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小家伙估计在外边玩得不想回家。
不过茶茶还是很乖的,每天晚上按时给苏观月打电话,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讲给她听。有的时候晚上要拍戏, 太累了, 柳星丽也会打电话给苏观月说, 在那边盯着茶茶好好休息。
“观月, 我以前都不知道, 拍戏怎么这么辛苦的呀!”柳星丽皱着眉头,“要不这部戏拍完,就别让茶茶拍了?”
“茶茶喜欢,就让她去做吧。”苏观月笑着说,“我这么努力工作的一部分原因,不就是为了让茶茶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吗?”
苏观月和崽崽们相处越久,其实也越觉得,她对崽崽们好,对崽崽们付出,其实也是在弥补自己缺失的童年。
她在治愈自己。
柳星丽也是一样的。
电话那头,苏观月听见茶茶喊“婆婆”的声音,柳星丽语气一下子就变了,笑盈盈的:“诶,小乖乖,喝水吗?热不热……”
……
苏观月在公司里也忙得不行,天蜀第一次和外企同台竞争,公司上下所有人都拿出了百分之两百的干劲。
竞标这事儿按理说和直销部无关,但苏观月想往总部挤,就必须得抓住机会掺和进去。
反正直销部是天蜀的门面之一,不得写进标书里面?既然要写,那当然要苏观月来写,就她对直销部最了解了。
而且苏观月总觉得,不管商贸大楼这事儿靠不靠谱,最好都得全程认真盯着,免得这期间出什么意外。
苏观月倒是想把姜羽莘也带上,她和姜羽莘搭档惯了,孤家寡人一个人去往总部里挤,她觉得不习惯。
但姜羽莘对总部不感兴趣,苏观月也就不勉强她了。以后苏观月要真去了总部,直辖部有姜羽莘接手,她也放心。
竞标的事儿搞得热火朝天。
然而就在这时,德都养殖场传来了猪流感的消息!
天蜀的养殖场里的种猪还没有染上猪流感,但周围好几个养殖场都中招了,附近村民的小型养殖场更是惨不忍睹,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的。
元厂长打了好几个电话回来,给陈坪志打电话,又给苏观月打电话。
接到元厂长电话的时候,苏观月还愣了一下:“养殖场?元厂长,养殖场不归我管的呀,你去找过陈总了吗?”
“我找过了,可是陈总说他最近忙什么竞标的事儿,没时间来养殖场!”元厂长急得团团转,“苏总,您是养殖场的大股东,我这才想着来找您商量商量……”
苏观月皱眉,她也不是技术型人才,又不懂怎么治猪瘟。她倒是知道一些基础的防范、阻隔的方法,但那也没用啊?养殖场那边谁不知道?
“元厂长,你那里需要什么?你告诉我,我亲自去和陈总说。”苏观月知道猪瘟的严重性,必须要立刻处理。
肉猪场被染上猪瘟还好,及时止损就行。可要是种猪场被染上了,之后几年都没得赚,还要赔一大笔!
元厂长叹了口气:“我需要人。”
“要人?”
元厂长声音沙哑:“苏总,您让陈总来养殖场看看,就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苏观月挂断电话,正要去找陈坪志,办公室门就被敲开,陈坪志竟然自己找来了。他看看苏观月的神色,猜到了:“小苏,小元已经打电话给你说了养殖场的事儿吧?”
苏观月点头:“陈总,我正想去找您呢。”
陈坪志也很无奈:“小苏,养殖场的情况我知道,但最近我一直在忙竞标。小元他又一定要我们派人过去,可我……我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我就想麻烦你和小姜一起去看看,帮元厂长出出主意。”
陈坪志最近忙,苏观月都看在眼里。
竞标的事儿是他提出的,他也是最忙的那一个,忙着公司里的筹备,还要时不时去和区里的领导应酬,去盯商贸大楼的修建进度。
每天就陈坪志上班最早,下班最晚。
不仅苏观月知道,公司里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陈坪志从肿瘤手术结束过后,就拼命得很,可以说是为了天蜀鞠躬尽瘁了。
陈坪志笑得苦涩:“小苏,你和小姜在养殖场股份最多,你们是大股东,没有人比你们更合适了。”
陈坪志说得在理,苏观月和姜羽莘是养殖场最大的股东,她们都不管养殖场,还有谁能管?虽然名义上,陈坪志才是董事长,但他是真的抽不出时间。
对他来说,总部竞标的事儿比养殖场重要太多。如果只能二者选其一,他肯定选前者。
而且养殖场是苏观月一手组建的,她对养殖场比别人都了解,没有人比她去更合适了。
陈坪志又说:“小苏,养殖场也是我们天蜀的标杆,之后肯定也要写到竞标书里的。等你回来了,这部分就由你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