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刃蔷薇(117)

提到宋淮予,傅时沉脸上瞬间没好脸,连伪装都懒得,眉眼瞬间冰冻三尺,嗓音里更是风雨欲满楼:

“他也配和我抢东西?”

“还没上市的作坊公司,守好他那可怜的半垄地就是不错了。”

……

论起兴风,极讯浏览器起家,占有市场80%的份额,还真不是什么作坊公司,尤其兴风已经实现三连连续盈利,上市在望,多家金融杂志高度评价,兴风极有可能是互联网的年度黑马。

不过这样的兴风,放在根深经厚的九白集团面前,还真就只能算作一个作坊公司。

十分钟后,傅时沉已经收拾妥当,转眼间就从一个纵欲过度的清瘦青年,变成一个西装革履的商界大佬。

傅时沉还是那个傅时沉,如果撇去他喉结上一点紫红色的印记不谈的话。

那是她昨晚留下的唇迹。

“你不能这样去公司。”慕昭留意到那醒目的痕迹,也不顾周身疼痛地下床,朝梳妆台走去。

“什么?”

他急着出门,没留意到异样。

慕昭在梳妆台上找到遮瑕液,轻挤着泵头在白润的指腹上,然后急急上前,差点踩到昨晚她开箱时放在地上的剪刀。

好在傅时沉眼快,手也快,一把就搂过她的腰身,带进怀里,让她的脚成功躲过一场无妄之灾。

女人后腰肌肤滑嫩,生香柔软,傅时沉是握了又握,掐了一把又一把,垂着眼眸也深了颜色,“你就这么下床来?”

“……”

慕昭贴在他怀里,赤在空气里周身肌肤都凉凉的,正忙着给他的喉结上遮瑕,连害羞都忘记,仰着一张清媚的脸,靠近他的喉结看得仔细,深情专注,自顾自地说:

“你要是这么去公司,得多失大体啊……下面人会在背后笑话你的……”

男人眸色深深,耷着长睫凝望她,颇没个正形地拿话逗她,“笑我什么?笑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

慕昭手指轻柔地在他喉结处点抹着,把遮瑕液推开,抬眼白他一眼,“你在内涵我是个迷惑人心的妖妃?”

“一看你上学就没认真学历史。”

傅时沉冷嗤一声,“杨玉环怎么能是妖妃?”

“是没好好学历史。”慕昭呛回去,“因为我是理科生。”

“巧,我也是。”

“你哪一届的理科生?”慕昭才想起自己没问过他这点,“我是在桃城一中的12届,你大我两岁,你是10届的?”

傅时沉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握着她的腰说:“我今天不能迟到两次,再迟就赶不上签协议了。”

就算他迟到,对方也会等着他,但始终不太好。

“好了。”

慕昭从他怀里退开,盯着他的喉结仔细端详,简直是可以瞒天过海的程度,遮瑕液对得起它的价钱。

傅时沉低头在她眼角亲了下,低低道:“等我回家。”

慕昭推他,用他的话来说:“你可不能再迟到第二次了。”

于是,傅时沉光着手指出门了。

那枚玉扳指在傅时沉走后,才让慕昭在床底角落找到,昨晚的他脸上挂着孟浪不经的笑意,骂那是一枚破扳指,骂完就扬手一扔,只听见玉扳指坠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清脆滚动响声,好半天才停。

玉扳指声响刚停,风声又开始刮起来了。

慕昭从床底捡起玉扳指,擦干净灰,然后温柔地将它重新摆放在床头,在昨晚见证过她和他温存的原来位置。

-

这是搬进新房的第二天,慕昭在家休息,她在上次验收装修成果时看过所有厢房,添置过东西后的房间还没看过。

家里新来一个阿姨。

姓崔。

崔阿姨大鼻子,小眼睛,脸上生一颗痦子,长得有点吓人,但脾气很是温和,笑起来眼睛都看不见。

崔阿姨是傅时沉奶奶安排过来,专门照顾夫妇二人起居的,听说是周琴弟弟的媳妇。

有这么一层关系,相当于就有一双眼睛放在家里。

也许是周琴支的招,也许是老人家自个儿的主意,放这么一个人在两人身边,有什么情况都能及时知道。

要是放在以前,慕昭铁定不愿,她只是和傅时沉演演戏而已,谁愿意悬个监控在自己脑袋上?

现在不同,她和他都已经入戏,既然假戏真做,便也不再怕那个监控。

崔姨做过午饭,叫慕昭吃,慕昭正在看各个房间,便挥挥手说一会吃,说着便推开其中一间南厢房的门。

里面的景象让慕昭为之一惊——

满目极蓝色的兰花,一株一台,花台以红木制作,一米见方,半人高,保守估计能有上百台,每一台上面都摆放着一株珍稀的蓝色兰花。

是她认识的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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