上带了点犹豫,“你这个状态?”
“我们会和您一起去的,不必担心。”你勉强自己露出了个笑容。
你们回到了滑雪场,滑雪场的工作人员给你拿来了一套工作服,带你去泡了会儿温水。
你还因为失温稍微睡过去了一会儿,又被人摇醒。
强撑着精神解释完前因后果之后,你就昏迷过去了。
合上的灰蓝色眼睛里,最后是落进眼里的紫色星星。
作者有话要说:
在想我之前到底是怎么一次性写这么多的,写个4k差点要了我的狗命,在回家的公交车上勉强写完了。
番外明天再补,反正明天那章久违的是悟的剧情。
第17章 悟的生日
狗卷棘看着你扣在他手腕上的手,原本要直接送你去医院,但你从昏迷中一直嘟囔着不去医院不去医院,考虑到你的身体问题,狗卷棘只好打了个车回了旅店,请了老板娘帮你换了衣服,安置好你之后,又匆匆跑出去买了退烧药和绷带回来。
你的手腕被抓得血肉模糊,还有轻微脱臼的迹象。狗卷棘给你上了药,缠上了绷带。
“棘……?”你迷迷糊糊地问,“我在哪?”
“鲑鱼。”狗卷棘摸了摸你的额头,将已经被你的体温温热的毛巾取下来放进一旁的水盆里。
“啊,没去医院就好。”身体提不起劲,你侧了个身子,面对着狗卷棘,才发现自己一直抓着他的手腕,洁白的皮肤已经被你抓出了红痕,“很痛吧,对不起。”
“木鱼花。”狗卷棘的眼神很忧虑,“天极爱会好起来。”
咒力涌上来之后,很快像被什么吞掉了一样。你感受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太行,棘不用浪费咒力了,明天或者后天应该就会好了。”
狗卷棘的目光里透出了疑惑,但还是指了指床边的药和水杯,示意你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