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尝尝嘛,真的很好吃的。”
“不…”刚张开嘴,岳书山抓起一只就直接塞进自家爹爹嘴里。
岳溪绝望的嚼了两下,出乎意料的,“好吃!”一连吃了好几个“真好吃哎。”
“爹,您慢点,我还没吃呢?”
岳溪拍掉岳书山伸过来的手“你是我儿子,爹能抢你的吃食吗,爹只不过是先把焦的给你吃完了,剩下好的给你吃,你怎么能不理解爹的苦心呢。”
这是岳书山穿越来的第二十个年头,刚出生的岳书山就被自家爹爹女扮男装,这全都是因为岳书山的哥哥岳谷一心只读圣贤书,这岳溪幸幸苦苦打下的家业没有人来继承,于是刚刚出生的岳书山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这个家唯一的“男”继承人了。
“好吧,是我误会您了,不是,爹您别挡着啊,让我吃一个啊。”
嘴里的还没咽下去,岳溪还不忘塞几口“对了,儿子,这是怎么做的。”
“猪油炸的,怎么了嘛?”
本来想着这个方法很有可能消灭蝗虫来着,现在看来实在不可行了。
“老爷,外面好多租户围在外面找您呢。”管家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一把年纪的实在跑不了了,一小会就累的出了汗。
“估计是为了佃租来的,儿子,这件事交给你了,我先回房休息去了,啊哈~,老了,一到中午就犯困了。”伸着懒腰就把这件事甩给了岳书山。
“白更,你去把乡亲们请进来,让他们歇一歇准备些解暑的凉茶,我去换身衣服就来。”
“好的,公子。”
岳府门前佃户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外面的邻居看到了,不少人倚在门前看热闹。
“张叔,你们来这是……”
“东家,我们是为了佃租来的,今年庄稼都被那该死的蝗虫吃了,这叫我们这些种田为生的佃户们怎么活啊,现在我们不仅交不起佃租,就连自己都快要吃不饱了。”为首的汉子身长八成,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急得都快哭了。
“佃租的事情好说,今年交不起可以明年再交,张叔你们也先别急。”
“能不急吗?家里的余粮眼看就要断了,现在每日只能靠喝粥度日了,我喝粥没关系啊,可这就苦了我那刚出生不久的孙儿,他娘又没有奶水喂养,就怕他抗不过这饥荒啊。”
“这样吧,今年,我就把佃租给免了,你们回去的时候,到管家那一人领些粮食回去,先把今年抗过去了,剩下的事我来想办法。”
其实几天前岳书山就已经悄悄支起了好几个粥棚,这些天许多粮铺都涨价了,这样下去迟早会有百姓饿死,岳书山也只能尽力帮点忙。
“谢谢东家”张叔差点就带着人都跪下了,还好岳书山及时扶稳了。
送走佃户们,岳书山转身出门们,西街的布行来了笔大生意,要岳书山马上过去处理。
按理说现在这个时候布匹应该是卖不出去的,毕竟现在很多人连饭都吃不起了,怎么还有闲心注重穿的呢。
岳书山撑着伞坐在白马上,街上很少有人路过,天气炎热,好些铺子都因为蝗虫灾害关店了,一路走过来,除了活拨乱跳的蝗虫外,就没看见几个人在外面。
到了布行门口,岳书山翻身下马,将缰绳随意搭在马背上,就快步进了布行。
只见一腰肢纤细的背影出现在岳书山眼前,那姑娘一袭红衣亭亭站立在那。
“公子,你可算来了。”掌柜把岳书山领到那姑娘跟前。
只见眼前的人肤白玉如,弯弯柳叶眉,深邃的桃花运,面容高冷给人一种不易触碰的感觉,开口说话也是冰冰的感觉。
“你就是这家布行的东家。”
“正是在下,不知姑娘看上那些布匹了。”
“是有看上的,不过你家掌柜不敢买与我。”
“哦,姑娘看上哪些,与我说说。”岳书山悄悄摆摆手示意掌柜的退下自己来招呼。
“你,”
“我?”岳书山一脸疑惑。
“你身上这块倒是不错。”舟楚视线下移看了看岳书山的衣服。
“我这块料子啊,是蚕丝的,很滑,现如今夏季炎热,穿在身上也不觉得热。”蚕丝,楚西城也就岳书山舍得穿了吧,这么奢华的料子。
“你们布行所有的上等布料,我都准备买一点回去”
这姑娘倒是有远谋,现在除了吃的其他物价都一跌再跌,现如今买这些东西倒是比平时要便宜许多呢。
“都看上了?”
“不过我要你将这些布匹折半买与我。”
这件事情掌柜的确实没办法做主,这些上等布匹可是值不少钱呢,“姑娘买这么多布匹回去怕是用不完,不如姑娘挑几匹喜欢的,岳某都给您折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