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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叛军退入长安城时,知道长安已无法守住,于是纵容部将在城中大肆劫掠,将所得财宝尽数运往东京,献与陆庆绪,试图以此减轻兵败的责罚。
长安百姓已被劫掠一空,叛军便将怒火与矛头再次指向了几座宫城。
“反正长安也守不住了,与其让唐军得到,不如毁了它!”
叛军大将带着麾下闯入太极宫以及大明宫与兴庆宫,在宫中大肆搜刮剩余的财宝,并纵火焚烧,内廷妃嫔、宫人、宦官皆遭到迫害,有奋起反抗者都被残忍杀害。
叛军种种暴行,让百姓叫苦不堪,从而都盼望着唐军的到来。
望着混乱不堪的长安城,几个将领目的达到,于是脱下盔甲换上素服,趁乱逃离了长安城。
而那些还在宫中、酒肆寻欢作乐的残兵却不知主将已舍弃他们而逃。
曾经歌舞升平的宫中,如今一片死寂,挣脱束缚的宫人不堪□□投湖自尽,一夜之间,鲜血洒满了宫墙,太液池上漂满了浮尸。
在战场上溃败的叛军,试图在作乐的羞辱中找回自己的尊严,丝毫不顾身下之人的疼痛惨叫与求饶。
“跑,我让你跑!”
惨绝人寰的叫声从高耸的宫墙内传出,一直至第二日唐军进入长安。
休整一夜过后,长平王李淑率军进入长安城,至城门前时,回纥太子忽然拿出了与皇帝李怏的约定,想要先入长安劫掠百姓。
李淑当即跳下马走到回纥太子马前俯首跪拜,“兄长。”
回纥太子大惊,连忙跳下马对这位李唐帝国的继承人对拜,“贤弟,你这是做什么?”
李淑抬头,“我们现在刚收复西京,如果派兵大肆虏掠,那么与暴虐的叛军何异,天下百姓又会如何看待朝廷,东京城中的百姓如果知道了,一会为叛军固守城池,那么这样就难以攻克了,淑恳请兄长,等收复东京之后再如约。”
回纥太子听闻,觉得十分有理,于是重重叩首道:“贤弟这番话提醒了我,为兄这就率兵为贤弟收复东京。”
长平王李淑的屈膝一拜,使得长安免受回纥劫掠。
百姓与士卒听闻,皆以长平王为华夷明主,夹道跪拜迎接,于是大军得以进入长安。
然而进入长安后,昔日的繁华大道,如今只剩满目疮痍,叛军在城中欺男霸女,无所不为。
苏荷当即下令命一支精锐进入城中清剿叛军余孽,又闻宫城遭乱,于是命李怀恩往兴平宫,浑进往太极宫,自己则率亲兵进入大明宫。
叛军闻唐军入城,想要找寻主将,却不见踪影,这才醒悟主将已逃。
听闻唐军入城,百姓纷纷拿起棍棒反抗叛军残余。
此时宫内叛军还不知唐军已入城,继续为非作歹,欺辱宫人,还将搜刮来的财宝收归己有。
“小娘子,哪里跑!”宫人们四处逃窜躲藏,有的联合起来抵抗叛军,他们握着剪刀、簪子朝叛军挥舞。
几个叛军将她们围在攻城夹道间,舔着刚刚杀完人的红刀,满眼戏谑的看着,就像是一场饶有趣味的狩猎。
宫城另一侧,听得惨叫声后,一名宫人抱起一只铜制香炉,慢慢逼近在月光下浑身□□的叛军,她摈住呼吸,抬头猛的一砸!
砰!——
只听碰撞一声,那叛军便倒在了身下宫人怀中血流不止。
宫人害怕得丢掉了铜炉,旋即又将叛军拉开,将同伴解救。
“燕晓。”宫人扑向解救她的燕晓大哭了起来。
“快跑。”燕晓来不及多想,便拉着宫人向外逃跑。
“那儿有动静!”打砸声引来了其他叛军。
天亮时分,两名宫人从内廷逃了出来,经过围追堵截,最终走到了一处绝路,“燕晓,怎么办啊,没有路了。”
两名气喘吁吁的叛军手持横刀追了上来,刀刃上还滴着鲜血,“继续跑啊!”叛军吼道,“老子打不赢城外的唐军,难道还拿不下几个女人么?”
“别过来!”燕晓拿着簪子比划,恐惧的吼道。
然而她们的嘶吼却让叛军越加兴奋,随着逼近,燕晓在恐惧之下向前挥动了簪子。
叛军忽略了垂死挣扎之人的气力,以为可以轻松控制,却不料脸被划拉了一道口子。
他大怒,举起手将燕晓一巴掌打到了地下,随后又踩住了她想要去拿的手,见簪子是个值钱物,于是收了起来。
叛军拽起燕晓的头发,看着她的脸,“不愧是皇宫,宫人个个都如此娇嫩。”
任由燕晓如何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叛军的手,这些在刀尖上生存的叛军,犹如饿狼一般将她的衣物用力撕扯,很快就露出了诱人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