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番外(97)

他慢慢穿好走出门,手中还拎着一个包裹,示意黑衣卫不必跟——黑衣卫虽然被重彩吩咐了监督,但也没有一定要监视的意思,犹豫片刻,便奉令留守了。

他离开院落,如一阵风般掠上屋顶。

踩到瓦片时动作骤然凝滞,身体微微僵住。小哥儿的甬道深处有孕囊,不知是否是臆想,他总觉得有那处米青液没排干净,跃起时有液体晃荡。

……

后槽牙微错,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一声。

过度使用的肿胀感与黏腻仿佛还在,虽然是他自找的,但是这种感觉实在……

停顿未持续很久,他又动了,使劲拽了一下帷帽,蓦地消失在原地。

一间......两间,轻功近乎踏雪无痕,恍若带红光的幽灵般在盟内游走。终于似乎寻到什么,他的身型一顿,在其中某间院落停下。

避开巡逻的护卫,极为熟练的撬开窗户,一个折身跃入内屋。

外间有几个留守的弟子在闲聊,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人侵入。

沈山南悄无声息的抽出黑剑,将天人教的图腾铁片倒出来,目光微扫,轻轻打开橱柜。

几柄备用的剑赫然放在里面。

他将铁片贴在剑鞘处,微微使劲,极致的内力与控制力严丝合缝地将那薄片嵌入进去,仿佛是锻造时就设计进去的一般。

其余几柄如法炮制,做完这些,他又将剑放回去。

正欲将柜门合上,外面几名弟子恰巧谈到这次武林大会,说是苗疆的圣女到了,抱怨自己今日不能参与,群情愤然间,声音忽地嘈杂起来。

沈山南的头与身体均没有动,唯独眼珠微微转动,机械般斜向门口。帷帽下的阴影里,目光森然,恶意慢慢泛出。

他的手指似乎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一下。

只一下,数寸长的银针便滑落指尖。与夏知之的太素针一模一样,显然是趁对方不注意时摸来的。

然而银针表面闪过寒光,他却久久没有动作。

……在按着剑柄直起腰的瞬间,逐渐陷入黑暗的脑海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是小少爷从后面抱着他……

手猛地按在胸口,那两只作乱的滚烫的手似乎仍在胸前留有触感,沈山南眼中划过一丝清明,将那些嘈杂声抛在脑后,迅速转身跳出窗户。

寻到一处落满积雪的大树,一拳砸在树干上,纷纷扬扬落了满身雪。

胸前的刺痛感无法忽视,是他活了二十来年没接触过的痛觉类型,令他按不得、不按又不对劲……

又是一拳,他摘去帷帽,呼出一口气,闭眼盘膝坐在雪地里。

不知是不是因为无俦被压制了,这两日动过的情绪比他过往一整年都多,这样不行。

约莫过去半个时辰,他才重新站起,将身上的雪蒸发干净,身形微动,刮去下一个庭院。

能宿在武林盟内的都是较为显赫的门派,很容易辨认来路。他按照记忆中看见、听见的仇家姓名,共计寻了三处,而后便离开武林盟,拎着包裹向着太原城行去。

————

阿几是望山楼的小厮,在这酒楼干了快三年。

听前辈们说,早十年望山楼是这太原城里一家独大、很是风光,可惜数年前隔壁开了家迎鹤楼,里面的酒品类之多,简直搜罗全了大江南北,从西边的烧刀子到南方清酒,只有没听说的,没有买不到的,赚翻了各路侠客的钱。

掌柜的明里暗里找人打听、滋事,都被拦下来了,后来听说他们靠山是武林盟,才歇了那些不好的心思。

这些年也寻过不少法子,都没有用,只能眼睁睁看着生意落寞下去。

也许是苍天有眼,数日前一伙江湖人将那酒楼砸的稀巴烂,还传闻出了什么蛊毒之类——阿几不太懂这些,但是看掌柜那开心模样,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后来衙门插手,让掌柜的扼腕叹了一整天气,不过近期对方开不了业,也算有所慰藉。

“谁让他们天天恭迎那些武人老爷,我呸,”时隔这么多天,掌柜的还在后厨幸灾乐祸:“活该他们被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看他们今天好似要动工,迟啦!吃屁去吧!”

武林大会期间对方不能开业,他做梦都能乐醒!

阿几安安静静的从后厨端出菜,假装自己没听见。

这些侠客来来往往动刀动枪的,听说耳朵特别灵,他不过是个小厮,可不敢多说什么。

“客官,您点的飞刀削面——”

大声叫嚷着过去,阿几看向那个全身白衣的侠客。

大冬天的,对方似乎感觉不到冷,衣衫十分单薄。纯白的罩纱外袍,远看了与衣衫混在一起,以阿几这么多年接客人的经验,寻常人穿这身肯定会显得臃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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