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谈生意都会去花街柳巷,岳书山也去过几次,不过偶尔看看美女们跳舞,岳书山还是不抵触的,毕竟在这个圈子里,是个男人都要有些小癖好。
“酒桌也好,游舟会也罢,不都是美酒佳肴,佳人相伴吗?这两者在岳某看来,实在没有什么区别。”
“我与你讲不通。”每次柳君瑞都会气急败坏,在他眼里岳书山就是个粗鄙不堪的商人罢了。
“哦~你是讲不通还是讲不赢呢。”每次看见柳君瑞,岳书山不怼他几句就浑身不舒服,现在看见柳君瑞吃瘪,岳书山笑得跟花儿一样。
见此,柳君瑞又开始拿长相攻击岳书山了“大家都知道,岳大善人男生女相,现在看来,确实是个活脱脱的女儿家模样。”
岳书山倒是满不在乎“柳公子倒是长得像男儿,不过这样貌属实不像个文人了。”
“你!”柳君瑞生气的合上扇子,气得直跺脚。
“柳大公子,这跺脚放在女儿家身上那是娇俏可爱,放你身上那妥妥就是一小白脸姿态啊。”
“我不与你争辩,我还有要事要办呢?”
远处的小如也听不见那两人在说什么,只能极力看出身子去偷听“小姐,他们在说什么呢,柳公子好像生气了,小姐。”见舟楚没有回应,转头一看。
“小姐,您笑什么呢?”
美酒佳肴,佳人相伴吗,呵。
“笑他着实有趣。”这一切都被舟楚一字不落看了进去,虽说听不见,但光靠唇语舟楚就一清二楚的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了。
“柳公子吗?他可是多少女儿家倾慕的对象啊。”是啊,柳君瑞在寻常人眼里那可是高攀不起的翩翩公子啊。
可惜舟楚并不这么认为,既然是饱腹诗书的读书人,那怎地这么些年来连个一官半职都考取不上。
突然有人撞了一下舟楚,小如低头一看,“小姐,你的玉佩!”
舟楚揉了揉被撞的肩膀,就见小如几个箭步就冲了出去,边骂边追“该死的小偷,竟然敢偷我家小姐的玉佩,你给我站住!”
岳书山刚好看见小偷往自己这边跑过来,伸出脚一绊。
只听砰的一声,那小偷应声倒地,随后发出哀嚎,嘴里鲜血直流,坐在地上痛苦的捂着嘴吧。
看到这一幕岳书山顿时有些愧疚,自己本意不过是抓住小偷,没想到这一脚直接把人伤着了。
小如追上来一把抢过玉佩,“叫你偷我家小姐玉佩,活该!”
那小偷满嘴鲜血,手里握着自己的大门牙,疼得眼泪直流。
官兵听见这边的动静,把小偷拖起来准备抓回去问罪。
“等等,这是汤药费,刚才我属实不是故意的,还望你能原谅我。”岳书山扔了几两银子给那小偷,觉得不够,又叫白更给了一点。
这时小如有些气不过了“您可真是菩萨心肠,那人明明是小偷,你还给他这么多银子。”
“他确是小偷,但刚刚我伤了他,理应赔汤药费,现在他也被官兵抓走了,这是他受到的惩罚,二者并不冲突。”
“我只知道,偷人东西,就该打。”
“小如,既然玉佩已经拿回来了,就不必计较过多了。”
“小姐~,可是……”
“方才多谢公子了。”舟楚行礼道谢道。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方才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姑娘不必挂怀。”岳书山记得这位就是那买布匹的女子。
“公子,这是我父亲邀约各大贤才的请帖,若是不嫌弃的话,公子可否前去。”太守最近可是愁白了不少头发啊,这蝗灾过后饶是富足的楚西城,也会闹饥荒的。
岳书山接过请帖一看,果然上面出现了太守的大名,看来面前这位真的是太守千金了,不过也没听见消息说太守千金最近要嫁人了啊。
“既是太守府的请帖,岳某人就算有千般万般紧急的事务要处理,也不敢耽误了太守的邀约啊,在下一定如约而至。”
“姑娘,日头渐渐高了,在下也要打道回府了,姑娘若是不嫌弃,这把伞就赠予姑娘了。”岳书山平时都有注意保养的,这种天气都会打伞出门,看着舟楚没有任何防晒措施,就大方的把伞给了舟楚。
一阵清风吹过,舟楚手里的伞微微晃动,伞柄那里好似还留有余温。
“公子,您回来的正好,老爷正准备叫您回府呢。”
“我爹找我做什么?”
“太守爷在府上,好像在和老爷商量什么事情呢?”
“太守?”太守府的请帖舟楚不是刚给我吗?太守现在来府上不会是为了让我们捐钱吧。
“书山,你回来得正好,我和你爹刚刚在商量你和小女的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